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治國來到刑警隊,鄭萬江正在整理有關檔案,見到人們都出去了,以為刑警隊又有了行動,便問鄭萬江刑警隊又接到了什麼任務,鄭萬江告訴他,今天上午鐵路要過專列,所以把人都抽了出去,隊員全部到鐵路上崗,擔任警戒任務,家裏只剩下他一個人看家,沒事在整理有關卷宗。
「何金剛現在甦醒過來沒有,他被抓住已經有幾天時間了,傷勢應該有所好轉。」胡治國問。
「我剛才還問過了,他目前還沒有甦醒過來,他的傷主要是在頭部,一時還難於恢復,我們無法對他進行提審。」鄭萬江回答說。
「這還真是個難題,他不甦醒過來,這案子還不好結案,這樣擱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看可以把朱春紅抓起來,不行就把案子結了,省得節外生枝,反正人同案犯已經死亡,錢已被全部追繳回來,這對死者家屬也有個說法。」胡治國說。
「我何曾不想這樣,但這不符合辦案規定。如果何金剛死亡倒是可以結案了,可他畢竟還活着,沒有他的口供我們無法結案。」鄭萬江說。
「說的也是,這是個半死不拉活的案子,還不如死了的好,這樣讓人省了許多心,把我們弄得焦頭爛額,現在的事真是讓人撓頭。有些規定該修改一下,不能總是墨守成規,生搬硬套,這樣要花費我們不少的精力。」胡治國說。
「耀章現在情緒咋樣,為了他的事我們可沒少費心思,終於把事情給抹平了。不然他也當不上科長,治安科可是個肥缺,比你們刑警隊一點都不次。」胡治國轉移了話題說。
「現在已經沒事了,他這個人就是那個脾氣,不過沒有什麼壞心眼,當時火氣挺大,過後全都忘了。」鄭萬江說。
「通過這事他也應該吸取一些教訓,幹什麼不要總是大腦一熱,沒有一點心計還成,現在人哪有一個使好心眼的,為了錢什麼都去干,這不輕易着了人家的道,得虧這兩個女的沒有再追究,要不然還須費一番周折,遇上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只能自認倒霉,吃個啞巴虧,讓我們這些做領導的都為難。」胡治國說。
這時胡治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隨即接通了電話,告訴對方馬上過去。
「以後遇機會我好好說說他,讓他懂得社會上的一些道理,現在人不是那麼能被人輕易相信,他們狡猾得很,就是親爹媽的話也不能輕易相信,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結局。」胡治國說着走了出去。
他這是來打探刑警隊的活動情況,特別是何金剛目前的傷勢,他如若甦醒過來,因為知道現在有人要利用他,一定會把案情的內幕詳細說出來,那麼王文桐一夥的罪行就會暴露無遺,這是他眼前最為擔心的事情。必須把目前的局面控制住,只有這樣才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深夜,一個人翻牆跳進了部隊醫院,他來到一間病房的窗戶前,看到一個人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頭上纏着繃帶,根本他看不出是誰,試圖從窗戶進去,但是沒有成功,猶豫了一會兒,來到病房的門前,看到兩個人正躺在門口的椅子上呼呼大睡,他輕輕地進了病房,來到床邊,借着窗外昏暗的燈光,床上的人正仰面躺着,沒有一點知覺,依然一動不動。他拔出手槍對着病人的前胸,扣動了扳機。只聽「噗」地一聲輕響,黑乎乎的血頓時噴了出來,濺了他一身,這個人必死無疑。
他感到自己的身上沾了血跡,不能再從門口出去,這樣會被人們發現,於是他從窗戶跳了出去,快步來到牆邊,一縱身上了牆,牆外一輛轎車正等着他,這個人急忙鑽了進去,這時只聽醫院裏一片混亂,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轎車立刻離開了這裏,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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