那瘋狂的模樣,就像正室把夫君抓姦在床一樣。
墨君邪好像沒有聽見封玲的話,而是也跟瘋了一樣,懲罰一般的掠奪着葉弒音口中的空氣,壓根不給她換氣的機會,直到她呼吸不過來,他才鬆了口。
「葉弒音,你要是再敢反抗,要是再敢這樣自作主張的,爺不管不顧的,現在就把你給辦了。」墨君邪貼在葉弒音的耳邊,緩慢的說道。
跟她走正經的?
別說他要怎麼抱得美人歸了,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他也相信,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否則她哪能讓他這樣的囂張。
葉弒音怒瞪着墨君邪,這樣痞里痞氣的他,這話卻是說的認真,她要是敢再反抗,他一定辦了她。
說好的純情呢?
竟然還懂得霸王硬上弓?
實力不如他,就得被他這樣欺負?
她很不開心!
墨君邪見葉弒音繃着一張臉,怒目瞪着他,雙唇紅腫,竟是像嘟嘴一樣,看的他覺得莫名可愛,低頭在她唇邊輕吻了一下「乖。」
葉弒音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這是給她順毛?
<></> 她剛才咋沒以後咬死他呢,現在還來得及嗎?
墨君邪看着有些賭氣模樣的她,莫名的可愛,又莫名的誘人,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
「乖,這事我來解決。」墨君邪竟是上癮了一樣,伸手摸了下她的頭,很是寵溺的說道。
葉弒音又是回過頭,睜大了眼睛,怒瞪着他,別跟順毛一樣,不然她會想咬人。
這時,封玲猛拍打着無形的阻止,卻突然打了個空,身子猛的倒了進去,自是往墨君邪身上倒。
可還沒倒在墨君邪的身上,她的身體就被一股強勁給拍飛了出去,狠狠的砸桌子上,讓她猛咳了兩聲,倒是頑強的沒有吐出血來。
「君哥哥。」封玲紅着眼眶,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向墨君邪,可在看他的時候,眼淚卻猛的逼了回去,身子不斷的往後縮,好似那碎在地上的瓦片,不是扎在她的屁股上一樣。
「君哥哥,我錯了,我這就走。」這次的聲音夾雜着哭聲,但不似剛才的委屈,而是滿滿的恐懼。
「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走了。」封玲爬起身,快步的就要外跑,好似身後有什麼猛鬼魔獸追着她一樣。
但她知道,此時的君哥哥,比那猛鬼魔獸還要恐怖嚇人,至少她是這樣感覺的。
沒等封玲跑出去,一道元力似一道大泡泡一樣的飛了出去,將她給包裹了進去。
「君哥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出去。」封玲在狹小的泡泡球里,只能蹲着,她雙手拍打着泡泡,但卻打不破。
剛才那眼神,就好像小時候他差點將她給打死的樣子,着實的可怕。
「我早就警告過你,一直不對你出手,不過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墨君邪冷然的看着封玲,抬手對着泡泡球「可你就是不識相。」
若是平時,他什麼都忍了,畢竟是掛名師父的女兒。
可這次竟然想要離間他和音兒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
按理說該死!
可師父對他好,那是實實在在的,他不能殺她。
可那不代表,他就放過她!
「師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了我吧。」封玲哭了,更加的怕了,也改了稱呼。
她看着絲絲元氣從外冒了進來,而她此時的感覺,像在寒冰之中,而那元氣,像無數的針一樣,一點點的鑽進她的身體,讓她有着鑽心的疼。
墨君邪無視了她的求饒,將泡泡球用元力,往外一推「到時間了,自然就出來了。」
「師兄,你就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封玲哭着求着,見求不動他,便求向了葉弒音「葉弒音,你幫我跟師兄求情下吧,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她好疼,真的好疼,這比小時候君哥哥打她還要疼。
葉弒音抬眼看了下封玲,她在泡泡球里只能蹲着身子,還得是雙手抱膝,淚流滿面的,看着很是我見猶憐。
可她,並不會因此而求情的。
一個為愛執着的人,是很瘋狂的,葉若雲就是其中一個。
封玲這個人,並不會因為她求情了,而消了讓她離開,或者消失的念頭。
她想,若是今天她沒有那麼爽快的答應封玲的話,她會如何?
誰知道呢。
總之,封玲是個瘋狂的人。
墨君邪輕掃了一眼欣然,不等她開口求情,他已經一道元力出去,欣然轟然倒下,瞪大了雙眼,死不瞑目。
葉弒音詫異的看着欣然,又抬頭看看墨君邪,殺人不見血?
「我們走吧。」墨君邪轉身牽着葉弒音的手,就往外走,聲音很溫柔,絲毫沒有剛才的冷冽。
葉弒音甩了甩手,掙扎着「我自己能走。」
墨君邪抬眼看了她下,那銀色眸子,似有着淡淡的光。
葉弒音閉嘴了,也不掙扎了,他的眼神分明在告訴她,若是再掙扎,他就要當場把她給辦了,坐實了夫妻之實。
沐離看着他們手牽手離開,心情很愉悅,這才是四爺跟小姐的相處之道嘛,雖然看着彆扭了點,但好歹沒有那麼疏離。
封玲很是痛苦的蹲在泡泡球內,大聲吼叫着,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憤恨的看着眼前那一對手牽手離開的兩人,眸子閃着一種仇恨的針芒!
等她出去了,要殺這個女人,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所以,葉弒音,你最好活着,等她出去了,定要親手殺了你。
墨君邪牽着葉弒音的手,漫步在街道上,若是有好看的,定是大手一揮就買下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若是有好吃的,有營養的,他也一樣買下來,放在她的面前,直到她肯張嘴吃下去。
他說,就喜歡給她買東西。
他說,她太瘦了,得養胖點好,有肉感,看着也健康。
兩人的相處模式,竟是和諧的很,像一對小情侶出門逛街一樣,有說有笑的。
葉弒音的心,不自覺的跟着墨君邪走,而她還端着一張冷臉,試圖封閉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