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你,你是紅姐的助理。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端木槿像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一樣,很是紳士掩飾自己內心澎湃的欲望。
實際上在現在的世界上,女人對於欲望會更加直白/強烈,更加受不了誘惑,究其原因端木槿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
「可以。」紅姐的助理因為自己窺探別人,被人家抓了一個正着,心裏心虛不敢提出異議。
端木槿抿嘴一笑:「旁邊不遠有一家喝茶的地方,你跟我來。」
在茶室,端木槿有目的定了一間雅間,進門裏面的環境很不錯,擺設有着墨香墨色,並且還有一扇古式雕花窗戶可以打開,外面就是來來往往的遊客和劇組,或者是群眾演員。
點了茶水和茶點,端木槿很是自然的坐在了這名很有姿色的男助理身邊。男助理立馬很是不自在的小心的移動着身子想要拉開距離。
「你很怕我?」對方移動五厘米,可能端木槿自己就湊近十厘米,如此一來幾次下來端木槿幾乎緊貼着對方溫熱的身子。
她呼出的熱氣了吹得男助理耳朵越來越紅,使得彼此之間更加熱,更加曖昧。
在幾秒後,可能處於本能端木槿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對方也已經情動。機不可失,她欺身上去,吻上了對方的紅唇。
香軟濕潤的唇在端木槿的侵略下,嗚嗚呀呀,但是男助理越來越情迷的眼睛,告訴她對方很享受。
瞧着男助理閉着眼睛好像孩童一樣的純真一瞬間,端木槿良心發現,終於離開了對方的嘴唇。
並且很是貼心的把還沉浸其中的男助理半抱,半扶起來:「我聽着你肚子餓了,這些茶點味道不錯,你墊墊肚子。」從她來到龍店,杜均有空就帶着她們來吃一頓。
此時剛十點,中午十二點才吃飯,這個飯點還是對於其他人,聽聞紅姐的助理都要在自己吃飽肚子之後,才可以吃飯。就此估算可能要一點左右才能吃上飯。
終於清醒了的男助理低着頭不敢看端木槿,對於她推過來的食物也不好意思用,雖然他當真肚子有點餓,早餐因為紅姐急着出門,他們只吃了半口。
端木槿給對方到了一碗,給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拿起一個灌湯包吃了起來,放到嘴裏嚼了幾口,汁鮮味美,十分可口:「湯包很好吃,你快吃吧。其實你對這些事應該不陌生,我剛才貌似那樣做,的確不夠君子。如果你感覺吃虧了,你可以親回來......」
開始還以為端木槿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在和他情熱完用錢財作為補償,沒有想到端木槿反倒說出這麼一句匪氣的話,逗得他撲哧笑了,與此同時緊張的情緒也變淡了。
對端木槿笑了笑,夾了一個湯包吃了一口。
「感覺如何?」端木槿也算一個吃貨,喜歡吃美味的食物。此時十分喜歡對方和自己有一樣的感覺。
「很好吃。」男助理微微一笑,很是肯定的回答。
就此兩個奇葩開始和茶水、茶點奮戰,直到一桌子空空的碟盤,蒸籠,兩人才有空聊天。
「你叫什麼名字?」端木槿這會兒覺得和男助理很投緣,決定問問名字以備以後需要。
「徐正好。」
「徐正好?這名字很不錯。」
徐正好微微一笑,找到知音一般:「我也覺得這個名字很好。」
瞧着他的表情,端木槿很是好奇,他好像一點也不建議剛才的事情。但是作為這個世界的男人,不是因為生氣,覺得自己被人佔了便宜嗎?
對方好像知道她什麼似得,微微一笑幽幽道:「說實話我已經習慣了,或者是已經麻木,到現在已經不知不覺中,我從中可以享受到快樂。」說道這裏望着端木槿慘然一笑:「你們可能覺我這樣很賤。但是我當真覺得吻一下沒什麼?」
端木槿心裏很是喜歡他爽直的個性,同時也想問問是不是上了床,辦了事,也可以?可惜瞧見對方清澈的眼睛終於理智的把話咽了回去。
「要不要再點幾個茶點?」
「不用,我已經吃飽了。出來很久了,如果你沒事,我就離開了?這一頓你請。」
「很願意為美男買單。」端木槿越發覺得徐正好真是一個難得的有趣的人,和他相處十分舒服。
「謝謝。」徐正好主動在她嘴上蜻蜓點水的一吻,隨後立馬起身離開。
舔着還有對方口水的嘴唇,從窗戶內看着徐正好漸漸離去,端木槿臉上掛着愉快的笑:「真是特別的人。」
「沒想到我的助理這麼饑渴。」突然杜均從門口走了進來,臉上滿是煞氣。
對於他的出現,端木槿很是意外,不過更加意外的是對方的陰陽怪氣。根據上輩子經驗,如此說話,貌似都是吃醋的表現。
沉默的盯着杜均瞅了半天,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跟她玩曖昧的男人居然會突然這樣直白的表現着自己的情緒。貌似這樣不符合如此身份人的行事風格,或者說如此做,使得他們很掉身份。
「我和誰親熱貌似不由你管?」對於杜均好像怨夫一樣,心裏十分的厭煩。再說了如過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心愛的男人會心疼,但是如今杜均充其量只是一個僱主,她可沒有博愛到連僱主的心情也要顧及。
「我也不是管你,只是你擅離片場如果我需要補妝呢?」杜均怎麼說也是大家出來的人,不動神色就化解了自己的尷尬。
或者在端木槿的字典里,更加願意叫他們是臉皮厚。對於什麼事都可以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你剛才需要補妝了嗎?」雖然是疑問句,但卻是肯定的語氣。因為她對於自己今天的化妝效果有準確的了解。
她擔心天氣熱花了,用了天然的高級化妝品。再有據她了解今天沒有打鬥的戲份,根本不會存在補妝一說。
「我餓了,去給我點吃的。」自知理虧的杜均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端木槿也沒準備把自己的衣食父母得罪徹底,當下也好像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麻溜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