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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咋樣了?錢夠使嗎?
不夠的話,找張大富去要,這事他也有責任」。
王大娘拉住蘇筠的手:「小姑娘,大娘求求你,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別騙大娘,俺兒子要是這沒了腿,這以後的生計可咋辦啊」。
蘇筠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話。
「咋回事啊?」
同鄉婦女把王大娘拉到一邊,小聲問道。
於是王大娘就和她說了遍。
「那小姑娘真有這本事?」
她懷疑的看了看蘇筠。
「俺也不知道,可是現在也沒辦法啊,醫生都說柱子得截肢。」
「你忘了!求人家辦這樣的事哪能空口求啊,你忘記那年張大富家的那個算命師傅說過,他們這一行,有祖師傳下的規矩。
收錢不是因為解局,說是什麼泄露天機,要擋煞什麼的」。
王大娘被提醒後,恍然。
「可是俺家現在交了手術費,總共也就幾百塊了」。
王大娘躊躇着摸了摸身上的口袋。
「我這身上還有幾百,都給你」。
王大娘看着同鄉,眼眶泛紅。
「都是鄉里鄉親的,誰家沒有個災啊難的,再說你不是還得還給我的嗎」。
蘇筠剛才的痛苦感覺也只是一瞬間,又消失了。
看到王大娘走到她面前,把七八張皺巴巴的百元放進她手裏:「大娘現在就這麼多錢了,小姑娘你看在咱們吃過一鍋飯的緣分上,救救俺家柱子吧」。
王大娘就要跪下磕頭。
蘇筠收下了錢,跟王大娘又回了村。
她看着這戶普通的農家小宅院,上房冒着淡淡的黑氣。
「宅內納氣,不專以地氣為主。凡氣從克方來,五行相剋,宅也受克」。
蘇筠手裏沒有法器,她只能從這農戶家人的五行命理上推算下破解辦法。
「有羅盤嗎?」
蘇筠看向身邊一直背着兩個大包的狗王。
「哦,有」。
狗王把羅盤遞給蘇筠,他們下墓一向準備齊全,雖然這羅盤也不會用。
「大娘,你家人的生日年月報給我」。
「赤兌,白艮,白方陡峭空陷,犯胎神。
你兒子是五黃土星體質啊,這生時為戌己,是大煞」。
蘇筠一邊端着羅盤在小院裏轉了一圈。
「那有救嗎?」王大娘進張萬分的看着蘇筠。
「有」。蘇筠點點頭。
接下來半天,狗王充當搬運工,把這個小院裏的所有東西都重新擺放了遍。
蘇筠擦擦頭上的汗。
放下羅盤。
家裏的電話響了。
「嫂子你真是太能以了,這個時候居然跑的人影兒都沒了,你對得起柱子,對得起俺哥嗎」。
那頭傳來小姑大喊大叫夾雜着哭泣的聲音。
「秀兒,俺就是為了救柱子才出來想辦法的。你記得俺跟你說過家裏來的那個小姑娘吧......」
那頭打斷了她的話:「嫂子村里這麼多年都在掃文盲,你咋還這麼沒文化。
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聲,柱子手術成功了,醫生說不用截肢了,還有娟子也保住了。
這真是大哥保佑,等他們倆出了院,我帶他們去上墳」。
小姑啪的下掛上電話。
大娘高興的喜極而泣,抓住蘇筠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門外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有人在家嗎?」
「大娘別跟人說我們還在,就說我們早走了」。
蘇筠和狗王進了裏間。
「是他大叔啊,吃過晚飯了嗎,咋這個時候來了?」
王大娘笑着把村書往屋裏讓。
「我就不進去了,家裏正燒火,我是來問問,聽說你家裏錢兩天來了幾個旅遊的年輕人」。
「哦,就在這喝了碗水,歇歇腳就走了」。
王大娘很有眼色的一句話都沒漏。
接着村書又問了半天,幾個人的長相年齡。
王大娘把蘇筠說成了大餅臉的胖妹子,把狗王幾個人說成了老實的半天打不出屁的眼鏡男。
「這馬上都天黑了,明天再走吧」。
王大娘送蘇筠從屋後的路出村。
「家裏還有事,比較趕」。
挖了祖墳這樣結梁子的大事,不躲不行啊。
蘇筠朝村里望去。
炊煙裊裊,瓦房阡陌,在暮色的霞光里,像副油畫。
「家裏沒有好吃的東西,這點是村裏的土特產,你一定要帶着」。
蘇筠看着那滿滿一袋子的山核桃。
這麼重她是提不動。
看了看狗王,狗王心領神會的扛在肩膀上。
「下回來旅遊,一定要住大娘家裏,我帶你去看牡丹花,去城裏」。
「哎」。
「大娘,村書的家是那戶嗎?」
蘇筠指了指被一彎河水繞着的農家。
是一戶三間瓦房的小院子,沒有像張大富家和村里其他幾家的三層大水泥樓房氣派,顯得很平常。
「不是,那是唐大爺家,村書是那家」。
王大娘指了指一幢三層水泥樓房。
「唐大爺家的人怎麼樣?我的意思是,也像大娘這樣熱情好客嗎?」
玉帶繞宅,整個小水村後面的分水嶺都貢獻給了那座王墓,這引來的小分流,足以富貴平安。
「哦,他們家的人啊,俺不太熟,他家裏的人不愛在村里說話,每天就是種田。
喏,你看那片田,綠油油的麥子地,都是他們家的,種的好着呢」。
蘇筠看去,正是那片雲杉所在的田。
「那麼多的樹不遮陽嗎?」
村裏的人沒覺得奇怪嗎。
「聽說是祖上就種下的,不捨得砍,他們家的地多,你看那麥子都種的是向陽的地方」。
「俺這以後也不敢亂砍樹了,說不定就把家裏的福運給砍沒有了。」
以前的時候,王大娘還有點奇怪唐大爺家不砍樹,現在是一點都不奇怪了。
此時在那戶姓唐的小宅子後院裏,一個身穿墨綠色軍裝的男人,斜靠在梨花樹上抽煙。
晚霞燒透了空中的半邊光影,在層層簇簇的白雪花片的梨花分散中,這似紅似白的光照到男人堅毅的臉部線條上,染上了一分晦暗。
唐啟從院子外進來,看了看守在後門邊上同樣穿着墨綠軍裝的兩名軍人。
兩名軍人敬了下禮,退到外門上去守着了。
「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唐啟原本和那兩名軍人一樣器宇軒昂的胸膛,此時不自覺的有點卑躬。
男人把手中的煙頭彈飛。
回過頭對唐啟微微笑道:「我在豫州軍區有個軍演會議要開,順道就來看看了」。
「不是那伙兒人,我剛才讓村書去問了,那伙——」。
「這事兒不用跟我說,老爺子讓你準備下,進京」。
男人打斷了唐啟,整了整軍服領子,往外走。
唐啟一聽這話就緊張的手都沒地放了。
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再想想老爺子那火爆脾氣。
哎呦喂,腦仁兒疼。
「少——」。
唐啟開口求情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男人的聲音嚴厲的打斷。
原本溫和的聲音中的溫度也散了開來:「叫我唐隊就行」。
男人腳步不停的離開了這戶普通農家小院。
身後的兩名警衛跟上。
唐啟呆立在原地半天。
所以,您什麼都不管,那您還親自跑一趟幹嘛啊。
唐啟抱着腦仁兒。
要進京啊。
還有,這都多少年了,這爺倆咋還掐着呢。
蘇筠和狗王坐夜班車回蘇州。
「你原來名叫什麼?」
「苟大克」。
因為這手盜墓的功夫,才有了狗王的外號。
蘇筠掐着手指尖兒算了會兒。
「這名和你如今倒是相配,就還叫這個名字吧」。
「是,蘇小姐,我以後做什麼啊?」
他也就只會盜盜墓了。
「找個古玩店,先去當學徒吧」。
蘇筠看着手上鐲子裏的在那個像血滴一樣的紅點旁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光點。
像是一個金色的太陽融化縮小進了她的鐲子。
再看一紅一金的方向,就像是陰陽魚中的小點。
「我的鐲子有變化嗎?」
蘇筠讓苟大克看。
「沒有啊。還是這麼的透亮」。
蘇筠死心了,原來真的只有她才能看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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