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營地,神羽小隊按照馬超的吩咐將準備好的大鼓放在地上,等火光沖天之後,就開始擂鼓。◎,剩餘的人,十人由張明理帶着在營地過道上,埋伏着。剩下的五個人,拿着猛火油去放火。
猛火油就是天然的石油,這東西潑在帳篷上,一點就着,南宋那會可沒有什麼消防車,一着起來,那就是一大片。此時已經是晚上了,軍營已經夜禁。
營地突然着火,那些士兵一下子就慌了手腳。亂遭遭的跑了出來,立刻遭到了神羽小隊的伏擊。雖然只有十個人,但他們的射速快,把官兵給嚇得夠嗆。
這些地方軍許久沒有經過戰鬥,他們一直受到鄉社的欺壓,偶爾會去清繳盜匪,有的時候還會被盜匪打的落荒而逃。就連辛棄疾已經放棄了這個紀律鬆散的隊伍,要不是辛棄疾對這支部隊徹底的失望,也不可能重新建立飛虎軍。
只是火光和鼓聲,真正伏擊的人只有十個,可是千人的隊伍個個落荒而逃,竟然沒有還擊的,營地的火勢越來越大。
這隻軍隊的指揮,是一個叫洪坡的人,他早就被王鎮收買,當王鎮控制了潭州城,他就壓下軍隊,按兵不動,還把王武用罪犯的身份囚禁在這裏。
如今,亂成一片,洪坡不但不去組織部隊進行有效的反擊,反而來到囚禁王武的兵營,這裏的兵早就跑光了,只有王武被穿了琵琶鈎掛在這裏。
洪坡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王鎮有吩咐,如果軍營出現了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幹掉王武。
王武聽見了動靜,抬起頭來,看着緊緊握住鋼刀的洪坡,嘴角掛着一絲冷笑。這個笑容讓洪坡有些害怕,洪坡壯着膽子喊道:「王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王武哼了一聲,問洪坡:「你殺過人嗎?你知道鮮血流在冰冷的武器上那種感覺嗎?」
洪坡的聲音有些抖,膽寒,可還是說:」我可是帶過兵的人。「
「一群沒有忠誠、沒有紀律的人,能稱得上兵嗎?」
洪坡一步步的朝王武靠近,嘴上惡狠狠的說:「你他-媽還真多的廢話,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啊!」
王武喊了起來,他一步步的往前走,琵琶鈎勾住了王武的軟肋,疼痛難忍,但這種痛怎麼能阻擋一個註定就是站在頂峰的人,他的身體慢慢脫離琵琶鈎。
如果洪坡這個時候,對王武動手,他可能會有那麼一絲絲的機會,可是,洪坡早就被王武現在的樣子嚇破了膽。他轉身就跑,可是王武一抬手,就聽見洪坡骨骼碎裂的聲音,洪坡倒在地上,疼的像殺豬一樣嚎叫。
王武走進洪坡,看着滿地打滾的洪坡說:「如果你只是一條狗,我還可以考慮饒了你。可惜,你是連狗都不如的人,你背叛了辛棄疾,背叛了信任你的國家,拿着國家的俸祿,為小人做事,這種不忠的行為,卻引以為豪。」
「啊!」
洪坡閉着眼睛,胡亂的揮動着刀,可是揮着揮着,就覺得手上一輕,刀已經到了王武的手裏,王武隨手一揮,洪坡的首級就滾落出去。
王武拎着首級,走了出去,看着亂糟糟逃跑的士兵,大吼了一聲:「投降的活,逃跑的死。」逃跑的士兵聽見這雷聲般的怒吼,竟然被嚇得呆立不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