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琪和褚因芸在她們的房間裏,各自躺在一張床上敷着面膜聊天。
「小芸,你覺得那個貓貓是不是喜歡小四哥啊?」
「明顯就是啊,」褚因芸斷定道,剛才在那個大房間打牌的時候她們沒聊這個八卦,因為怕貓貓半夢半醒地會聽見,「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大大方方地脫衣服給不喜歡的男人看呢?」
剛才那種情形,她覺得只要那兩個姐姐堅持耍賴,大家也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關鍵是因為有王柏這個男生在,如果佟敬雯抹不開臉,誰還能真的逼着她就範啊?
「我也覺得是呢,」戚琪贊同道,「哎……小四哥的艷福還真不淺啊,都已經有小四嫂那麼漂亮的女人了,還能吸引這麼多美女。」
「那是玉兒太縱着他了,」反正是私下裏聊天,就事論事,對師父有些許不敬褚因芸也覺得沒什麼,「要是我的男人敢這麼拈花惹草,我是肯定不依的。就算管不了他,我也不會讓那些女的好過!」
她兇巴巴地說着,讓戚琪這心裏踏實不少,暗想:看來至少小芸是不會對王柏有什麼想法的,她似乎很討厭花心男人呢。
另一個房間裏,當王柏伸手去撥弄齊珏瑩的內褲時,她像是突然醒過神來,忽然用力推開他,說道:「老是你欺負我,該換我欺負欺負你了。」
只見她往下爬過去,然後跪伏在王柏兩腿之間,抬頭笑眯眯地解開他身上的浴衣,將他的內褲褪下。
她睫毛一動,俏生生地眨眨眼。露出閉月羞花的笑容,然後伸出柔嫩的舌尖輕輕一探,一邊試探一邊努力抬眼認真地觀察着王柏的表情,邊做邊學,看他喜歡什麼樣式。
這哪裏是欺負。簡直就是服侍。
看着這嬌美可人的絕色少女露出順從討好的表情努力在取悅着自己,讓王柏無比興奮。
他們曾經在衛校北街的小旅館裏過夜時,齊珏瑩也為他做過這事,可那時候她尚且懵懂,只是張着嘴被動承受,由着王柏施為罷了。哪像如今這般賣力。
她的動作由生澀緩慢到熟練靈活,很快就已經學會舌頭打着轉使勁吞吐,聰明的人果然學什麼都很快,這妮子假以時日絕對是可堪一戰的嬌娃啊。
齊珏瑩埋首在他身下腦袋不斷起伏,時不時抬手將不安分的髮絲捋到耳後,那動作讓王柏熱血上涌。衝動不已。
他呼着熱氣道:「玉兒,我想要你了。」
王柏的話讓齊珏瑩的動作猛地停頓下來,然後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縮着脖子抬頭,對着他搖頭道:「不行,別的都可以,唯獨那個不行,你答應過我的。」
齊珏瑩把王柏跟她約定的事情看得很認真。高中畢業以後才發展到那一步被她看作一個最基本的底線。
王柏錯愕了下,想不到自己會被拒絕,不過玉兒是個有主見的女孩,她不肯的話,他也不想硬來,只是問道:「真的要等到長大以後?在夢裏的事你應該記得吧……其實你並不討厭。」
可以說,她還很享受,樂在其中,而且因為體力出眾,不會兩三個回合就一敗塗地。跟王柏可堪一戰,實在是幾個女生中比較難得的類型。
「我是不討厭,我還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那種感覺,」齊珏瑩的小手撫弄着他的身體道,「可那是兩碼事。你答應過我的事情,總得做到吧……你為其他人,可是做了很多呢……」
原來在她看來,這件事關乎王柏對她的承諾。也就是說上升到了齊珏瑩在王柏心目中重要程度的位置。
如果王柏不在乎她,說過的話隨時可以作廢,那她無疑會受傷。齊珏瑩把那個約定看作鑑定王柏是否真的愛自己的一個標準。
所以即便在夢裏曾經和他有過結合,可是在現實中還是謹守最後一道線,不讓他突破。
「好吧……」王柏無奈地笑了笑道,「對不起,剛才我情不自禁。以後我會遵守當初跟你的約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儘量克制自己。」
齊珏瑩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即嗤的一笑道:「學長,你不要怪我任性哦,我也是為你着想,三位姐姐已經快讓你忙不過來了吧?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擠進來爭寵,反正我還小,以後等我長熟了,滋味好一點你再吃唄。」
她還只有十六歲,是最小的一個,就算等上兩年,也是青春依舊。齊珏瑩還存着一點小心思,她知道男人都是圖新鮮的,現在王柏和幾個女人都處於熱戀期,兩年時間,足夠他和另外三個相處,熟悉到失去新鮮感,進入平淡期,那麼等她真的被收了,不用爭都能得到更多。
王柏被她逗樂了,坐起來將她摟到懷裏,抓住她的小手道:「那你還是安分點吧,別給我煽風點火了,省得不小心燒着自個兒。」
她嘿地一樂,瞪着大眼睛問道:「我是幫你瀉火啊,真的不要?」
「得了吧,只有前戲沒有正菜,你這叫只管起飛不管降落,我還是情願忍一忍。」嘴裏這麼說着,他的手卻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滑膩細嫩的手感讓他很是受用。
可能是碰巧摸到了癢處,齊珏瑩扭着身子咯咯直笑,隨後道:「可惜哦,我條件不足,不能給你做波波體操……」
「波波體操?」王柏稍怔了一下,便從字面上理解了意思,笑道,「上哪兒去學的這種新名詞,連我都沒聽說過。」
齊珏瑩又笑了一陣,便把剛才在泡溫泉時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當然還包括佟敬雯那大言不慚的三分鐘繳槍宣言。
末了她挑唆道:「學長,怎麼樣,聽了那種話,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吧?給她點教訓撒?」
「去。就你心眼多,她只是吹吹牛順便損我幾句,我會跟她較真嗎?」
「反正是遲早的事……」她嘀咕了一句道,「她身上有點硃砂呢,你還能放過她?」
「點硃砂雖然對我真的有用。可是有點硃砂的女人多了,」王柏稍加思索道,「並不見得非要她不可,而且,現在我也用不上。」
齊珏瑩以為王柏的功力可能達到了某種瓶頸,只有突破這個瓶頸才需要更多的點硃砂來增強實力。這些都是她的個人猜測,沒有細問。
「就算真的多,那你也得找到才行啊,」齊珏瑩說道,「這可是現成的,不管將來如何。留着當備胎也好……」
兩人正聊着,房門被人敲響,王柏提起褲子束好衣服出去應門,齊珏瑩連忙開始整理衣服,穿戴整齊,跟出來看個究竟。
來的是褚因芸,說她習慣一個人睡。所以來要對門那個單間的房卡。
王柏知道她是怕晚上練功被同室的戚琪發現,所以才找了個藉口單住,便把那張房卡交給她。
見大家都各自準備睡覺,齊珏瑩也不由地打起了哈欠,昨天因為留宿在麗麗家裏,兩個丫頭聊得興起,幾乎一夜沒睡,所以她現在也開始困了。
於是她便和王柏打了個招呼,回了隔壁的大房間睡覺。
等到晚上九點半左右,王柏從夢境系統中醒來之後。無聊之餘又泡起了溫泉。而在這時,已經下班的苗靜雅決定再嘗試一下,所以她又一次敲響了王柏的房門。
門被打開,她微微抬頭,看到了赤着精壯上身只簡單圍着一條浴巾的王柏。不由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在心裏暗贊了句還是很中看的,隨即輕聲問:「我可以進去嗎?」
王柏輕笑:「這回真的是特殊服務了?」
「就算是吧。」她眨了一下眼睛,遞過來一個調情的眼神。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要。」
她大概早就料到還是會被拒絕,伸手抵住將被關上的門道:「王師傅,何必拒人於千里,要是我有幸去了海東掌管那家店,對你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話里透着以後可以跟他好好合作的意思,但是王柏不為所動。
他呵呵一笑,說道:「就算你什麼都不做,還是會去海東的,而且我覺得那樣吳老闆才能更加信任你,不是嗎?」
他的話略有深意,讓苗靜雅不由地思考起來,在她發怔的時候,房門已經被關山。她輕咬紅唇,覺得王柏的話顯然很有道理,老闆想派她去海東管理那家會所,大概早就有了這個念頭,只是現在才說罷了。
而讓她去嘗試挑逗王柏上床,也許是他的惡作劇,也可能是他的某種試探。如果她和王柏之間真的有了肉體關係,或者吳雲天對她的信任反而要打個折扣。
這個年輕人,心思倒很慎密,而且定力還真不一般,看來以後如果跟他打交道,要更加小心點。
第二天,一行人在佟敬雯的帶領下去江寧的其他景點遊玩,逛累了以後便回到山莊裏面泡溫泉,一整天過得都很充實。
眾人泡在池子裏聊天,就說起了昨天賭球的事情,大家都拿貓貓「白淨無瑕」的特殊體質打趣,臊得她不行,就和麗麗互相埋怨起來,當然只是熱切的拌嘴,不是真的吵架。
貓貓怨麗麗身為王柏的女人,居然沒搞清楚他的乒乓球實力,害她被坑,而且一起受罰的時候居然還作弊,實在是太狡猾。
麗麗則怨貓貓出什麼餿主意打乒乓球,結果害她被連累受罰,還醉昏了一晚上,錯過大好時光。
其他人就歡笑着打圓場,齊珏瑩建議今晚想個主意,大家一起聯手,稍微整一整王柏,總要讓他受點罰,大家才能一起開心嘛。
這個建議很快就得到了全員贊成,然後她們就開始嘀嘀咕咕地商量起來,有什麼樣的招數可以用來對付王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