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只是感到好奇,對破案很感興趣,只是隨便問問。.om我平時特別愛看偵破推理小說,總是想積累一些素材,您不願意說就算了,以免惹得您不高興。」左威明說。
「你能有這種志向很好,等案子破了以後,我會把實情告訴你,並讓鄭隊長給你好好說說,這對你會有極大的幫助。」楊繼光說。
月亮不知不覺爬上了樹梢,把整個大地照得猶如白晝一般,夜靜悄悄的。
在公安局的會議室里,鄭萬江他們正在研究案情,整個會議室煙霧繚繞。
「我們上午在現場又發現了可疑的情況,根據現場情況來看,有人乘我們不備,又把現場做了破壞。」鄭萬江說着看了幾個人一眼。
接着又說:「我們昨天在檢查現場時,發現了一些可疑的情況,應該沒有什麼疏漏之處,但是我們在今天再次對現場核查時,在曹紅薇的房間又發現出納員白蓓玲的照片和一個耳環,這就使案件更加複雜了,艷秋你把調查情況匯報一下。」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李艷秋說。
對出納員白蓓玲進行了詳細的調查,白蓓玲今年二十五歲,三年前來到天馬房產公司上班,當過一年工程質檢員,一年以前調入財務室工作,其父母是稅務局幹部,家住華泰公寓,此人很活潑,好交往,但是和她交往的人都是很踏實穩重的人,沒有接觸過社會上的不良人物。工作表現積極肯干,很得公司人的好評,特別是參加財務室工作以後,公私分明,沒有發現有任何不良的行為。
「六月七晚上她到哪裏去了?」鄭萬江問道。
「家裏和鄰居反應,那天晚上一直都在家裏,根本沒有出來過,可以排除她的作案嫌疑。」李艷秋說。
鄭萬江聽到這裏腦子裏迅速閃了一下。
「她有沒有男朋友?」鄭萬江問。
「她在上高中時,有一個男同學叫黃明清,是個現役軍人,早已確定了戀愛關係,現在湖南某部隊服役,兩人感情很深,準備轉業回來後結婚。」李艷秋說。
「黃明清最近有沒有回來過?」鄭萬江問。
「沒有,黃明清只是在今年春節前回來過。我們和他所在的部隊取得了聯繫,這幾天一直在部隊,並沒有外出過,說明他沒有問題。」李艷秋說。
鄭萬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屋裏踱着步,經過調查,白蓓玲在案發的那天晚上一直呆在家裏,這說明她具有作案的條件,熟悉財務室的情況,但是沒有作案時間,那又會是誰呢?鄭萬江的腦海里出現一個問號。
「對康佳虹的調查情況如何?」鄭萬江又問。
「她今天不再公司,也不在家裏,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據她宿舍的人反映,自從公司出事以後,她的情緒很不正常,有人問她怎麼了,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身體有些不舒服。有人向我們反映,看她的臉色的表情,好像是懷孕了。但是她並沒有結婚,這一點我們還需作進一步調查。」李艷秋說。
「她懷孕了?」鄭萬江問。
「是的。」李艷秋說。
「是和誰有的?有沒有這方面的線索?」鄭萬江問。
「沒有,據有人反映她現在和趙明輝來往比較密切,會不會和他有的,但這也只是猜疑,沒有確鑿的證據,她也不會說出來,畢竟還是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李艷秋回答說。
「六月七日晚上她和趙明輝有沒有見面?」鄭萬江問。
「那天晚上她是和趙明輝見了面,但是八點多鐘便回去了,這一點看門的甄大爺可以證明,他是看着康佳虹出去的,說明她沒住在公司,她也沒有作案的時間。」李艷秋回答。
「她平常住在家裏還是住在公司?」馬勇生問。
「這個人沒準,有時住有時不住,這些日子住公司天數多些,估計她是和趙明輝約會,如果他倆經常在一起,我斷定他肚子裏的孩子應該是趙明輝的。但那天確實沒有住在公司,她沒有作案的時間。」李艷秋回答。
「她平時表現如何?」馬勇生問。
他感到康佳虹表現很不正常,這些日子她經常和趙明輝在一起,而案發的當天她卻沒有和趙明輝在一起,這難道是偶然的現象,還是有意離開了公司,給人一個不在公司的假象,可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如果真是和趙明輝有了孩子,說明她和趙明輝的感情頗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據她的同事反映,這個人很是輕浮,經常和社會上的人在一起接觸,到底和誰較為親密,他們並沒有說,估計是有着一定的顧慮,怕遭到打擊報復,這些情況還有待於作進一步的調查。」李艷秋回答。
「問題更加嚴重。對康佳虹還要作進一步調查,並同時注意和她接觸人當中,那些人物值得注意,他們都是幹什麼的。我和吳玉亮去找白蓓玲,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再有去趙明輝的家裏了解他平時的情況,以便我們儘快找到偵破線索,艷秋和馬成山去找康佳虹,調查和她接觸的都是什麼樣的人,假如她是真的懷孕了,這一點更要引起我們注意,這個人是誰,這一點一定要調查清楚。」鄭萬江說。
調查對象一定要有針對性,不要胡亂猜疑,這樣才會取到應有的效果,康佳虹應和本案無關,即使是他那天晚上和趙明輝見了面,男女之間談情說愛那也是正常現象,現在的年輕人思想很是開放,在這方面也很是隨便,根本不把這種事情當回事,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一名刑警說出了他的不同看法。
「我們並不是懷疑她,可她那天晚上畢竟和趙明輝見了面,案發以前一定會有什麼徵兆,他們都說了些什麼,這對我們極為重要,可以從中發現一些線索。如果她和趙明輝正在熱戀之中,不會輕易的離開,那天晚上又是趙明輝值班,可以說是天賜良機,這樣的機會他們不會放過,不可能就這麼快離開。」李艷秋說。
可是趙明輝是個酒鬼,說不定是酒癮上來了,他們如果已經有了同居關係,也可以說不新鮮了,朋友喝酒也是正常現象,從作案手段上來看,不像是一個女人所為,肯定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幹的,她也沒有那樣大的膽子,如果是她乾的,應該早已逃之夭夭,她不可能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倒是錢建明和田良值得懷疑,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請他喝酒,是不是有着一定的目的,他倆身強力壯,符合作案條件,事先故意把趙明輝灌醉,使他毫無反抗能力,然後開始作案,他們熟悉公司的情況,把錢藏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他倆又住在公司,完全有時間清理現場。應該對他倆進行調查,那名刑警不同意他的看法。
可是她的表現極為不正常,今天又沒有上班,說明她的心裏有鬼。對她進行調查十分的有必要。經過調查,趙明輝門邊的牆上有幾滴血跡,說明是兇手作案時留下的,並且可以肯定是身體的上半部,或者可以確定是案犯的手受了傷,不然不會留在那個位置,可錢建明和田良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說明他們不是案犯嫌疑人,吳玉亮和他辯駁起來。
可這和康佳虹有什麼關係,如果是內部人作案或內外勾結,白蓓玲則有着極大的嫌疑,她是財務室的出納員,有着一定先決條件,那張照片和耳環完全可以說明問題,或許這本身就是一個陰謀,是她自己拋出來的誘餌,可以說是個大膽的舉措,讓人們認為是有意陷害她,因為她沒有在現場的證據,這樣依然可以解脫自己的嫌疑。那名刑警說出了他的心裏想法。
「可是白蓓玲當時已經住進了醫院,她不可能做到這些。」李艷秋和他爭辯起來。
「說不定是你們勘查現場的失誤,或者還有一些特殊的因素,照片和耳環的體積較小,受到外力自己掉了出來。再退一步說,那是她的宿舍,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現象。」刑警說。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是有些失誤,也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物證遺漏。還有掉的位置也不對,是在曹紅薇的辦公桌下面。」李艷秋說。
「這也說明不了問題,她們倆是住在一個宿舍,可以自由活動,是她經過時無意識掉下的。」刑警說。
他們各持其見,互不相讓,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案犯必定狡猾,不可能順着警察的意志走,目前也只是猜測推理,沒有確鑿的證據說明不了問題。這是一起兇殺案件,從作案手段上看,兇手十分的狡詐殘忍,並且是預謀相當長的時間,不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得逞,要抓住任何一條可疑的線索,全方位的開展調查。
「兇手也不是一個傻瓜,等着我們上門去抓,我同意萬江的意見,但一定要看準時機,儘快找到案件的突破口。」馬勇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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