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第222章咬重而不咬破,還是需要技術的!

    終於翻身而上,盛晚晚的臉上帶着幾分囂張。

    「老混蛋,別忘了,你是我的男寵,翻天了是吧?」

    天還沒黑,就開始弄她,這丫的是不是一開始就這麼打算了。

    「主子都這麼說,身子也自然是主子的。」他一手扶着她的腰際,另一隻手卻枕在腦後,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盛晚晚覺得,這麼大牌的男寵還真是讓她覺得牙痒痒的,隱約想要咬他!

    轉念想想,最後吃虧的還是她,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不說,還得幫他解決問題。

    所以,她又焉焉地從他身上下來了。

    她突然興致缺缺的樣子,讓軒轅逸寒的心底划過一抹明顯的不悅。

    他記得,今夜子時的事情。

    盛晚晚盤膝坐在一旁,瞪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從鼻孔里輕哼了一聲,那神情帶着幾分鄙視的意味。

    現在盤算着,這要是跟他說,晚上子時要出門,他估計不會同意。

    思索間,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唇瓣,反覆摩挲着。

    「在想什麼?」那聲音中隱約還帶着幾分蠱惑之意。

    「沒想什麼。」她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有一剎那失神不已。

    他的紫眸仿佛比往日更顯得暗沉,只是那魔瞳之中閃爍的光,讓她當真是讀不懂,除了倒映的她的影子,她當真是讀不出任何的意思。

    「我不喜歡你跟我在一起,想別的男人。」

    他的聲音低低地傳入她的耳里,卻帶着一股冷意和威脅之色。

    盛晚晚被他給驚住了,因為這話,她說不出來心底的滋味。解釋吧,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掩飾,不解釋,又覺得他們不能因為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鬧出彆扭來,那就太不划算了。

    淡雅的清香拂來,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眸而堅定地看着他,那神情是認真萬分。

    「小寒寒,我,沒必要去想別的男人。」她故意咬重了「別的男人」四個字,帶着她的固有情緒。

    她顯然是不高興了,因為他這話的意思,帶着幾分不信任。

    他的臉俯下,挑起她的下巴,直直對視着她的目光。

    兩相對望,他的那雙紫眸,帶着一股讓人永遠無法逃開的黏性,膠着着她的視線,讓她退無可退。她就這麼避無可避地對視着他的雙瞳,一點點被吸引進入,久久移不開視線。

    俊美無鑄的臉,此刻卻不見一絲表情。

    盛晚晚了解他,越是沒有表情就越代表着他的心情不好。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小聲問道:「你不信我?」

    「不信。」他忽然低頭,把兩人之間最後那點距離縮短,兩個字,重重送進她的唇里。

    這一次,他就再也不溫柔,那重重的吻,帶着懲罰之意,將她吃的死死的。

    呼吸可以在剎那之間,被他快速奪取乾淨,簡直是一絲不剩。

    她覺得此刻,她就像是一條缺水的魚,手一邊揪着他的衣裳,一邊又想把他推開呼吸新鮮空氣。結果是對着這衣裳又揪又推,就是起不到半點效果。

    盛晚晚覺得自己已經崩潰。

    這兇猛而下的吻,可以迅速將她湮滅,帶着他特有的不悅和懲罰。如若是平日裏,她必定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反咬回去,可是這個時候她自知理虧,竟然也沒有反撲和反咬。

    大概也是在想,剛剛剎那,她確實是在想着,晚上如何去見那老頭兒。

    大長老這人,沒有接觸過幾次,可是光這麼短暫的接觸之後,盛晚晚都覺得這個大長老老殲巨猾,不好對付。所以她這麼瞞着他去見,他事後一定會生氣。

    這樣的事情,她仿佛是已經有了準備。

    胡思亂想,思緒飛的很遠,以至於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都不知道在何時被人給壓入被褥之中。

    他的紫眸深處,眸色暗沉,竟是掠奪之意。

    由不得她反抗,身上忽然一涼,他竟然就這麼動手了?

    盛晚晚瞳孔瞪大,「你冷靜點啊,唔唔!」聲音剛出就迅速被他堵住。

    好吧,她覺得她現在很慫,平時的囂張勁竟然全然不見。她這樣反倒是更顯得她心虛了,這樣的反應,只會惹得他更加不悅?

    軒轅逸寒忽然頓住,微微支起身。

    他竟然,有了這麼大的情緒波動,很莫名的情緒讓他迅速魔怔了一般,恨不能把她現在就拆吃入腹去。

    他的目光盯着她許久之後,忽然撇開了。

    「肖澈的事,我幫你解決。」他丟下這麼一句話,從她的身上撤離。

    要不是那紊亂的氣息交織,盛晚晚差點懷疑剛剛剎那只是她的幻覺。

    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就覺得……說不清楚的失落感瞬間就攫住了她的心。她仰躺着,看着那拂動的簾紗,久久平靜不下來。

    丫的,這混蛋到底是有多不待見肖澈?

    之前的事情確實,到現在她都不會原諒肖澈,那日控制她去刺殺軒轅逸寒,可是在此刻,一碼事歸一碼事,任務完不成的最大原因也是因為她。

    她捂住眼睛,心煩意亂。

    盛晚晚啊盛晚晚,你也有這麼慫樣!

    ……

    夜幕降臨,軒轅逸寒白天離開後就沒有回屋子。

    盛晚晚暗暗聯繫了季晴語。

    這會兒門敲響,盛晚晚起身去開門。

    「要不你別去了,我一個人去。」季晴語的目光落向她的肚子,她盛晚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攝政王恐怕是要瘋掉。

    盛晚晚搖頭:「季姐姐,你是不明白的,我要是不去的話,你不可能活着回來。我好歹現在肚子裏有軒轅逸寒的孩子,他不敢動我。若是他動了我,後果不用想。」

    「他……他知道這事情沒?」季晴語懷疑,萬一讓軒轅逸寒知道,不是要氣炸了?

    用他孩子去威脅長老,去救情敵,這事情說起來,真是神坑。

    季晴語都不敢去想,這後果。

    盛晚晚皺眉,想着他離開時說的,肖澈的事情,他會解決這句話的意思。她不知道這話的意思是,他知道還是不知道?

    「走了,子時快到了。」盛晚晚準備好了衣物,披上了隱形衣就走。

    這會兒王府之外必定是有無數守衛,更何況軒轅逸寒不高興之後,也不可能不派人護着她,她現在要躲過這麼多的人的眼線,不用隱形衣肯定是走不出。

    季晴語無奈,也只好跟着走出。

    她來,沒人阻止,出去更不會惹來任何人的懷疑。

    此刻一旁的侍衛只能瞧見季晴語一人,便沒有任何的疑心。

    如月樓對面的客棧也是比較高檔的客棧,在這兒住下的人多也是達官顯貴。不過一般這樣的客棧出現在這兒,便是那些富貴人家*的好場所。

    如月樓對面這家,更是出了名的*絕佳之地。

    換到現代去,就是酒店,男男女女在酒店開-房之事都是常有。

    街上無一人。

    再走兩步就到達如月樓之時,忽然一旁的季晴語伸出手肘推了推盛晚晚,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

    這一抬頭,就瞧見了在街道中央靜靜停滯的一輛馬車,馬車的熟悉感讓盛晚晚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媽呀,這不是軒轅逸寒的馬車嗎?他的馬車停在半路中央是什麼意思?

    心底划過一抹很不好的感覺,卻又想着反正現在她也是穿着隱形衣,不至於會讓他察覺到吧?所以拉着季晴語緩緩往前方走去。

    哪只剛走兩步,一把劍忽然就橫在了季晴語的面前擋住了季晴語的去路。

    「葉侍衛,這是何意?」季晴語抬頭問道。

    「王妃,爺兒說請您上馬車。」葉寧雖然也很疑惑,但是還是不得不硬着頭皮說話。此刻葉寧只能看見季晴語一人,根本瞧不見盛晚晚,所以便只能這麼照着他家王爺的意思說出口。

    站在季晴語身後的盛晚晚暗自撇嘴,不說話,卻掐了一把季晴語的腰際。

    這會兒若是讓軒轅逸寒知道她真的來了,一定會惹得雙方都不快。

    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認。

    季晴語吃痛,「絲」了一聲,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盛晚晚一眼,視線還是不由自主地落向葉寧,輕咳了一聲說道:「葉侍衛,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兒哪裏有王妃?晚晚還在王府里呢,我才去見了她。」

    「是嗎?」低沉的嗓音自馬車內傳來。

    修長素淨的手緩緩掀開了車簾來,俊美的男人,眯着魔瞳,只是光線較暗,神情隱在黑暗處捉摸不透。

    那魔瞳仿佛能夠透過盛晚晚的隱形衣直直看到她似的,就這麼定定地盯着她看。

    盛晚晚感覺自己是見鬼了,並且多次告訴自己,這一定是她的幻覺,不過是這個男人的一種超凡的敏銳度罷了。這麼想着,她又扯了扯季晴語的衣角。

    「呵呵,那我就先告辭了。」季晴語低低地笑着,繞過葉寧往前走,盛晚晚當即跟上。

    誰知剛走兩步,那男人的聲音冷冽地傳來:「肖澈死了。」

    四個字,讓人如遭雷擊。

    盛晚晚驀地轉過頭來,詫異萬分地看着他。

    季晴語差點沒有因為這聲音而踉蹌地摔在地上,驚呆了。

    震驚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盛晚晚猛地掀開隱形衣,走到馬車前,皺眉問道:「你說什麼?」

    她突然把隱形衣弄掉,讓一旁的葉寧瞪大眼睛,滿臉震驚。季晴語更是在心底暗暗叫着一聲不好,上前想拉扯盛晚晚,可是又迫於軒轅逸寒的氣場,不敢動手去拉扯。

    再怎麼說,這是他們小夫妻兩的問題,她這麼一個外人沒什麼資格去過問。

    盛晚晚看着軒轅逸寒,等着他給出個回答來。

    「上車。」兩個字,不容置疑。


    盛晚晚覺得她會有發火的衝動,不過轉個念頭想了想也算了,上馬車就上馬車,他也不能把她給怎麼着。索性便準備上馬車,轉過頭來對着季晴語說道:「季姐姐,你也上來吧?」

    「呃……」季晴語尷尬地笑着,她不敢點頭,覺得眼前的這狀況很詭異,她要是跟着上馬車去,不得成電燈泡呢?而且看着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詭異萬分,她還是識相比較好。

    盛晚晚已經爬上了馬車,還待叫季晴語,帘子卻被男人放下。

    「葉寧,送季姑娘回丞相府。」男人的命令已經下達,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那頭的葉寧無奈應下,看着季晴語的時候,也聳聳肩萬分無奈。

    季晴語擔心地問道:「晚晚應該不會有事吧?」當然,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又莫名覺得好笑了。這世上最不會傷害盛晚晚的人只有他軒轅逸寒一人,可能任何人都會傷害,唯獨軒轅逸寒不會。

    想到這裏,她也就搖搖頭,跟上了葉寧的步子離開。

    人一走,這大街上就只有這輛馬車突兀地停滯在中間。

    這麼一看,倒顯得幾分詭異。

    「你,剛剛說的話,說完吧。」盛晚晚知道,現在人已經在這裏了,解釋都是多餘的。現在該擔心的是,肖澈到底是死是活。

    軒轅逸寒沉默看她,唯有那雙眼眸中,隱約有一種不似平靜的光,可以隨時洶湧地將她吞沒而去。

    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眼神逼視,自帶強大氣場的男人就是不一般。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身子,決定遠離他,珍愛生命。

    「盛晚晚,我說他死了,你可會憤怒?」

    不懂他的意思,盛晚晚搖頭,莫名不解。

    「我覺得你在騙我。」她甚至覺得剛剛那一刻,他就不過是挖了一個陷阱給她跳,她就這麼傻兮兮地跳下去了。這會兒後悔也來不及。

    剛剛若是穿着隱形衣執意要走,他必定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可是他卻來了一句肖澈已經死了,以至於讓人震驚之下,她都沒有細想。

    不過現在,她也平靜了。

    肖澈若是真的死了,她最多就是會難過一下,好歹也是同僚,不過也不能影響她的生活啊。她承認她的性子可能還是有些冷血,她只要保全自己在乎的人,萬無一失即可。

    想着,她又挪了一下身子。遠離某人的怒火,對養胎都是極好的。

    看着她挪動着身子,試圖要遠離他,他的眼眸中倒映着一種不知名的情緒,很快就會把他的理智給衝破。

    這個女人,永遠都有法子讓他敗得潰不成軍。

    大手驀地捉住了她的手,讓她再也挪動不了分毫。

    「雖然,雖然我挺想解釋的,可是看你這神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解釋了,越解釋你越會誤會。而且這裏大街上,咱們回王府鬧行不行?」

    盛晚晚最不想在這大街上上演一場壓與被壓的戲碼,雖然天色暗沉無人會來看,可是她還是覺得她絕對會是那個被壓的,所以她不要這麼在外面丟人。

    可是對方沒有給她任何的思考餘地,一股大力壓下,迅速讓她坐起的身子仰躺了下去。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中波動的情緒很複雜。

    「我跟你說,這裏可是大街,你要這樣鬧,讓人看了去多不好。」盛晚晚決定對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是某人根本不會買賬。

    他的手輕撫在她的下巴處,帶着一種讓人心顫的涼意。

    這溫度向來都是他的慣有溫度,可是此刻卻讓盛晚晚覺得莫名恐怖。

    她睜大眼睛,看着他,就這麼一瞬不瞬。

    「晚晚,如若我再見到他,必定殺了他。」

    「呃……」盛晚晚知道他話中的意思,肖澈是被他給弄走了,所以他會跟肖澈說,再也不出現在她的面前是嗎?

    「我不過是覺得,他們任務完成全因我而起。我們怎麼也算是同僚,如若我不去救他,難道要讓我眼睜睜看着季晴語她們送死嗎?」梨晲到現在還下落不明呢,她此刻擔心難道不該是情有可原嗎?

    肖澈死活於她而言其實真的不是很重要,但是如若死了,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自責。

    他要死,也不要在她的眼前死,最好是回去後愛怎麼死就怎麼死。

    「所以我讓人救了他。」他平靜地告訴她,所以已經是他最大的隱忍了。

    要不是看在肖澈這人是因為他和盛晚晚才被大長老抓走的份上,他也沒必要出手。不過現在看來,早應該把肖澈給殺了才好,免得夜長夢多。

    他的紫眸中漸漸凝聚起的殺氣,還是讓盛晚晚的心驚了一分。

    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手臂,不知道為什麼很緊,微微一用力,將他拉近。

    手環着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軒轅逸寒,你這醋罈子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少一些?」

    「少不了。」他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低首吻住她。

    輾轉深吻,也不在乎這是在大街上。

    盛晚晚覺得這是第一次,在這樣無人的大街上,漆黑的夜裏,伴隨着月光透過車頂透入,又帶着幾分明媚。

    這樣奇怪的境遇,讓她還真是覺得奇特。

    「小寒寒,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裏玩車震?」她忽然問道,眼睛眨了眨。語氣中滿滿皆是玩笑話。

    他的眼眸微沉,他可是沒有和她開玩笑的心思。

    「回府。」兩個字,是對着外面的車夫說的。

    盛晚晚撇撇嘴,覺得這丫的好沒有情趣,剛剛在那兒的時候,她也可以完全給他解決需求問題,不過當然,重點是必須她在上。

    軒轅逸寒起身,將她抱起,動作極快,讓盛晚晚都來不及反應。

    盛晚晚以為他估計又要和她保持沉默很久,結果剛被他拉起,就被他抱着坐在了腿上。

    如月樓距離王府本是不遠,他非要保持這樣的姿勢,讓她有些很莫名。

    「小寒寒。」她喚了他一聲。

    「嗯?」他應了一聲,卻將臉埋入了她的頸項之中。

    埋得很深,就是不曾多說一句話。

    盛晚晚輕嘆,「我是真的,對他不在意,你相信我嗎?」

    「如何信?」他抬頭,目光炯亮。

    那一雙魔瞳,時刻蠱惑人心,這眼睛就是最尖利的武器。

    盛晚晚對着這雙眼睛,湊上前去親了一口,嘴角微微彎起,「這樣可算是證明了?」

    「不算。」他眼眸微沉,想都不想就直接說不算。

    盛晚晚撇嘴,暗自惱着,側過身來,捧住他的臉,為了報復似的惡狠狠地上前咬他。

    牙齒故意磨着他,用力卻又小心着不咬破,這也是要技術的。

    他的手穩住了她的後腦勺,如她一般用力還擊。

    盛晚晚頓覺不對,卻已經輕輕鬆鬆被他給攻佔城池。她低咒了一聲,卻迅速被他以吻封緘。

    ……

    翌日,早朝如往日一樣。

    只是今日朝堂之上等待的不是太后一人,而是太后和攝政王兩人!

    兩人還未到來,朝堂之上的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你說這攝政王到底是何意,究竟是打算讓他的王妃繼續做這太后,還是怎樣?」

    「我瞧着攝政王就只是想讓她王妃佔着這太后之位,好霸着琅月的權勢。」

    「放肆!」大臣議論的正熱烈,忽然那龍椅之上的小皇帝發出了一聲稚嫩的低喝聲,聲音中滿滿都是不悅之色。

    突然被這聲音喝止,聲音戛然而止。

    待意識到來自這無權無勢的小皇帝後,幾名大臣便更覺放肆了。

    「皇上,攝政王此舉確實是目中無人了,簡直是猖狂到不行。」有人上前勸說,語重心長的口氣,卻讓小皇帝皺起了那秀氣萬分的眉。

    「朕允許的,你又能說什麼?」

    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滿滿都是固執。

    這小孩子一個,哪裏會知道朝堂之上的爭奪多麼可怕?一聽小皇帝這麼說,不免紛紛搖頭嘆息,皇帝年幼,什麼事情都不懂,這也是讓他們心急的地方。

    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家月家能夠抗衡了。

    「喲,這是在說什麼呢,說的這麼熱烈。」清脆的女音自殿外傳來,光聽聲音都能夠聽出對方的心情愉悅。

    聽見聲音,眾人紛紛回過頭去看。

    剛剛太監報了太后和攝政王到,他們竟然都渾然未曾察覺。

    如今朝堂之上,完全分成了兩派,一派強烈支持攝政王,另一派強烈支持四大家族。只可惜到如今,四大家族只有月家未曾歸順。

    盛晚晚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隨即坐上了太后之位。

    不管怎麼說,現在琅月她還是一天的太后,那她就有這樣的責任。

    剛坐下,外面就有太監急忙沖入軒轅殿中,因為太急,奔入進來的時候,身子便撲倒在了地上。

    「稟皇上,宮外一群自稱是魔域的人非要入宮來,這可如何是好?」

    自稱魔域的人?

    盛晚晚的目光看向了軒轅逸寒。她不知道那個長老又要搞什麼鬼,向來就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軒轅逸寒蹙眉。

    小太監的眼神弱弱地落在軒轅逸寒的身上,咽了咽口水說:「那長老說是,說是帶人來和親。」

    「……」和親?

    盛晚晚的嘴角抽了兩下,簡直想罵一聲那老頭是不是有毛病?

    看來是看她和軒轅逸寒之間的感情甚好,因此都準備着要給他們的家庭安插個小三?簡直了!

    盛晚晚冷笑一聲,不等軒轅逸寒出聲,吩咐道:「還不快請進來。」

    小太監一聽,目光有些探究地看向軒轅逸寒,但是見對方沒有一絲一毫要插嘴的語氣,便乖乖轉身去請。

    心想,這魔域的人好端端地來琅月聯姻,這是要和誰聯姻呢?

    有如此心思的不止他小太監,所有人都開始猜測着,這聯姻的對象是誰?該不會是他們的攝政王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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