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格瑞德身上,除了黑色戒指以外,還有粉色和紫色兩種顏色的戒指,一共獲得了三色軍團的力量,整個人可謂是實力再次大增。 .更新最快
但這樣可遠遠無法滿足他的胃口,黑光一閃,他已經再次飛上天空,朝着另一名軍團長的方向飛去。
而在中亞南部的一座巨大寺廟群里,橙色的光芒沖天而起,就好像是天柱一樣連接着天地兩頭,這座寺廟正是橙色軍團的大本營,聖光寺。
寺廟中的天地柱24小時聳立在天地之間,散發着磅礴的橙色能量,照亮了方圓百里的大地。
天地柱之中,每年都有橙色軍團的戰士在裏面復活後走了出來。
而此時的光柱之中,一道人影正緩緩成型,血肉、骨骼、神經等等身體組織一個個完成重組,最後再次組成了法慧和尚的樣子。
之前他發動了自己的力量和深淵劍的力量進行自殺式的攻擊,現在卻又完好無損地活了過來,甚至手上的深淵劍也完好無損,仍舊被他握在手裏。
這正是橙色軍團的能力,犧牲。
只要是為了他人犧牲自己,腦海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利己和功利目的,便能施展這種攻擊,自爆自己的所有身軀和意志,徹底奉獻出自己的力量殺戮敵人,然後便會在永恆的橙色光輝之中復活。
但前提是沒有絲毫利己的念頭,全心全意都是奉獻和犧牲,這顯然是非常難以做到的,就算是法慧和尚也不敢保證自己每一次都能做到這一點,所以這一招也是輕易不使用的。
可是剛剛從天地柱之中跨越出來,完成重生的法慧大師,臉上卻看不到絲毫喜色,反而是越加悲苦。
「師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名青年和尚渾身橙光繚繞,飛上天空,問向法慧和尚。
法慧和尚搖了搖頭,橙色戒指散發出一陣波動,好像電磁波一樣朝着整個地球輻射出去,乃是以戒指能量散發的輻射轉化為特別的通訊頻道。
但是等待良久,卻仍舊沒有發現絲毫回應,他的臉色也更加陰沉。
直到十分鐘後,才聽到格瑞德氣急敗壞的聲音通過戒指能量傳遞過來。
「該死,都是那個方星劍,他把其他人都殺死了,紫靈、卡歐西,他們都死了。」格瑞德的以一種慌張的語氣說道:「我們怎麼辦?」
同時,他一隻手死死捏着藍色軍團的軍團長,布魯斯的脖子,看着對方的身體在他的污染一下變得越來越暗淡,而一枚藍色的戒指,正在他的手上緩緩成型。
「怎麼會這樣?之前我們雖然大敗虧輸,但依靠戒指能量重組,卻始終無人死亡……」
「我不知道!」格瑞德大喊道:「那個方星劍的戰鬥力似乎有提升了,不行,我感覺他找到我了……我……」
下一刻,格瑞德的聲音便河法慧和尚斷開了,法慧和尚的臉色也因此更加凝重起來。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想到這裏,他帶起一道橙光,整個人衝上高空,微微一頓,認清了方向,身體一個衝刺便消失在了天空盡頭。
「我們這麼多人聯手,都不是方星劍的對手,這個時候,不能再有所顧忌,必須立刻通知他了……」
同時,他的意志不斷在深淵劍之上掃過:「也許這三把神劍,也隱藏着擊敗他的秘密。」
就在法慧消失的時候,在他原先所在的位置上,方星劍站立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離去的方向。
「這個方向,他是去尋找金色軍團的援助的。」方星劍的雙目之中閃爍着莫名的光輝,似乎有無數的資料在閃爍:「另外兩人,似乎都在研究我的劍,想要從中得到更多的力量,正好方便我施展心劍道」
不朽聖子一聲輕笑從方星劍的腦海中傳來:「還有一個小傢伙似乎失去了控制,不用管麼?」
方星劍搖了搖頭:「總要留些變數。不過他們到這一步,還沒有想要去找那人,看樣子我也得再加一把勁了。
先把兩個躲起來的小傢伙趕出來吧。」
……
另一邊,外層空間,巨大的宇宙空間站內。
金色軍團的軍團長愛德華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最新情報:「沒想到,這個方星劍還能做到這一步,有點意思。」
他的耳中傳來了手下的聲音:「大人,他們過來了。」
愛德華的目光掃過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便看到外層空間之中,灰色、黃色、橙色、黑色一共四股光芒衝刺而來,在他的空間站外緩緩停下。
「愛德華。」灰鶴說道:「情況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方星劍現在凶威滔天,肆虐整個星球,我們必須聯合起來,才能將他治服。」
格瑞德站在三人的身後,藍色、粉色、紫色三枚戒指被他藏在了體內,四色軍團的力量在他的體內不斷翻騰,讓他的目光深處不斷泛起一絲絲貪婪之色。
他幾乎有一種難以克制的衝動,想要立刻吃掉眼前的三名軍團長,還有空間站內的愛德華。
「等等,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沒興趣。」另一邊,愛德華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答覆:「我的時間有限,不論他想要幹什麼,只要不妨礙到我,我也沒興趣去管他。」
聽到愛德華的這番話,灰鶴幾人都是臉色一變,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對於金色軍團的人來說,探索真理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至於其他地球安危,國家變遷,勢力洗牌,只要不影響到他們的求知,他們都無所謂。
灰鶴說道:「你以為他擊敗了我們以後,會對你袖手旁觀麼?紫靈,卡歐西,布魯斯都已經被他殺死了,等我們也被他殺死,不會有人在幫你。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難道都不明白麼?」
愛德華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就投靠他好了,只要能夠讓我繼續我的研究,投靠另一個軍團長也沒什麼。」
眾人聞言一窒,似乎是完全沒想到愛德華會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