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楓顯是此中高手,被他摸過的脊背和****開始發癢發熱,不故右腳輕微的疼痛,雙腳沒經驗地向外不斷踢着,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扭動着細腰和臀部,希望能藉此擺脫他的對自己的攻擊,可那扭動的身體仿佛讓他愈加的興奮和粗暴。
周子楓低頭看了一眼,正在身下痛苦掙扎的阿狸,突然雙手向下一滑,伸到了她的****。
「不,不可以摸那裏。」阿狸無助地高分貝尖叫一聲,想要掙脫出他的雙手,卻發現身子已經被死死地按住,手足根本無力動彈。
「好了,到此為止就行了。」一句冷冷的女子聲音從門口傳來。
周子楓似是沒聽到般,雙手已經緊緊地捏住了堅挺的高峰,阿狸只覺得劇烈的疼痛和輕微的酥麻感從他的手心處席捲全身。
「楓兒!」耳邊又傳來周宇軒的一聲怒喝。 周子楓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阿狸的身體,留戀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奸、、淫的笑容,道:「小美人,以後我會再來嘗你的味道哦。」
阿狸蜷縮了一下身體,儘量遮掩着自己裸露的肌膚,輕輕地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一眼嬋娟。
周宇軒看着周子楓回到門口後,方將眼光望向那嬋娟,笑道:「還是得麻煩嬋娟姑娘你了。」
嬋娟看着阿狸,眼中掠過一絲矛盾之色,方走到她身邊,嬌喝道:「把嘴張開!」
阿狸微微一楞,知道此刻如何反抗也是無濟於事,連忙輕輕地張開了嘴巴。
她修長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酷的光芒,用力一把抓住阿狸的臉頰,令她不能立刻把口合上,纖細的指尖一彈,一顆藥丸準確地滑入她的咽喉里。
那丸子幾乎是入喉即溶,化成一股帶着苦澀的味道,沿喉入肚。
嬋娟放開手,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俯下身子,湊到阿狸耳邊,飛快地輕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再欺負你的。」
阿狸剛想對報以感謝的笑容,這時一股麻痹的感覺由腹部開始擴散,急快地散至全身,她只覺身子忽地一陣,也叫不出聲來,這丸子藥力的效速,竟是如此驚人。
嬋娟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現在可以解開她身上的束縛了。」
阿狸的腦袋開始暈旋起來,藥力再次發作,終是昏沉着再次睡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恐怕已經是將近一天之後。
天色已黑,身居的臥室已經換成了一間雅致的閨房,身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蓋着一層薄薄的毛毯,但是,全身還是非常麻痹,仿佛沒有一點知覺。
嬋娟的背影正站在窗前,也不轉身,淡淡道:「你醒了?」
此刻,她已經換了一身運動服,美妙的曲線玲瓏浮凸地表現出來。
「這是哪裏?」阿狸搖了搖還未清醒的腦袋,問道。
嬋娟轉過身來,仿佛不帶任何感情的臉在阿狸前方出現,道:「這裏是周府,這房間我的住房。」
「你的?」阿狸不解地問道。
「不錯。」嬋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冷冷道:「我是周子楓的未婚妻。」
「你說,你是那個……的未婚妻?」阿狸不可思議地捂住嘴巴。
「怎麼了?很好笑嗎?」。嬋娟臉上始露出憤怒之色,續道:「如果不是你們櫻家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怎麼肯嫁那個禽獸。」
阿狸忽地想起什麼,失聲道:「你就是那個王嬋娟?」
聽到這個名字,嬋娟****的起伏急速劇烈起來,嬌聲道:「不錯,我就是那個已經被你們櫻家滅門的王家後人,王嬋娟。」
阿狸心頭一震,當年曾經聽左情提起過,王嬋娟是王家掌門王澎的女兒,也是本市的一大美女,卻沒想到櫻滿集下手竟然這麼迅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滅掉了一大家族。
王嬋娟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道:「怎麼,怕了?」
阿狸微微一怔,身子已經漸漸有了感覺,但是,如她所說的一般,心中忽地湧起一股恐懼感,輕泯着嘴唇,道:「昨天多謝你出言相救。」
王嬋娟冷哼一聲,道:「當日櫻滿集的手下對我妹妹實施暴行時,為何沒人相救?」輕嘆一聲,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她聽,道:「爹,我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啊……」說完,眼淚便像斷線的珍珠般灑下,這外表剛強如劍的女子,終是表現出了她脆弱的一面。
阿狸愕然無語,心中湧起一股羞恥,櫻滿集怎能向一個小女孩下這樣的毒手呢。
王嬋娟眼光瞥到窗外,忍住了噙在眼內的淚水,愴然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重演我和我妹妹的悲劇。」
這時,敲門聲傳來。
阿狸和王嬋娟均是一呆,誰會在這時間來打擾這周家未來的兒媳婦呢?
王嬋娟緩步移出房去,拉開房門。
站在外面的是一臉酒氣的周子楓。
「幹嗎?」。王嬋娟冷喝道。
周子楓撒着酒瘋,一掌甩到王嬋娟的臉上,罵道:「婊、、子,你走開!」
五個清晰的掌印立刻鑲嵌在了王嬋娟白皙的臉上。
王嬋娟捂着被打處,嬌軀微震,嬌叱道:「我說過,你再碰她,我就和你解除婚約。」
周子楓又一巴掌甩到王嬋娟另一邊臉上,續罵道:「媽的,老子要不是為了你這還可以的身子,鬼才願意和你結婚呢。你以為你們王家現在還算什麼……」
王嬋娟似是未曾料到他竟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微微一楞,竟被他硬生生地衝破了阻攔,阿狸驚叫一聲,全身一縮,終於有了感覺,卻更加害怕,因為,她發現自己身上涼涼一片,除了內衣褲外,什麼都沒穿。
眼看他就要走到床前,跟在他身後的王嬋娟,怒喝道:「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去叫老爺。」
周宇軒的名字似是對他有很大的震憾力,周子楓停住了腳步,罵罵咧咧地朝她狠訓了幾句,方轉身離開房去。
王嬋娟狠狠地關上房門,呆了一呆,雙手抱腳蜷成了一團,蹲在門口,臉上露出一個不知所謂的笑容,兩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
忽地狂叫一聲:「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