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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汽笛的一聲長鳴,黃金湖號客輪緩緩地駛出了三藩市港,向着它的目的地秘魯緩緩駛去。很快三藩市就消失在海平面之下,放眼望去,四面八方全都是湛藍的海水。
「真沒想到還能活着離開美國。」靠在甲板的欄杆上,遠眺着已經消失不見了的美國海岸,艾利一邊用手理了理被海風吹亂了的頭髮,一邊對在自己身邊的勃朗特說。
「是呀,更難想像的是,我們居然成功了。」勃朗特也感嘆說,「艾利,當你提出這樣的一個計劃的時候,幾乎沒人認為我們能這樣順利的成功。你真了不起!」
「這不是我的功勞,主要是因為上帝都在痛恨這個偽君子了。而且,他已經是整個美國工商界的公敵了……不過秘魯的確是比美國差太多了,家族要想重整旗鼓重現輝煌就必須重返美國。而這甚至比幹掉史高治這個偽君子都困難。」艾利並沒有回頭,依舊眺望着美國海岸的方向。
「艾利,我們會回來的,用不了多久。因為麥克唐納財團已經顯露出分崩離析的跡象了。而且,華爾街的那些傢伙們已經開始圍攻麥克唐納財團旗下的企業了。我想,最多再有個一兩年,麥克唐納財團就會從現在的位置上跌落下去,不再具有全國性的影響力。到那個時候,靠着現在我們和那些幫助過我們的人構建的關係,我們家族一定能光明正大的重返美國。」勃朗特這樣回答說。
「即使麥克唐納全完蛋了,家族要想回到美國,重新站住腳,紮下根也不是那麼容易。也許我們還要付出更多的……比如說,長時間充當摩根的傀儡和棒子……也不知道比爾特,還有帕克他們怎麼樣了。依照計劃,他們也應該在南方上船了吧?」艾利說。
「希望他們也安然無恙。」勃朗特也這樣說。
「小姐,現在風有點大了,您要不要先回船艙去?」另一個男人說道。
的確,海風越來越大了,吹在身上,確實是有一點涼了。艾利又望了一眼遼闊的海面,然後點點頭,說:「我們下去吧。」
一群人就轉過身向着船艙走去,這時候,勃朗特無意中向遠處望去,卻看見一條小船以驚人的速度正在高速逼近。
……
「昨天在三藩市附近的海域發生了令人震驚的海盜襲擊。一條從三藩市開往秘魯的客輪遭到了來歷不明的海盜的襲擊。造成了多人死亡的可怕悲劇。下面是本報記者通過對目擊者的採訪發出的報道:
船長毛姆先生告訴我們,事發的時候是下午的四點鐘左右,一條掛着美國緝私隊旗幟的小船逼近了他們乘坐的黃金湖號客船,用大喇叭要求客船停船接受檢查。
因為美國附近的海域一向相對安全,而且緝私隊登船檢查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我就減慢了船速,讓那些緝私隊員們登船檢查。誰知道這些全副武裝的『緝私隊員』們一上船就立刻將船隻的最關鍵的而部門控制住了,然後更多的,穿着黑衣,在臉上畫着奇怪的油彩的,手持霰彈槍,沖.鋒.槍的傢伙登上了船。他們先是查看了客房的記錄,然後就進了客艙,不久我就聽到了猛烈的槍聲,好像是在船上發生了槍戰,而那些裝作緝私隊員,跟在他身邊的人也立刻露出了真面目,用手槍控制住了所有的船員。
大約十多分鐘之後,這些人離開了黃金湖號,臨走的時候,那個冒充緝私隊長的傢伙這樣對我說:『很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們只是在處理一些私人恩怨。不過槍戰中也有一些倒霉的傢伙被誤傷了。我們為他們做了最簡單的包紮。但這作為醫療措施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建議您最好馬上返回三藩市,因為您的一些乘客可能需要儘快的得到醫療救助。』
等他們下船後,我立刻下令對船上的情況進行調查。水手們告訴我,一共有八位乘客被這些傢伙打死了,其中甚至還包括一位美麗的小姐——願上帝保佑她的靈魂——還有三位乘客受了傷,不過他們都得到了包紮,這大概就是那些傢伙說的誤傷的乘客吧。我立刻就下令全速向三藩市返航……
而另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乘客則是這樣描繪這一駭人聽聞的慘案的:
我當時住在第二十一號客艙。事情發生前,我剛剛從甲板上回到了船艙里。突然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槍聲。我在阿拉斯加淘過金,我聽得出這是霰彈槍的槍聲。當時我想:活見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知道這個時候亂跑,很可能會被誤傷,再加上我身邊也沒有槍,所以我就縮在屋角,希望麻煩不要找上我。
槍聲越來越密集了,也離我的房間越來越近。除了霰彈槍,還有自動手槍和沖.鋒.槍的聲音。顯然,槍戰非常的激烈。這個時候我的房門突然被撞開了,幾個人一下子沖了進來。他們的手裏都拿着槍,其中還有一個女人。還有幾個人——應該和他們是一夥的,在前面的樓梯拐角處用手槍和那些襲擊者對射。老實說,當時我就覺得他們死定了,用手槍怎麼能和霰彈槍、沖.鋒.槍對抗?
進來的人中有一個男人立刻就把一把槍頂在了我的腦門上,他告訴我,那個女人——我見過她,就在十多分鐘之前,在甲板上。她是個大美女,當時我在甲板上望着她的時候還在想,上帝如果夠仁慈,願意把她安排到我的床上來,那我一定每個星期都虔誠的去參加禮拜——需要在我這裏躲一躲。他們讓我脫光光,和那個女人一起躺倒床上去,做出正在ooxx的樣子,希望能騙過那些追趕過來的傢伙。
老實說,這樣的待遇我並不反對,如果那個美女不是在被子裏一直用一把手槍頂着我的話。當然,我也沒客氣,直接用我的槍瞄準了她。
接着那幾個傢伙也從房間裏出去了,然後走廊里又想起了一陣子的槍聲,有一兩顆子彈甚至穿過了牆壁,打在了房間裏。接着房門又被推開了,幾個人全副武裝的黑衣人走了進來。手裏都拿着武器。他們用槍瞄準了我們,對我們說:『該死的,從床上給我滾下來!』我說:『可是我沒穿衣服!』這時候我感覺到那個女人手裏的槍在我的胸口頂了一下,我就又補上一句:『我老婆也沒穿衣服,你們出去一下,讓我穿衣服。』
誰知道那個帶頭的臉上滿是奇怪的油彩的黑衣人卻笑道:『艾利??杜邦小姐,不要裝了。這扇門是被撞開過的,而且不是我們幹的。』
聽了這句話,那個女人就猛地一腳,把我從床上踢了下去。同時向着那幾個人連開了幾槍。不過,子彈打在那些人身上卻根本沒起作用——那些人都穿着防彈衣。那些人也朝着被子開槍射擊,開了好幾槍,我看見很多血那個女人身上流了出來。然後她就倒在床上,手裏的槍也掉到地上。
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沒有任何動彈的力氣了,不過還沒有完全斷氣,只是每一次呼吸,都會有血沫從她的口鼻中流出來。一個蒙着臉的男人拿出一張畫像,對着她比對了一下,然後朝着那個女人說:『艾利??杜邦?』那個女人很勉強的點了點頭。然後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就舉起手裏的手槍,朝着那個女人,一口氣打光了一整個彈夾……」
……
也就在黃金湖號客輪遭到襲擊的同一天,佛羅里達州的一個旅館也發生了一場火災。一共有十一個人在火災中喪生。不過也有傳言說,在火災發生前,從這個旅館中也傳來了槍聲。不過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因為這件事情相比一天後發生的事情,簡直就不值一提。
……
「斯坦福有什麼反應沒有?」謝爾蓋向負責監視斯坦福的一舉一動的羅伯特問道。
「隊長,昨天黃金湖號的新聞刊發出來之後,斯坦福就被嚇壞了,他一直躲在自己的莊園裏,還聯繫了當地的警察部門,運用自己的影響力,調來了一隊警察來保衛自己的莊園。隊長,其實我們昨天就可以幹掉他,為什麼一直要到黃金湖號的新聞出來被他看到才準備動手呢?這不是給了他準備的時間了嗎?」羅布特不解的問。
「這是上面的安排,我們只需要執行就可以了。不過,我想,上面不可能犯下這麼簡單的錯誤。最大的可能就是,上面就是希望斯坦福能做好一切的準備,然後再殺光他全家。這樣更具有震撼力吧。當然,這只是我在胡思亂想,到底對不對,可就真的不知道了。」謝爾蓋說道。
「斯坦福才多點護衛力量?就算加上那些警察,也不夠我們二十分鐘乾的。只是,直接攻擊警察好嗎?畢竟,警察代表的可是國家力量。直接攻擊那些警察,那就等於是在打整個國家機器的臉。這樣做真的好嗎?」羅伯特的心中冒出了這樣的疑問,不過一轉眼,他就把這樣的念頭拋到了腦後,畢竟給自己發錢的是黑水而不是聯邦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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