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點點的上升,可是上升的速度,遠遠不如他們跑過來的速度!
司徒浩南瞄了一眼,一副貓要開始捉弄老鼠了的樣子,放慢了腳步的靠了過來。
我跟王儒林背靠在了還沒有打開的電梯上,看着步步逼近的他們時,我感覺自己要完了
司徒浩南摸了一下眼角的血,漏出一副得逞的目光看着我說:「多好的霸業,都毀在了你這個女人手裏」轉而又看向王儒林說:「你個老東西,真他媽的就是個孬種玩意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基地,竟然說拆就拆了!?你讓我們這些人以後吃什麼啊嗯?」
「誰叫你來的?」王儒林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恐懼,但是蒼白的臉色已經完全暴露了他。
司徒浩南一臉是血的步步逼近道:「你非常清楚是誰派我來的啊,不是嗎今天,我奉命來做一個不請之情,想讓你簽個字」
他說着將手上的血十分隨意的擦到衣服上後,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紙,在王儒林面前擺了擺之後,很是邪惡的咧嘴笑着說:「放棄所有資產」
我抬頭一看,赫然幾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做夢!!!」王儒林憤怒的一把奪過來,暴躁的撕成了碎片,一把砸向了司徒浩南的臉。
司徒浩南爛笑着撇回頭,從懷裏又掏出了一張,還沒說話的時候,走廊盡頭的樓梯上,嗷嗷直叫的衝出來十幾個人!我透過人頭縫隙看過去的時候,看見了連吉狂奔而來!
可是,人太少了
「打!」司徒浩南一聲吩咐,幾十個人迅速的沖了過去!
轉過頭來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叮」的一聲,身後的電梯門開了
我剛要回頭的時候,突然就看見一把手槍直直的從我面前伸了出來!
猛的一回頭,竟然是閆伐金!?
「呵!一幫兔崽子,都把他們給我整回警局!」閆伐金拿槍指着司徒浩南說。
「閆警官他們動手的」司徒浩南趕緊收起離婚協議書來後,指着一旁打架的人數。
「囉嗦什麼,趕緊的,都下去,一塊談!」
「閆警官,這是慕雲」
「你還慕雨呢!趕緊的!」閆伐金沒好氣的止住了司徒浩南的話,生怕他多嘴似的說:「這是接到舉報出警的,你丫把嘴巴給我閉緊了!來人!都帶走!」
「我們沒犯法吧?」王儒林衝着閆伐金解釋。
「有沒有犯法那得回去做個調查才知道啊」閆伐金不帶一點感**彩的說,轉而看了一眼我頭上纏繞着的紗佈道:「哼你也別以為戴個頭紗就不抓你了,一塊抓!」
因為人員太多,警方將整個大樓都封鎖了。所有的犯案人員都被押解到了一樓的大廳里。
王儒林給他的律師打過電話之後,律師出現之後閆伐金微微的有些收斂了。
「請問長官,你們是緝毒警察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參與平常的派出所管轄的群眾治安事件呢?」律師亮出律師證後問。
「我們警方辦案,能隨便透漏嗎?」閆伐金的一位手下從人群里鑽了出來指着律師鼻子罵道。
我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是那天抓我的人!就是那個小頭目!
見我惡狠狠的盯着他看的時候,衝着我回眼道:「你看什麼看?抓你怎麼了?有律師就不能抓你了啊?」
閆伐金回過頭去,伸手使勁一把的將他的警帽直接就給打掉了!
「老大!?」他不解的從地上拿起帽子,跟老鼠見了貓似的看着閆伐金。
「別把好事搞砸了!人家有權利問真是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閆伐金沒好氣的凶了他一頓後,轉過頭來看着律師,憋着嘴說:「這位律師,我們是緝毒警察,你看,那些人才是派出所的民警」他說着,指了指大廳門外這會才趕過來的一幫警察說。
「嗯?」律師看了一眼後,不解的回過頭來抬了抬眉毛。
「按照接警速度來辦案的話,我們還叫什麼緝毒警察?我們今天是接到線人的舉報來捉嫌疑人的」
線人?還不如說是幫凶!
「線人?那麼我們王總跟這位小姐應該不在你們的嫌疑人名單里吧?」
「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閆伐金沒好氣的盯了一眼律師之後,回頭喊了一聲:「都帶走!」
「怎麼辦?」王儒林問律師。
「應該沒問題的。走一趟吧。」律師說。
「不行。」我輕輕的拉了拉王儒林的袖子,「慕雲跟閆伐金的關係,你還不清楚嗎?我們去了,指不定用什麼方法收拾我們呢。我們趕緊跑吧。你不是有警方的關係嗎?到時候解釋解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而且閆伐金沒有理由抓我們的!」
王儒林看了看四周,只有二十多名警察,當時混混卻有七八十人。
看到那麼多混混的時候,我也感嘆司徒浩南的勢力,這都臘月二十七,竟然還能找齊這麼多的人?
一個多月里都沒有他的消息,這一出現,竟然還當上老大了?
「快點!」一個警察按住連吉的手臂,押着他喊。
連吉在我身邊停了一停,「因姐?」
「說什麼話呢!」那個警察見連吉要跟我說話,使勁的壓了壓他的道。
我對後面長條和老苗使了個眼色,又瞄了警察一眼,他們兩個當即會意的直接衝上來,撞向了壓着連吉的警察。
「待會咱們趁亂跑」我馬上低聲對連吉說。
「好!這會他們警察少,咱要跑沒問題,只是跑的多了不行,警察也不會收手,我們幾個掩護你們兩個!」
「好!」
王儒林趁着微亂,便緩緩的走到自己保鏢身邊,低頭說了幾句之後,一幫人就開始往外羈押。
當時,我在人群中還刻意的去找肖亮的影子,但是沒有找到。
當我們出了大廳的時候,一幫警察開始將犯人壓上警車,忽然!連吉帶着一撮人將長條直接的抬了起來,迅速的沖向了我們,大叫着:「長官!長官!有人暈了有人暈了!」
「長官!我們這個人也不行了!剛才受傷太多!需要送醫院啊!」老苗也扶着一個手下大喊。
「都別搗亂!一個個都安靜!」警察開始維持秩序.
「人命關天,你讓我們怎麼安靜啊!」老苗大聲的嚷嚷。
忽然,王儒林那邊的人也開始嚷嚷起來,人群便一下騷亂了起來。王儒林拉着我的手,迅速的被連吉那幫人掩護這溜了出去。
不過,讓我有些許納悶的是,這一切挺輕鬆的
輕鬆的有點不正常。仿佛這次事件不知針對我和王儒林的一般
當天「逃」了出來之後,在車上王儒林就找了自己警方的關係,上級壓下級的將這件事處理了。
令我們意想不到的是閆伐金竟然也沒說什麼
不過想想這些事情,我覺得這大過年的功夫里也查不出什麼東西啊。我跟王儒林沒有受傷,其他的人就是簡單的聚眾鬥毆。當天連吉回來說,都去驗尿了,有幾個陽性的,都是司徒浩南那邊帶來的人。
閆伐金不知道是故意演戲看還是怎麼的,竟然將連吉等人放了,反而把司徒浩南那些人抓了起來。
連吉等人回來之後,有人保護我後,王儒林便也比較放心了。安排了幾輛車,送我往回走。
「這個閆伐金做事情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啊」我坐在車上問王儒林。
「行了,閆伐金也是保護司徒浩南吧?如果放出他來,我第一個饒不了他。要敢再來一次,我就讓他有來無回。」王儒林搖開車窗後,點了根煙說。看着他那冷冷的樣子,我知道他說的是實話。此時此刻的王儒林,淡漠的讓人只會感覺到一股子深冷
不過,王儒林的說法讓我也釋疑了,或許閆伐金就是為了保護司徒浩南才將他們關起來的。
「過兩天就過年了,晨曦呢?」我問。
「給她打電話,她沒有接。怕是在生我的氣吧不過,她媽媽應該給她打過電話交代了。」
「王總啊問句不該問的,你有沒有派人去追慕雲啊?」我低聲問。
他將煙直接的扔出了車窗,冷風吹在他的臉上,僵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心理變化,半晌,才幽幽的吐了句:「我都理解不了,她為何會跑」
回到住處,連結他們繼續的住在我的樓下。
他們知道我明天要走,便去買了一些吃的,來到我家一塊喝酒。中途的時候,陸辰生打來了電話。電話里,他問我什麼時候回去,要開車送我。
我自然說不用,但他說明天過來找我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當晚我是沒有喝酒的,畢竟頭上還有傷,送走他們之後,我給肖亮打了個電話,問他回不回家。
肖亮卻說他在外面執行任務,可能要等到三十才能回家了。我問他執行什麼任務,他隻字不說。
「肖亮,閆伐金你真的要跟他遠一點,你知道他找人對我秘密逼供了嗎?」
「不可能的。」肖亮沒好氣的說。
「你現在是不是只相信閆伐金,一點都不信任我了!?」
「閆伐金很有計謀的!不可能秘密逼供!」
「昨天下午你給誰打電話了?今天我還見那個人要抓我呢!就是他逼供的我!」
「昨天下午?我們中隊長鷹哥?他抓你?開什麼玩笑?那會人家在外面有事兒呢」
「你!」
「姐,我問你,你最近有沒有魏顧海的信息?如果有的話,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們老大非常關心他的!」
「肖亮,如果我有了魏顧海的信息,你們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我說着,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心裏憤憤難平
竟然跟我要魏顧海的信息?我怎麼可能給
可是,魏顧海這麼長時間了,為何還沒有消息?
拿起手機,嘗試着撥打他的電話。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註銷了?
然後,我給何百合打。
當我以為她還是關機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幾聲嘟嘟聲後,「因子!」
她的語氣很興奮、很開心,讓我感覺眼前一亮!
「百合我我哥呢?你們你們在哪?」
「你哥好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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