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破案子也不必把自己給搭進去吧?你說的這些難道不是強詞奪理」。
「所以啊,我才說我先替你們試試,這個不是毒啊」。
蘇筠看着祁隆立一副看智商欠費的三等殘廢人的表情。
唐亦東不知道蘇筠是不是有把握,只是他知道這不知道的什麼毒絕對是有傳染性的。
說不定接觸就會如苟大克一模一樣。
就是他,如果沒有戴防毒手套也是不敢輕易出手的。
其實蘇筠敢出手,只是因為她剛剛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就如同她那時在古墓里第一次畫出符咒一樣,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壓存了多少知識和能力。
蘇筠把自己的那個一直戴着的白玉手鐲給拿下,戴上的是從瑞德廳屋裏拿來的那件血紅的鐲子。
她的動作很快也很隱秘,沒人發現,唐亦東則是看着她換鐲子,在想她曾經說過出現兩次的那個聲音不男不女的人。
蘇筠現在的這個白玉鐲子雖然他不知道有多少能力,但是絕對比她剛得到的那個血紅鐲子要有用的多。
蘇筠把手放在了苟大克的胳膊上,充分的過了一分鐘,然後才拿開。
「看到了,我的手一點事都沒有」。
蘇筠說着這話,卻在屋裏眾人臉上去尋找,就像是那個不男不女的人還會出現一樣。
等了一會,蘇筠心裏開始失望和後怕,如果她猜想錯誤的話,真的是會像苟大克這副模樣差不多。
畢竟是連唐亦東都沒辦法的毒。
唐亦東在人群里看到蘇筠漸漸蒼白的臉色,心裏咯噔一聲。
這姑娘說找兇手是需要膽量的,不是真的只是為了刺激祁隆立的話語。
她真的沒有把握!
唐亦東現在最後悔的就是剛才沒攔住她了。
他急速的要過來,把她帶離這裏。
卻在剛賣出腳步的時候,一個剛才站在後面默不吭聲不顯然的一個小警察嘶叫起來:「你找到了!找到你還在這裏幹嘛!快走啊!這個邪物很厲害,我只能幫你這最後一次了!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不要在這裏,快走!」
那個聲音像是男人又像是女人,喊出的聲音卻扎人耳朵,
喊完了一句,「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在場的人都被這中邪的小警察給吸引了目光,感到很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
蘇筠聽到這聲音反而是放下心來,看着自己的手,暗舒一口氣,保下來了呢。
「看來這位警官是昨晚沒睡好,現在都開始發癔症了,真是奇怪了,你們這麼不經心的工作,按說每天只要毫無心理障礙的白拿着納稅人的錢就好了,怎麼還會睡不好呢!」
「你夠了!」
蘇筠不時的諷刺和嘲笑終於讓祁隆立大怒出聲。
再加上剛才蘇筠已經證實了,這個腫成氣球人的男人是不傳染毒素的。
祁隆立喊了後面站着的魯成江:「你要是連碰一下這男人的勇氣都沒有,你現在就可以回去了,省的在這裏給我們警隊丟臉。」
「可是,老大我——」
「你在怕什麼!剛才你自己也看到了那個蘇筠的手放在他胳膊上這麼久都沒事,你就碰一下會怎麼樣」!
「老大,也許過了一段時間才會出事,也許立刻就會出事,我怎麼敢賭啊」。
魯成江把他的另一層擔憂說出來。
人家說禍害遺千年,不是沒有根據的,壞人思考的更多,也更怕死。
「她作為一個蘇家的得寵寶貝都敢這麼犯險,難道你就不敢?你的命比她更值錢?而且我跟你說了,你今天出賣她,這個女孩子幼稚也許會不跟你計較,可是你要知道,不管是蘇家還是唐家,如果沒有我保你,沒有我上面的人保你,你會有什麼後果?現在你連這一試的勇氣都沒有?她不是說了,只要你碰觸一下就能知道兇手,這次如果破案我給你記大功,可是你今天要是給我丟人……」
祁隆立看着他的眼神兇狠。
「老大,你以前也許不知道她,可是我見過啊,這個女孩子有別人沒有的特殊本事,我怎麼敢跟她一樣?」
魯成江還是不敢。
然後就被說了半天,已經開始非常暴躁,接着被蘇筠那無時不在嘲笑的眼神給激怒,一把把魯成江給推到了苟大克的身上。
不過他在魯成江碰到苟大克的時候,立馬,簡直是不到一秒的時間,就把魯成江給拉了起來。
「兇手呢!兇手在哪裏!」
祁隆立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對着蘇筠大聲的怒吼。
「你不是說只要他碰一下你的保鏢,就可以知道兇手了嗎?」
「看來你剛才說了一堆全是屁話,你直接承認了蘇家就是利用權勢的權勢狗不就行了,直接承認你們連逮捕令都敢違抗,我覺得把這件是暴給媒體,他們肯定是對大家都很讚揚的清正廉明的蘇老爺子是怎麼教養出一個靠權勢說話的嬌蠻孫女是很感興趣的,並且這個女孩子仗着自己的家世,就對國家機關點評長短,肆意的侮辱別人,肆意的把那些懷疑推測以真實的口吻來說出來」。
祁隆立簡直是迫不及待的用剛才蘇筠的套路說出這樣一番話出來。
所以說,權勢有時就是一把雙刃劍,你沒用的時候,別人懷疑你用了,你用的時候,只要夠隱秘,只要夠無辜,你還是那個最純潔的人。
畢竟人們只相信他們自己所看到的和所揣測的。
蘇筠平靜的聽着祁隆立他自己感覺的這一番痛快至極的指責。
等他說完了,蘇筠才靜靜的說道:「祁警官,我覺得你現在要思考的是如何逃脫故意殺人罪」。
「啊哈?」
正在肆意發表着意見的祁隆立被蘇筠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給說蒙了。
蘇筠不介意再多解釋解釋:「剛才這屋裏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你推他的」。
「並且我的手機也看到了」。
蘇筠舉出自己的手機剛才錄下的視頻。
視頻里是有躺着的苟大克,和祁隆立很用力的推了一下魯成江,並且很快的把他拉起來。
蘇筠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在場的人都有點蒙。
只有魯成江雖然是還沒懂什麼意思,就像是被嚇破了膽似的大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在這個女孩子周圍絕對沒有正常的事,這件謀殺案就不正常!祁隆立你把我害慘了!找不出兇手,說不定兇手根本就不是人,說不定兇手就是你想不到的東西,你卻偏偏要跟她作對,祁隆立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害慘了」。
祁隆立揮起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讓這已經嚇瘋的魯成江清醒清醒。
接着眾人卻看到苟大克和魯成江兩人身體的變化,震驚了眼珠子。
只見苟大克像是被放氣了一般,漸漸恢復正常,而魯成江卻開始同樣的紅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