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哥哥,你又作怪了!」鼓起可愛包子臉的俏麗女人,似乎一下就明白,趙永齊之所以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些有的沒的,就是為了看現在眾人那驚恐的樣子。 .更新最快
「哈哈,逗逗你們嘛。」趙永齊抓抓亂發,滿臉開心的道:「別這麼瞪着我……好好,我繼續下去。」
舔了舔嘴唇,不敢繼續犯眾怒的齊哥,揚聲道:「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這些屍體被送到目的地之後,包裝盒,也就是這個裹屍布自然是沒人要的。於是呢,滇南那邊的古代巫師就將這種東西製作成了一種新的詛咒娃娃。據,只要擺放在仇人附近,就可以讓仇人一病不起,甚至是一命嗚呼。
按照我的看法,什麼詛咒都是瞎掰。但是,從科學的角度去解釋,應該是這些裹屍布上有大量的致病菌,這才會引發正常人的疾病。只是,這種所謂的收屍匠,據在歷史上南宋之後就慢慢消亡了。但是,這種詛咒娃娃的巫術,卻一直流出了下來。」
揮了揮手中膠袋中的娃娃,趙永齊很認真的道:「如果這個東西真的就是我所的詛咒娃娃,那麼很可能這布料有問題。假設,這布料上帶有某種細菌……當然,你們也別緊張,要真是什麼致命病菌,賀哥早就掛了。更可能只是一些普通的病菌,那麼藏在賀哥放台本的袋子裏。以賀哥大咧咧的性子,根本不會去翻底下的東西,那麼自然也就忽略了這麼個東西。一來二去的,台本自然是會沾染上細菌,而平時賀哥又經常一邊抓着東西吃,一邊翻台本,肯定也就把病菌吃進了肚子。所以,他才會莫名其妙的開始肚子疼。」
「我靠,到底誰和我這麼大的仇,這麼大的恨!」程賀揮着拳頭,滿臉怒色的喊着。
趙永齊笑眯眯的走到程賀邊上,圈着他的脖子道:「那這個事情就得賀哥你自己解釋了。老實交代,是不是趁着我們沒注意,勾搭了哪個妹子,然後又始亂終棄,這才會讓人家因愛生恨,要弄個詛咒娃娃來收拾你?」
「滾!」程賀大怒,豎着中指對趙永齊惡狠狠的道:「你賀哥我對大霜霜女王忠貞可昭日月!齊,你敢胡亂往我腦門上潑髒水,心我和你拼命。」
「嘿嘿,齊,你也別逗賀賀了,看你一臉輕鬆的樣子,估計是知道什麼了吧?」鄧朝的反應很快,混了這麼多年,幾兄弟之間,撅下屁股就知道想要幹什麼。
趙永齊果然笑眯眯的拍了拍鄧朝的肩膀,搖頭輕笑着道:「賀哥,朝哥,你們要是和誰有仇,會選擇往他的杯子裏去吐口水,還是弄這麼個不靠譜的東西出來撞運氣?」
「嗯?」兩人一愣,隨即互相對望一眼,笑眯眯的道:「肯定是吐口水唄,立竿見影。」
「英雄所見略同!」趙永齊毫不猶豫的豎起了大拇指,三個混蛋旁若無人的扣肩搭背放聲大笑。
「嘻嘻,你們這幾個傢伙真是的!」楊木都忍不住被三個毫無下限的賤人弄的沒脾氣,只能搖着螓首咯咯嬌笑。
不去搭理女孩們的鄙視,趙永齊揮了揮手中的袋子,笑眯眯的道:「靠這玩意來折騰賀哥,要真成功了,就和買彩票中了大獎似的。所以嘍,會想出這種辦法的人,絕對是年紀很,而且也不是心眼真非常壞的。因為,這東西真要能如傳中殺人於無形,有個很重要的先決條件,就是將被詛咒的人,各種各樣的器官畫上去。看着娃娃上面只畫了一張嘴,表示放這個東西的人,肯定是知道這些條件。而他也只是想要封住賀哥的嘴,並沒其他心思。」
「這麼複雜?」程賀將那個膠袋接了過去,有些疑惑的道:「那我肚子疼,其實和這個娃娃沒關係?」
「嘿嘿,你那不過是不洗手吃東西的報應罷了。」趙永齊哈哈大笑,弄的程賀一腦門黑線。
「雖然,這個東西沒什麼大礙,但是在片場裏弄這些玩意,終歸不是什麼好事。」李辰沉默片刻後,認真的看向趙永齊,「還是得想個辦法那那個人抓出來才好。」
似乎早已經胸有成竹的趙永齊,輕笑着道:「我都已經過,這是個城府不那麼深,甚至還有天真的人做的,不定是個軟妹子。要找出來也簡單的很,一會我們去偷個有夜間微光拍攝功能的心攝像機,弄在角落裏對準賀哥的椅子。下午開始,賀哥你就裝嘴巴疼,最好慘烈一,我保證今天晚上那軟妹紙就來收回這個東西。估計,她自己都會被『這麼強烈』的效果給嚇一跳。」
……
兄弟團頭號狗頭軍師+攪屎棍+不要臉之神,既然已經定下了完美的「妙計」,旁人自然是不會再有什麼意見。和此刻在休息室里,包括化妝組的軟妹子們定,大家要保守秘密之後,一切就開始順利佈置起來。
影帝插件安裝完畢的程賀,下午就突然嘴巴疼的不了話,最終還是閒着的李辰把他送去了醫院。但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慘叫聲,鬧的整個片場裏一片雞皮疙瘩。
第二天一早,似乎早已經忍不住的程賀,天才剛亮,幾年裏難得竟然第一個來到片場,二話不,就翻找出了丟在雜物堆里,只露出個鏡頭的攝像機,迫不及待的開始倒帶回放。
果然,就像是趙永齊的預判一樣,大約在半夜十二,趙永齊卸妝完畢,立刻片場不到半個時的時候,一個的身影做賊一樣偷偷潛入休息室,又緊張兮兮的摸走了那個詛咒娃娃。甚至,臨走之前,還衝着程賀平時坐着休息的位置拜了拜,似乎是在為自己弄的他那麼疼道歉。
早晨,等到眾人陸續到來之後,那台攝像機上幾分中的鏡頭,自然也成了所有人傳閱的新鮮玩意。只可惜,兩個片場加起來有七八千人,其中絕大多數趙永齊等人也不認識,更何況這黑乎乎的不太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