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蔡家要完蛋
「別擔心,大彪,你的仇我一定會給你報的。他蔡伯喈怎麼作的孽,我王亮會加倍找回來的。」王亮幫張大彪掖着被子,安慰道。
「恩。」張大彪點了點頭,他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的這個老領導,創造過無數軍事奇蹟的老領導。
特高課的行動之快出想像,尤其是在憲兵隊的協助之下,調查的進展異常迅。
對於特高課配合調查的請求,憲兵隊當然是支持的,他們也沒有理由去拒絕。
特高課本來就是一個權力機構,擁有極大的權力,面對特高課帶有命令式的請求,他們自然予以配合。
因為涉案的蔡伯喈手下有不少槍手,所以憲兵隊足足出動了五百多號士兵配合此次行動,以避免產生大的亂子。
「老爺。老爺,不好了老爺!」管家神色慌張地沖入到了蔡伯喈的書房,連門都沒顧得上去敲。
「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過你,遇事要沉着冷靜嗎?跟了我多少年了,到現在怎麼還這麼毛躁。」蔡伯喈不悅地瞪了管家一眼,責怪道。
管家急得直蹦躂,他心想,你要是聽了不急才怪呢。
「老爺,日本人出動憲兵把咱們家宅子給圍了,還有附近的幾個堂口和據點,根本回報,都有日本兵包圍。」管家連忙解釋道。
「你說什麼?」蔡伯喈大驚失色,一個不穩又坐回到了的椅子上。
「老爺,千真萬確啊,日本人現在就在大門口呢。」管家連忙上去扶住蔡伯喈。
「你問他們要幹什麼了嗎?他們這是要幹什麼啊?要趕盡殺絕啊!」蔡伯喈快要崩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好像是說要搜查一個什麼兇手,對,就是前幾天殺掉十五個日本兵的兇手。」管家回道。
「什麼十五個日本兵,跟咱們有個屁關係啊!」此刻蔡伯喈的智商已經掉為了零,喪失掉了理智。
「這個,這個我也不清楚啊。老爺,咱們還是出去看看,跟日本人把事情解釋清楚,應該,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吧。畢竟咱們雙方還有着很多合作,日本人還有很多地方用得着咱們呢。再說,這麼多日子來,咱們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吧,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管家安撫着蔡伯喈,這個時候老爺可千萬不能亂了方寸啊,一旦老爺完蛋了,整個蔡家可就玩完了。
「好,好。」蔡伯喈深呼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淡定下來。
「蔡先生,請你把你的人全部召集出來,我們要一一檢查核對。為了表達對皇軍的忠誠,希望你能按照我所要求的去做。」沒等蔡伯喈說話,憲兵司令就給出了命令。
「司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可一直都是皇軍的朋友啊,怎麼,怎麼抄家抄到我的頭上了?您可一定要幫我啊。」
平日裏蔡伯喈和憲兵司令的關係一直都搞的不錯,但是看到今天憲兵司令冷冰冰的樣子,蔡伯喈的心裏有些犯怵,上前拉關係。
「蔡先生,我請你放清楚自己的位置。我跟你是朋友不假,你是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朋友也不假,但是我們有一個案子需要調查。如果你真的是皇軍的朋友,那就請你積極配合調查。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們就只能採取武力措施了。我想這應該會破壞我們之間的友誼的吧?」憲兵司令語氣沒有絲毫地鬆弛,還是剛才那樣的嚴肅。
這讓老油條蔡伯喈不知道是如何是好,只能一個勁地答應:「好好,我配合,我一定積極配合皇軍調查案子。」
「呦西,請你把你們蔡府裏面所有的人都叫出來,我們要一一核對。」憲兵司令對於蔡伯喈的態度很滿意,命令道。
「是。」蔡伯喈覺得反正那十五個日本兵又不是自己讓人去殺的,底下人也沒有這個膽量,緊張的心放鬆了下來。
你們日本人總不會栽贓陷害老子吧?
就讓你們查,蔡伯喈終於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
管家在得到蔡伯喈眼神的示意之後就跑去喊人了,不一會,蔡府上上下下三百多號人就站在了這裏。
五十多號是家眷,五十多號是下人,剩餘的二百來號則是看家的護院和打手。
日本人直接把搜查的重點集中到了護院打手身上,讓他們把蔡氏獨有的令牌拿出來檢查。
「長官,現兩個可疑的令牌,跟你所描述的高度吻合。」一個曹長小跑來到特高課龜田和憲兵司令的面前,低聲匯報道。
就在剛才,他手下的士兵現了兩塊帶有抓痕的令牌,這與之前所下的通報是完全一致的。
「在哪裏,拿過來我看看。」龜田眼前一亮,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巧合,兇手真的是蔡家的人。
龜田仔細地觀察力一番令牌,沉香木的一點都沒錯,抓痕也沒錯。
龜田又仔細嗅了嗅被抓破的地方,味道似乎也是一樣的。
「你們兩個告訴我,這塊令牌上的抓痕到底是怎麼回事?」龜田盯着兩個令牌的主人,質問道。
「太,太君,我們那天晚上去青樓,喝了個爛醉,回來的時候就現令牌已經成這樣子了。」兩人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那天晚上,哪天晚上?說具體點。」龜田厲聲逼問。
「好像是前天。」
「不對,應該是大前天。那個暴雨夜的後一晚。」
兩個人似乎有些懵逼,在這個問題上有了點爭議,這更加引起了龜田的懷疑。
「八格牙路!把他們兩個帶回特高課接受下一步的審訊,還有,士兵留在蔡府,監控好他們,禁止私自外出,如果有人想跑,就地擊斃。」龜田命令道。
顯然,這已經形成完整的證據鏈了,兇手絕對就是這兩貨。
龜田帶着兩個蔡家打手走了,一部分憲兵在蔡府周圍設立了陣地,只留下了一臉茫然的蔡伯喈。
蔡伯喈或許意識到,自己的末日要到了。
然而此刻的不遠處,還有一雙眼睛盯着生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