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延宗從帝都來,還帶了不少東西,除了自己的隨身物品之外,還有一些煙酒、糖果、堅果之類的,東西實在是不少<="r">。
昨晚沒來得及清理,吃過早飯,江延宗就拉這衛靖澤一起清理自己從帝都帶來的東西。
最先給老漢的,是煙和酒,老漢這把年紀了,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抽點煙喝點酒,衛靖澤想着反正自己有異能,隨時都能夠幫老漢清理一下身體裏的垃圾,也就沒有攔着老漢抽煙喝酒了。
江延宗將酒拿給老漢,說:「爺爺,這是幾瓶烈酒,飛機只准託運5升,我也沒敢多買,您要是喜歡,我下次再帶。」
老漢接過包裝精美的酒,說:「你真是有心了,這酒挺貴的吧?」
「還好,也是別人送給我的,我家裏也沒人喝酒,給您正好。」
昨晚,陳寒已經跟大家說了江延宗的事兒,祖孫兩個也明白江延宗現在恐怕是孤身一人了,上次的時候還有個司機,現在連司機都沒帶,恐怕就是跟那邊斷了關係了。
老漢心知肚明,也心疼這孩子沒了爹媽就被親戚欺負,便不多客氣了,說:「那行,先謝謝你了。」
江延宗樂呵呵的,很高興老漢沒跟他客氣,他跟衛靖澤關係確定了,以後老漢也是他爺爺。現在江延宗有些摸不準的,就是老漢對自己和衛靖澤的事情的態度,所以不免有些討好的意思在。
另外還有一些度數比較低的酒,飛機託運24度及以下的酒沒有限制,所以江延宗買的比較多。
在帝都,江家的事兒,大家都聽說了,平時跟江延宗關係比較好的人家,也心疼他,所以年禮給他準備的比較多,甚至還邀請他一起過年,不過江延宗都禮貌推拒了,這些東西,許多都是別人送的,江延宗自己以前沒準備過年貨,對這些還真是不太清楚。
衛靖澤把酒都收進了房子裏,忙活着把東西都放進房裏,放在這門口,還有些招人惦記。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把東西理清楚了,衛靖澤說:「這些糖,可以用來分孩子,這些,就用來擺盤子。」
其他幾個人都說:「你做主就好了。」
陳寒和江延宗是客人,老漢是樂得清閒。
清完了,陳寒還在忙活着炸東西,旁邊擺着兩張桌子,都擺滿了好吃的。一陣陣香味都飄出了屋子,飄到路上去了,真是引得人垂涎三尺。
老漢在灶上燒火,衛靖澤就在旁邊熏肉的地方燒火,上面放着水壺,慢慢燒開水。
江延宗問起了衛靖澤來年打算的事情,衛靖澤說:「還是種菜養魚唄,開春之後,準備自己孵一些小雞小鴨養着,還準備捉兩頭小豬。」
前段時間,一頭豬給江延宗在帝都賣了,另一頭跟瞎婆子分了過年,現在豬欄里只有兩頭從小豬養的半大的豬了。
陳寒一邊忙活一邊還不忘插話,說:「你可以自己養頭母豬生,這樣方便多了。」
衛靖澤說:「這個……要看爺爺的意思。」
老漢想了想,說:「這個想法可以有,明年看看有沒有好的種豬,買一頭回來。」
陳寒頓時喜上眉梢,自己的意見得到採納,有一種受到了肯定的感覺<="l">。
衛靖澤答應了,不過種豬一般比肉豬要貴一些,等長大了,還要配種啥的,據說母豬還比較凶。不過呢,這些都不算什麼。
江延宗歪着頭,說:「那我多沒意思啊,就開着食府?」
衛靖澤寵溺地說:「你想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江延宗想了想,說:「暫時沒什麼想法,不過我要做有做有錢的事兒,沒錢的事兒我不干。」
衛靖澤說:「都聽你的。」
江延宗就樂了,衛靖澤真是好,自己說啥都說好。
陳寒在旁邊忙活,也沒注意到兩個人有些曖昧的互動,說:「你小子確實是不能閒着,我看你還是幫他們多弄點好吃的吧!我以前說什麼來着?對,水果不夠豐富,就幾個西瓜幾個棗兒,都不夠塞牙縫的,有沒有種水果的想法?」
江延宗聽了還真是眼前一亮,說:「誒?這個想法不錯!」
「是吧?」陳寒還得意地翹了翹下巴。
衛靖澤覺得不能說風就是雨的,問:「怎麼種?屋前屋後栽果樹?」
江延宗說:「當然不是,要干就干票大的,包山,種果樹,以這裏的風水,肯定賣得好!」
「包山?」衛靖澤的眉頭微微皺起,上次他為了包前面水庫,都跑斷了腿,還花了不少錢,這山更是公家的東西,也不知道要花多少力氣呢!
於是衛靖澤轉頭問老漢:「爺爺,咱們村包山難不難?」
老漢說:「這個……還沒有先例,不過應該是跟你包水庫一樣,要走程序的,不是村里說了行就可以的。可是我覺得吧,如果你成了副村長,應該會簡單許多。」
老漢不是村幹部,所以也不是特別理解。
衛靖澤點點頭,說:「這樣啊,延宗,我上次包水庫,人家就要證明我是這個地方的人,要戶籍證明的,你的戶籍不在這裏,可能有點麻煩,到時候用我的名義包下來,你有沒有意見?」
江延宗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沒意見。」
陳寒這個時候忍不住瞟了兩個人一眼,這兩人的關係啥時候這麼好了啊?這麼大的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衛靖澤說:「那成,我給你查查資料,再問問村長去。」
如果包了山,接下來也還有不少的事情,比如說,要種什麼果樹啦,比如說怎麼銷售啦之類的。
說起賣水果,陳寒就對叉水村的路怨氣衝天:「那路,別的還好,就是好好的水果,都要給你顛壞了。反正水果肯定比我屁股嬌氣。」
確實,有些水果皮薄的,稍微磕一下碰一下,就會留下一個印子,就不好賣了。
還是回到了要修路的問題,這是衛靖澤十分頭疼的問題。
如果修了路,不僅村里人走路方便了,而且去食府也近一些,估計半個小時的車程就行了,到外面更是方便不少,可是因為村里窮,大家都寧願把錢攥在手裏,也不願意修路<="l">。你自己不動,國家有優惠政策也沒法實施啊。
衛靖澤把修路的難題說了,他也跟村長提過,但是村長也無能為力,總不能強迫大家交錢吧?這可是法律不允許的事情。
江延宗眼睛一轉,問衛靖澤:「如果咱們包了山,這錢歸誰?」
衛靖澤轉頭問老漢:「這錢歸誰?」
老漢眯了眯眼睛,說:「那要看你包的哪座山了,往大泥灣那邊去,就屬於咱們大隊裏,咱們跟大泥灣是一個大隊的,如果你包咱們村後面幾座山,就屬於咱們村,錢就歸村里了。」
江延宗說:「這問題不就解決了?」
衛靖澤想了想,明白了江延宗的意思,江延宗意思是,他們先包下山,種樹,包山的錢給了村里,村里拿來修路,也不用村民們掏錢,大家應該會樂意不少。反正沒有進口袋的錢,大家估計也沒什麼感覺。
老漢和陳寒還有些不明白,衛靖澤就給解釋了一下,江延宗笑眯眯地看着衛靖澤,果然還是他看上的人聰明,一般人估計在自己問了那個問題之後,還不知所以,但是衛靖澤能夠很快想明白,說明他真的很聰明。
這樣的人,以後在一起,聊天也不會很累,因為你只用說一個開頭,後面的他就都知道了。兩個人心意相通,應該就是這樣吧?
江延宗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
老漢和陳寒聽了解釋之後,也恍然大悟。老漢想想自己,覺得也是如此,如果村里說有錢,但是這錢沒分到自己的口袋,村里說拿去修個水渠或者別的什麼,自己也沒什麼很大感覺,但是如果村里跟自己說要收錢做什麼,自己肯定就捨不得了。
而衛靖澤卻在想,這法子很好,不僅有了錢,還成功的規避了一些法律問題,比如說集資問題。因為如今經濟犯罪比較多,國家加大了打擊力度,對集資有了更加嚴格的管控,沒有法定的集資單位,就說你的集資是非法的,如果有外人摻和進來,這錢肯定要被分走一筆,白白損失了錢,划不來。
用江延宗這個辦法,直接拿了錢,屬於村里,徵得村民的同意,就是給村里搞建設的錢,不是私人侵佔了,也不是非法集資得來,正大光明,任誰也說得過去的。
更重要的是,等以後水果長好了,路也修好了,根本不用擔心運輸的問題,這是一石多鳥啊!
衛靖澤驚喜不已,沒想到自己發愁的問題,就這麼輕易能夠解決,真想抱着眼前這個小傢伙親兩口。只是爺爺和陳寒還在呢,也不好輕舉妄動。
於是,背着老漢和陳寒,衛靖澤衝着江延宗擠了擠眼睛,撅了撅唇。
江延宗覺得衛靖澤那擠眉弄眼的樣子真是太搞笑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過之後,江延宗說:「所以,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包山的問題,如果包山的事兒能夠解決好,後續的問題就都好解決了。」
包山這個事兒確實是個大事兒,有很多問題需要考慮,比如說政策問題,水果選擇問題,以後的栽種管理等問題,雖然問題多,可是能夠解決很多問題,衛靖澤也覺得很值得去努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