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三十七章你---你還有的脫嗎?
陳晨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想說什麼,可是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劉忙將地板拖好,家具擺好,將家恢復原貌。
這陳晨的神情才變得正常起來。
「我知道你想謝我。不過,不用了。」劉忙淡淡地說道,「今天應該我先洗澡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
聽着洗手間裏流水嘩嘩的聲音,陳晨的腦海里開始回憶起先前那一幕。
他暴力!
的確暴力。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
一個肯為你去殺人的男人,難道還不值得你珍惜嗎?
她是老子的女人,她是老子的女人……這番話一直在陳晨的耳旁回憶。
劉忙很無語,那是相當地無語,他都洗完澡了,這陳晨還站在原地發愣,
「我說陳晨,你不會被嚇傻了吧,還是說想裝殭屍嚇我?」說話間,劉忙還學着殭屍的樣子,手臂伸直向前跳了兩步。
「我睡了。」
老半天以後,陳晨這才講出了這三個字。
睡?
「你不洗澡了?」劉忙盯着陳晨的背影說道。
「不洗!」
「算了,當我白說。」
大概半夜兩點的時候,劉忙突然間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不好,有情況!
他一個驢打滾就從床上起來,然後衝到了陳晨的臥室里。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血淋淋的一幕,就如同電影般在陳晨的夢裏出現了。
當然了,還融入了陳晨平時看的一些恐怖電影元素。
沒錯,剛才那尖叫聲,就是陳晨惡夢時發出來的。
當劉忙只穿着條四腳褲出現在膽戰心驚的陳晨面前時,陳晨頓時就如同有了主心骨一樣。
「你沒事吧?」劉忙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做惡夢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劉忙已經來到了床邊。
陳晨點了點頭,不敢直視劉忙。
我靠!
果然是近水樓前先得月。這妞的胸夠挺拔,兩天不見,又他媽的豐滿了不少,還有那大長腿,就如同等待識它的伯樂般。
完美,簡直太完美了。
突然間,劉忙覺得自己下面好像有了反應,然後急忙側起了身子,將床邊的一件睡衣裹在了身上。
沒辦法,誰讓他剛才過來的時候,沒披上睡衣呢。
這一穿不要緊,頓時股股女人身上的香氣襲來,劉忙那種感覺更他媽的強烈了。
我靠,慾火焚身的感覺就是他媽的難受啊!
直到此時,陳晨才徹底地從那個惡夢中醒來,但當他抬頭一看,不由得怒了。
「誰讓你穿我睡衣了!」
「好吧,那我給你脫了。」劉忙很聽說地將裹在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頓時露出了下體那高高的被頂起的帳篷。
而很不巧的是,這一幕正好被陳晨看到。
「我讓你脫,你就真脫啊。」陳晨再次吼了起來。
劉忙的腦海中頓時無數頭草泥馬飛過,我就無語了,你讓我脫,我脫了!現在,竟然又質問起我來,我說姑奶奶,你到底想怎麼着!
「那請問姑奶奶,到底是脫還是穿呢?」劉忙問道。
「你---你還有的脫嗎?」
陳晨這話一出口,劉忙頓時就笑了。的確,他沒有可脫了,再脫,就成.了。
「來,躺下。我給你做個按摩。這樣,你就不會做惡夢了。」劉忙盯着蜷着雙膝,只穿着文胸跟丁字褲地陳晨說道。
陳晨沒有動。依然呆在那裏。
「我說,誰沒看過誰啊。再說了,這有什麼啊,去游泳去沙灘玩耍,不都是這樣嘛。」劉忙很不耐煩地說道,「乖乖,你不會認為我想xxoo你吧。你思想也太邪惡了吧。」
劉忙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
可是,咱們的劉忙同志卻忘記了,這世界上有哪位正人君子下面頂着大大的帳篷呢。
「誰邪惡了,誰邪惡了?」陳晨很不服氣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這一站,劉忙的那頂帳篷更大了,那筆直的長腿、飽滿的胸部、魔鬼的身材,讓人看一眼,就如同吃了一萬盒偉哥似得。
陳晨站起,撩了下自己的長髮,那動作更加迷人。
特別是在這樣的夜晚,一男一女一床。
就在劉忙決定流氓時,陳晨趴到了床上,道:「開始吧!」
開始吧?
什麼開始?是xxoo開始還是別的開始?
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你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老子的長槍是很容易走火的嗎?
「按啊!難道你忘記咱們的約法三章了嗎?」陳晨幽幽地說道。
算了!以後有的是xxoo的機會,過過手癮也不過。
劉忙的按摩手法,那可謂出神入化,如同長槍捅大炮般,讓人時時刻刻處於.階段。
「舒服!」陳晨時不時地給個評論。
三分鐘以後,陳晨就合上了眼睛,進入夢鄉了。
儘管劉忙知道陳晨熟睡了,可是,那手卻還在按,只不過,正在一點一點地向着那飽滿的胸部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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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劉忙就起來了,跟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點,一個人在那裏孤獨地吃着。
「怎麼,對我有意見了,想吃獨食啊!」陳晨穿着睡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奶奶的,到底是不一樣啊,經過自己撫摸的胸部,果然一夜一個樣啊---要是早餐是那豐胸就好了!
劉忙的這番念頭,陳晨自然不知道。
「你個大男人怎麼吃這麼多,給我!」陳晨很不客氣地將劉忙的那份早點奪了過來,然後大口地吃了起來。
「你妹的,你都說我大男人了,竟然還說我吃的多。」劉忙吹鼻子瞪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
「一邊去,別妨礙我吃飯,看見你就沒胃口!」陳晨恨恨地說道,「你走不走,不走,信不信我噴你一身。」
「小人得志!」劉忙轉身,將給陳晨留的那份早點拿出來,然後坐在桌子的另一頭,繼續吃了起來。
「還有?」陳晨見狀,頓時大驚。
「給我。那是屬於我的!」陳晨再次蠻不講理地從劉忙的嘴裏,將那份早點奪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今天早上的陳晨飯量相當地大,整整吃了兩個人的早點,而且最最讓劉忙忍受不了的是,她竟然吃完了,說讓自己洗碗。
還有木有天理?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男保姆嗎?
不對,就是男保姆那也有飯吃啊。
奴隸,沒錯,把自己當成是奴隸了!
「不洗!」劉忙一幅打死也不洗的表情,高傲地抬着頭望着天花板。
「你確定不洗?」陳晨雙手環抱,將那兩團肉擠得更加飽滿誘人,看得劉忙都快流鼻血了。
「不洗!」
「那好,那一會兒去學校,你坐後備箱裏吧。」陳晨冷冷地說道。
「你威脅我?」
「沒錯,就是威脅你。怎麼了。不服氣啊,不服氣搬出去啊?反正你身上半毛錢沒有。」
「你要知道,這早點可是我做的?」
「那又怎麼樣?」
「你--好,好--好男不跟女斗。我洗,我洗!」
「這還差不多,洗完了碗,再把我的衣服洗了。」
「什麼?」劉忙怒了。
「在當今這個社會,有錢才有說話的份。讓你洗就洗,哪那麼多的廢話。」話罷,陳晨便去洗手間裏洗漱了。
陳晨,你等着,老子非得讓你愛上老子,到那個時候,老子再玩消失,我讓你痛苦死,不就是洗個碗嘛,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當年韓信他老人家不是還鑽過別人的褲襠嗎。
「哦對了,還有我那一堆襪子也應該洗了。」
這個時候,從洗手間裏傳來了陳晨那讓劉忙想死的聲音。
不過,下一秒,劉忙就幹勁十足了。
「還有本小姐的內衣哦。」
這個我比較喜歡,我頂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