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不光是華妖姬,就連龍樹班若的眼睛都是一眯,林天更是細細深思了起來,畢竟這島國天忍的實力就算是再強,又能強到哪裏去,但憑華妖姬又或者是龍樹班若一人之力,或許還無法對付的了這個島國天忍,但是兩人聯手,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人可以小覷。
但是林天又覺得那島國天忍的鎮定自若好像並不是裝出來的,難不成他對於今天的這一場偷襲早有準備不成?這絕對不可能,就連林天都是剛剛才知道,可見華妖姬只是臨時起興,根本沒人能夠提前做出準備。
果然,華妖姬雖然稍稍有所戒備,但是看樣子也並不想錯過今天這麼一個好的機會,眼睛微眯對那島國天忍說道:「能不能殺,總要試試才能知道。」
現在正好是臨近秋天的季節,華妖姬的話剛落下,恰好有一縷秋風來襲,顯得有些肅殺。
那島國的小老頭好像是身體不太好,低着頭掖了掖他的衣角,不過在場的人卻絕對不會認為他的身體不好,絕不會跟他表現出來的一樣。
哪怕是他這麼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能夠引起林天等人的深深戒備。
雖然他們是有了把握才決定在今天復仇,有他們四人聯手,在林天看來這島國天忍也確實是必死無疑,但是林天卻也絕對不會愚蠢到敢小覷眼前的這個老頭子。
曾經在洛杉磯的那一場偷襲,哪怕只是這個老頭子手底下的兩個島國忍者,卻也足夠搞得他灰頭土臉,可見其本人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島國天忍低着頭掖了掖衣角之後,不禁嘆了口氣說道:「何必呢?華夏不是有一句古話麼?叫做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何必打打殺殺?」
這一次還沒有等華妖姬說話,那龍樹班若卻是已經站出一步,根本沒有與他廢話,直接怒道:「別廢話,我今天來就是與你算算過去的那筆賬!」
看着龍樹班若的樣子,還有她嘴裏的話,林天也是這才知道,原來龍樹班若並不是華妖姬請來幫忙的,而是與這島國天忍也有着仇恨存在!就是不知道,這龍樹班若又曾經與那島國天忍曾經有着什麼深仇大恨,難怪曾經在洛杉磯的賭場時,他就覺得龍樹班若好像處處都在針對那島國天忍一般。
華妖姬沒有說話,卻是已經用自己的動作表明了她的態度,一柄劍不知在何時出現在了她的手上,劍身出鞘半分,稍露鋒芒。
峨眉派喜劍,身為華月卿的師傅,華妖姬當然也是最擅劍,今天為了對付這島國天忍,沒有想到華妖姬已經把佩劍取了出來。
而聽着龍樹班若嘴裏的話,還有華妖姬手上的動作,那島國天忍仍舊在整理衣角,最後卻是語氣充滿了無奈說了一句:「那好吧。」
說完這句話,那島國天忍便抬起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島國天忍抬起頭以後,林天覺得他好像整個都換了個人一樣。
然後他就聽到了那島國天忍的下一句話。
「本座已經有幾年沒有真正的動過手了,不過妖姬小姐和般若小姐卻也不是可以隨意糊弄的,也罷,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島國天忍」
這話剛一說完之後,那島國天忍原本渾濁無比的眼神卻是如同繁星一般突然明亮了起來,緊接着他臉上無處不顯露着年邁的皺紋也漸漸的消散,仿佛重回年少一般面容一點一點的變得越來越年輕。
他滿頭的白髮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原本如同枯草一般的頭髮也是如同枯木逢春一般隨着這一股秋風之後漸漸轉變成了純黑之色。
而他本人,也隨之挺起了身子,再一眼望去,他哪裏還有半點蒼老的跡象?明明就是正當壯年!
等那島國天忍徹底站直了身子之後,林天才發現,原來這島國天忍要比自己還高了半個腦袋。
這樣的一幕在林天的眼中就這麼發生了,他也是這時候才真正的看到了那島國天忍的真面目,原來以前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用來偽裝的!
而看華妖姬跟龍樹班若的反應,林天覺得,她們兩個好像也是才知道了這島國天忍年邁的軀殼之下,真實的面目!
這才是最讓林天震驚的一點,偶爾易容改裝並不可怕,但是如果一個人可以長年累月的用另一幅面孔來示人,那才是真正可怕的一點!因為這代表着那個人的心思城府,還有隱忍都已經做到了極致。
忍者,忍者,眼前的這個島國天忍果真不愧他的這一「忍」字!
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島國天忍不再弓着身子,做出一副背部微駝的小老頭的樣子後,林天也是才知道,原來他背後那微微隆起的一處,哪裏是駝背。
那明明就是兩柄武士刀!此時隨着這島國天忍的直起身子,那兩柄武士刀的刀柄也是隨之顯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緊接着,那面貌大變的島國天忍直接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了下去,露出了他隱藏在這身衣服底下的那一身漆黑色的夜行服。
在那夜行服之上有着很多個口袋,在那些口袋之中更是滿滿當當的掛着各種各樣的飛鏢,還有匕首。
原來並不是他早有準備,而是其實他無時無刻都在準備着!就等着這樣的時刻降臨!
圍在這島國天忍周圍的島國武士看到樣貌大變的他,似乎連呼吸都緊張了起來,頭低的越來越深,似乎對於現在的他有着無窮的忌憚一般。
而親眼目睹了他整個變化的華妖姬跟龍樹班若都是各自深深眯起了眼睛,雖然談不上如何忌憚,但是眼神之中的那種震驚之色卻是顯露的無疑。
對於她們的表現,那島國天忍好像感覺很是滿意一樣的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們還有那種愚蠢的自信麼?」
圍在他周圍的那些島國武士明顯要比剛剛更加恭敬,更好像是非常忌憚現在的島國天忍一樣,頭低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