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品牌的化妝品櫃枱買了上好的幾支特別貴的化妝品,又從網上高價訂購了屬於男人的喉結的器官模具。 又去市裏面某一處深巷中定製了三身特別的上好衣料的手工衣服。在一家保鏢公司,租了五個彪悍的保鏢。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端木槿都變換不同妝容,加上變聲器發出不同的聲音,有人想去查也無處可查。
「我家少爺一時興起從家裏偷跑出來,準備去賭場玩玩,你們要負責少爺的安全,如果一切順利,少爺一定少不了你們的小費。少則也有千把元。」一副富家跟班打扮的端木槿,用一種厚厚,沙啞的聲音對面前的五個保鏢訓話。
「請放心,我們有自己的職業操守,一定會保少爺安全。」
「這樣就好,這些紅包是少爺給你們的,就當開門紅包,事後還會有。」
「謝謝少爺的紅包。」
面前幾個人見錢雖然眉眼高興,但是眼裏沒有貪婪,端木槿對她們表現很滿意。
「去前面的*啡廳等着,少爺會再那裏見你們。」
「是。」
回到她臨時租了一個小時的路邊旅店內,把腳上內增高十幾厘米鞋趕快脫了下來,揉了好一會兒腳才舒緩。
利索的化妝,換好衣服,把換下來的衣服泡去浴室,全部浸透之後才用垃圾袋子裝好扔到了垃圾堆上。
幾個乞丐好奇衝到垃圾堆拿着垃圾袋子就慌忙離開,端木槿在隱蔽之處看見這一幕抿嘴一笑,抬頭看看離天黑還有二三個小時,她去吃過了飯,才轉身去*啡店。
天色漸漸漆黑,一個面色白淨的年輕人帶着五個彪悍的保鏢,走進了本市最大的地下賭場之一的賭場。
走進去之後。當下兌換了五十萬的籌碼,不用開口,賭場的人就把她請到了二樓貴賓區。
「不知客人要玩什麼?」服務員湊上前來招待她。
「領我到二號桌。」
「好。」
二號桌坐着三位氣度不凡的女人,一看就有一定的財勢,剛才她們投過來的目光**外露,雖然她們掩飾的很快,但還是讓端木槿看見了,惹得端木槿眉頭皺起。
這一桌子玩的是梭哈,誰更會演戲,誰才能贏。一手好牌。但因為對對手手裏的牌判斷失誤,到最後也會讓一手好牌成為被棄的結果。
對於演戲,恐怕沒人比她這個曾經是實力派演員更加強。今晚她就要把這三個敢對她目露猥瑣的女人贏個精幹。
端木槿坐在空位子上。三個女人加上荷官倒是沒有再表現多餘表情,可能她們誤會端木槿現在這模樣,氣質以及這一身行頭像極了大家公子。
「開始吧。」
從開始賭,端木槿就沒打算輸,每玩一次都會押上更多的籌碼。同桌的幾個女人從開始散漫不重視,逐漸開始目露驚訝,多次觀察端木槿。
可惜端木槿一直面無表情,想從這張面癱臉上看清她的情緒根本不可能,想要看看她的眼睛裏面的神色。可是端木槿根本不抬眼看人,只低頭盯着桌子上的幾張牌。
玩到第三把的時候。眾人加注以後,經過荷官發過四次牌後,終於在大家看過自己底牌以後。幾人互相看了幾眼,傳遞着心裏的疑惑,難道今晚碰上高手了,她們眼裏的不甘,讓她們準備豪賭一把。
「我跟。加注一百萬。」
「我也加注七十萬。」
「我要加注,今晚贏的一共一百五十萬全部押上。荷官發最後一張吧。」
「開始發牌。」
端木槿咽了咽口水。脖子上的喉結隨之移動,沒有人主意它是否是真的。
前幾把贏了八十萬,再加上這一把之前三人下注的一百三十萬,如果她贏了這一把,她一共可以收入五百三十萬。
沒想到第一次光明正大的進賭場就大獲豐收,這樣的機不會什麼時候都有,心裏直呼「豪賭呀!」
荷官繼續發牌,看過手裏的牌端木槿心裏依舊顫抖不已,單單看手裏的牌根本不可能贏。心裏不由的顫抖,全部籌碼都押上了,如果輸了,卡裏面只有幾萬供自己使用。早知道離開之前,就少給常姐留幾十萬。
不能膽怯,不能有任何異動,繼續演下去,看看結果如何。平復了心情,終於繼續不動神色的開始開牌。
其他三人眼神亂飄,有互相通氣的小動作,意味深長的瞅了她們三人一眼,端木槿繼續穩如泰山。
站在端木槿兩旁的保鏢雖然看不見端木槿的牌,但是卻心裏都很擔憂,因為桌面上其他三人眉來眼去的太過明顯。
幾個秒鐘以後,二號桌同桌的賭客,除了端木槿,其他人都一臉灰白。
賭場裏面瞧着端木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這一桌,服務生再次湊上前來:「客人,您才玩了一個小時都不到,要不要讓小的再幫您找一桌來玩?」
「這些是給你的。」把十幾個籌碼遞到他的籌碼,端木槿帶着保鏢離開了。
監控室裏面聞訊站在這裏的負責人看着畫面里的稚嫩的年輕人。看着她旁邊保鏢手裏端着滿滿當當的幾堆籌碼,眼饞,但是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派出去調查這個年輕人背景的人還沒有回來。
「要不要先把他請來喝茶再走?」
「不要妄加出手,派人跟着他,記得不要把人給我跟丟了。」
「是。」
把五百三十萬放到他的背包,端木槿帶着保鏢轉身離開了。
「剛跨出賭場的大門,端木槿就留下五個人在門口:「不管用什麼辦法,把裏面出來的人推延三分鐘。至於紅包,我的跟班會給你們送去的。」
「是。」
隨後端木槿攔下的車一溜煙的離開了賭場,往市里最大的電影院而去。
她下車的同時,從影院裏面湧出一大片看電影的人,這個時間正是幾大放映廳都結束的時間點。每天這個時候都是這裏人頭涌動的時候。
跟着端木槿而來的三個人在人群中戛然而止,環顧四周根本找不到端木槿一絲影子。端木槿卻已經坐在情侶包間邊看着電影,邊用卸妝棉球沾着卸妝水開始除去臉上的妝容露出本來的面目。
最後把衣服也換了回來,端木槿再用另外一個不同款式的背包把錢全部裝上,看看時間電影演員又有電影散場,端木槿混在人群中,步行經過幾個平民街道,在一處無人的巷子裏把在賭場穿過的衣服一把火燒掉,踩着一片灰燼,消失在昏暗的街頭。
「怎麼把人跟丟了?」
「是。那年輕人故意往電影院散場的時候混在其中,我們幾個姐妹都不能找到他的蹤影。」
「扣了這個月全部獎金,你們下去吧。」
「是。謝謝大姐。」
等到幾個人離開了,站在這位大姐身後的女人疑惑道:「大姐怎麼好像不着急?」
「當然是留了其他後手。」
「其他後手?」
「賭場散錢都沒有標記編號,但是那個年輕人拿走的五百多萬,你以為那些錢沒有記號?」
這位大姐身後的女人豁然開朗,對自己的大姐佩服的五體投地:「大姐好算計。這樣一來一定能抓住他。」
「不要高興的太早。先去囑咐那家,如果有人洗錢,就把人記下來。」
「是,我這幾去。」
「嗯。」
安全回到小旅店,端木槿一覺睡到天亮,大早起來端木槿並沒有急着把錢存到銀行。
而且站在陽台曬着暖洋洋的冬陽。邊走來走去。
「這些錢怎麼存到賬戶上。一時激動,忘記贏了這麼多錢存的時候也是麻煩。只怕現在那些洗錢的一些地方已經被賭場的人通知過了。」
上一次那些賭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賭場,裏面的錢財也都沒有統一的管理和標號。特別那次她贏的也不是很驚人。那些賭場的人一時不注意,沒有在錢上做手腳,事後根本不能從錢上找線索。
如今這一次的賭場雖然也是地下賭場,但規格上已經屬於正常經營的賭場,裏面的管理有條不解。自己出來的時候,對方沒有阻攔。恐怕另外一方面是她們已經在這錢上做了手腳。
中午吃飯的時候,端木槿拿着手機翻了半天,最後把手停在了「常姐」的名字上。
正準備看完最後一個文件就去吃飯,突然手機響了。
「小姐的電話?」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我這裏有五百多萬,需要通過洗錢手洗一洗,你是不是有辦法?」
「五百多萬?洗錢?」常姐突然之間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緩了好幾秒才回過神,瞧瞧湊近話筒問:「小姐,您不會搶銀行去了吧?」
搶銀行,摸摸自己的額頭,心道自己好像沒有這麼瘋狂愛好:「你腦子想什麼呢,當然不是。」
隨後把自己去賭場贏了太多錢,被人惦記上的事情說了,隨後想想把上一次賭場的事情也告訴了她。
「小姐!那次是您做的呀。您不知道,現在都有很多道上的人惦記着您。想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我當初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