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後的餘韻,還在一眾中國留學生的心中迴繞,而場內剩下的人員則是一眾聯會的幹部和這場鬧劇的相關人員。
像是早就為這樣的結果做好了準備,劉天霞從容不迫的,從包包中拿出了厚厚的一疊文件:「看看吧,這就是張德開部長任期以來涉及到的財務方面的文件。」
一群人表情嚴肅的翻看着,每一頁都有張德開的簽名。
也是,沒有他的簽名,聯大的財務經費也不可能批示的下來。
劉天霞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竟然絲毫的沒有違章的地方,而所有的罪魁禍首都是張德開一人所為。
這個女人做的漂亮,直到現在她才在眾人的面前露出了一絲微笑,帶着獨有的老實憨厚,笑的是那樣的無辜。
被帶走的張德開,秦觀並沒有去關注他後邊的結果,中國人的家醜不可外揚,估計也就是賠錢警告了事。
而秦觀卻對這個姑娘做的這一手的漂亮賬目,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輕輕的伸開了一隻手,阻擋了劉天霞想抽身而去的身影。
「怎麼着?秦大少爺?你還想替你的對手打抱不平?沒想到你還是個聖父啊,光看你這個長相禍國殃民的,可真不像啊。」
唉呀媽呀,這姑娘平常在張德開面前簡直就和個悶葫蘆一樣,怎麼現在搬開了大山,畫風轉變的竟然是如此的清奇。
「不是,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接我們公司的兼職來做?」
劉天霞不由的一愣,用看二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秦觀:「你敢用我?」
「基礎數據而已,而且我對你的人品放心。」
「哈哈哈啊…」劉天霞像是聽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很是輕蔑:「你也看到了張德開的下場,你還敢用我?」
「什麼下場?我剛才看了那些報表,你沒有一處數據錯誤,也沒有一處的流程錯誤,所有的錢都是張德開拿的,而你並沒有動一分一毫。」
「我為什麼不敢用你?你有着會計師的所有的職業操守,這麼優秀我當然要用。」
秦觀的眼神是清澈的,也是疑惑的,劉天霞的笑,在秦觀的回答中停了下來,隨後她卻捂着臉沉默了起來。
微微抽搐的肩膀,讓周圍的人都不由的有些心酸起來,如果真按照秦觀所說,這是一個相當優秀的女生,而她卻一直默默的藏在別人的身後。
突然劉天霞就放下了雙手,她的臉上一滴淚水也無:「就剛才短短的幾分鐘,你那些報表都全看完了?」
「是。「秦觀一點頭,邊上的許蕭蕭就好像是自己的成就一樣炫耀了起來:」嘿,我和你說,你是不是都不看成績的,秦觀在我們研究生院那是這個!」
劉天霞平靜的看着許蕭蕭的拇指,像是唾棄一般的說了一句話:「我大三…」
這個學妹是個天才…
「真煩,現在離了協會正愁沒樂子,你把要做的工作發我郵箱,價格我可是按照行價來算,來多少我都接了。」
吐槽完的劉天霞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禮堂,而等待秦觀的則是最後的交接。
這個日子值得紀念,來美半年多,秦觀正式的成為了哥大聯會的會長。
莫名其妙卻又簡單異常。
因為這次競選在哥倫比亞大學中造成的秦觀風暴,隨着時間的推移,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可是中國留學生們,卻隨着秦觀工作的開展,多了幾分真摯的笑容。
與聯會相關的酒會,舞會多了起來,各行業的成名人士或是哥大已經畢業的學長們,也紛紛的出現在這些酒會之中。
當在校的留學生們不知道怎樣去表達對自己這個歷史上最帥會長的感激之情時,阿瑪尼香水的廣告開始在全球推廣了開來。
北美的家庭,在打開主流頻道時,都會時不時的插播一遍阿瑪尼重磅推出的香水系列。
在這個一提起高端香水,就是香奈兒的國度中,偷偷的撕開了家庭主婦錢包中的拉鏈。
當電視機屏幕中的秦觀與拉奎爾相擁在一起的時候,本身在看肥皂劇的主婦們也停止了換台的手指。
當秦觀像漂亮的氣泡一般消失在虛無之中後,拿着紙巾的女人們比看悲情劇還要多愁善感。
「這個狠心的賤人,不喜歡人家還要殺了人家,怎麼忍心!」
「不都說吸血鬼是邪惡的化身嗎?原諒我吧,上帝,作為你最忠誠的信徒,我都動心了…」
「放開那個帥哥,放着我來…」
最近一期的時尚雜誌中配着秦觀最新的封面,翻開第一頁就是個全版的阿瑪尼的廣告,被雜誌縫線完美的分離開的男女主角,與廣告的結局交相呼應。
而秦觀終於在北美的時尚達人眼中,完美的留下了身影。
曲雪梅和理查德的活動正在準備,他們老闆的桌子上卻是這期的的雜誌,而銷售成績表上,紐約市的銷售額no.1赫然就是的名字。
多麼嘲諷的結果,就如同曲雪梅預言的一般,實現了。
現在的理查德心裏也沒有底氣了,對於had最後是否能夠成功,他也持有了懷疑的態度。
……
忙碌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還容不得秦觀喘上一口氣來,尾隨而來的就是年後的荷里活電影的季節。
2003年荷里活的頒獎典禮的前夕,各地的影評人,電影人,和參演演員就早早的趕到了洛杉磯,一同來領略西海岸的溫暖。
這一天自然是風和日麗,洛杉磯的風都柔和了幾分。
秦觀自然是和馬丁老頭請了長假,提前來到目的地,與英雄劇組的參會人員匯合。
等到了目的地的酒店之後,秦觀才驚悚的發現,這次的英雄參會的人員竟然只有張藝謀,張衛平和他三個人,才有入會的資格。
而原本打算前來的李連捷等眾位明星,卻因為檔期的原因,而無法參加這次的奧斯卡頒獎禮。
這時候的秦觀真的是奇怪極了,旁邊的薛姐卻是通過在洛杉磯的探查,反倒是給秦觀解答了疑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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