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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你去和胭胭說。」
鹿晚歌推開她的手,轉身去拉包廂的門,林曉菲卻一下跳了起來,她抓起一個酒瓶摔在桌子上,然後將那碎裂的玻璃抵住了自己的脖頸:「晚歌,你說出去,我不如現在就死。」
鹿晚歌的腳步一下頓住,她回過頭,林曉菲雪白的頸子上,已經有了一道觸目的血線。
「林曉菲你別用這招逼我……」
林曉菲手上力道卻是倏然加重,鮮血淋漓而下,鹿晚歌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當下臉都白了:「好了!這一次,我看在同宿三年的情分上,看在胭胭沒有出事的份上,我饒過你,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幫你隱瞞!」
鹿晚歌走了很久,林曉菲的臉上還保持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譏誚。
臉頰依舊疼的厲害,她隨手從冰桶里拿了冰塊敷上去。
家世優越又怎樣,天之嬌女又如何,她林曉菲從不信出身決定一切,她才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
沉悶的車廂里,冷氣開的很足,可那昏睡着的女孩兒,身上的熱度卻依舊是滾燙的驚人。
傅胭覺得難受的厲害,不是那一日宿醉一樣的難受,而是說不出的一種感覺,像是有一把火從她的身體最深處燒了出來,燒的她口乾舌燥,坐立難安,恨不得將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全都扯掉。
而她也果然這樣做了,薄薄的連衣裙,被她撕扯的領口都變形了,她卻還覺得不夠,想要那涼氣撫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容承僅那俊逸的眉峰就微微蹙了起來,他按住她的手,聲音清淺:「胭胭乖,再等一會兒。」
車子開的飛快,車窗外的流光一閃而過,他溫潤的掌心裏,她細嫩的手掌,像是滾燙將化的瓊漿,絲絲縷縷沁入他的每一寸血肉之中。
她含混的呢喃了一聲什麼,卻抓着他溫涼的手指往自己的胸口貼去,她想要這難得的涼意來浸潤自己。
「胭胭……」
他無奈的嘆了一聲,用西裝將她裹起來,不安分的小手被他抓緊按在身體兩側,她難耐的扭動起來,像是甜筒上嵌着的櫻桃一樣色澤嬌艷的唇微微張開來,她焦渴的舔着自己的唇瓣,想要更多的涼。
容承僅騰出一隻手來,餵她喝了一口溫水,她貪婪的吞咽着,卻仍是覺得不滿足,擰了眉嚶嚀的呻.吟着,不知口中在呢喃什麼。
容承僅早已瞧出她被人算計了,大約是在她的酒水或者飲料中下了什麼髒東西。
他更是覺得怒火熾烈,就算那人什麼都未曾做,但只要想一想那即將發生的一切,容承僅就覺得絲毫不能忍。
車子停下來,在她留宿過的那一棟豪華公寓樓下。
容承僅抱了傅胭下車,她在他懷中更是不安分,許是覺得他微涼的襯衫貼在身上太舒服,她整個人都往他的懷裏鑽去,那滾燙滑膩的肌膚隔着單薄的襯衣貼上去,容承僅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轟地炸開,灼燒的熱流直往下腹某一處涌去——他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