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默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突然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雖然人類的身體尚默還是很了解的,就算是她什麼都不穿他也不應該躲避什麼,不過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已。
&什麼又抓了我的人?他們現在哪兒?」他的聲音冷冷的,跟他的聲音相比較的話這傍晚的風倒是顯得溫和了很多。原本以為他會手足無措的白芷看着他鎮定的背影有些失落的說道:「怎麼?我以為你這麼着急的想要來見我可能是因為想我了。飯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既然你不想沐浴更衣那就算了,直接一起去吃飯吧。」
她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好像剛才尚默並沒有問她什麼問題一般。
&問你我的朋友現在在哪兒?」他冷冷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的不耐煩。
白芷的聽到這樣的語氣她的心都跟着涼了,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不管她做了什麼事情,尚默對她說話的聲音好像永遠都是這樣,冰冷而無情。有時候白芷不明白為什麼尚默的愛她總是得不到。夕陽已經緩緩的落下了這白民國的黃昏站在皇宮朝着外面看的時候漫天火紅的雲彩掛在西邊,慢慢的一點點的失去顏色,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
&吧,不然他們ui等急了。」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尚默只得跟了上去。
圓形的木桌上擺放着各種各樣的美食,色香味兒俱全散發着誘人的味道,一旁的素公子早就口水直流了,看到公主一襲粉色衣裙款款而來,尚默緊緊的跟在後面,他就笑着對束杼小聲說道:「這下終於可以吃東西了,他們再不來我就要餓死了。」
束杼白了一眼素公子無奈的說道:「閉上嘴巴!」
距離如此近的再一次見到這個白將軍,白民國的公主殿下,束杼的眉頭緊緊擰着,這個女人的眼神看起來果真是很眼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具體在哪裏她卻想不出來。後面的尚默一臉的不高興。
只要是看到尚默不高興束杼的心裏就覺得順暢。但是想到遼鴻還有小葉子束杼就心裏又高興不起來,看着這兩個人一遠一近的慢慢地靠近她心裏五味雜陳。她將座位上的素公子拽了起來。
&過公主殿下。」束杼起身彎腰行禮說道。
&必客氣,這些菜餚都是為你們準備的,儘管吃有什麼需要就儘管說。並且你們放心我就是想要請你們吃一點東西僅此而已,我並沒有綁架你們的朋友,那一封信不過是想要你們來我這裏做客。現在看到你們能來我真的很高興。」
&麼?你說你根本就沒有抓遼鴻跟小葉子?」尚默的眉頭擰着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葫蘆里買的什麼藥。她到底要幹什麼。
&不是剛剛放了他們嗎?我怎麼可能那麼快的就把他們抓走。你們放心吃就好,我真的不過是就是想要請你們吃點東西,就這麼簡單。」
這白民國的公主看上去溫文爾雅,束杼看着她有些不解的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白芷一愣隨後臉上立即掛着笑說道:「見過?如果你是我白民國的子民的話倒是有這個可能,每一次我打了勝仗之後都會騎馬回皇宮,這都城內沒有見過我的人估計還真是不多。你我見過倒也不算稀奇了。」
這個女將軍說的雖然不錯,但是束杼很清楚他們肯定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以至於在哪兒見的面她還是想不起來半點頭緒。
&主殿下說的是。」
素公子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個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不說,卻也各有千秋。手裏的飯菜吃起來也就更加的可口了。
束杼換上女裝的時候素公子眼前一亮,下衣不過是簡單的乳白色衣裙,配上青色的短褂,頭髮簡簡單單的挽了起來,就連簪子都未曾用。他見過的女人不說成千上萬,卻也有幾千幾百,但是像束杼這樣的女人九尾靈狐,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讓人着迷的魅力,看上一眼之後就再也不想挪開了。
原本一個絕色美人已經是他的福分了,卻沒有想到白民國的公主卻也這般的美艷動人。爺爺讓他保護束杼原本他還覺得是個苦差事,現在看來好處倒也不少。
&日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們在大街上,也不知道你們時不時有銀子,是不是餓肚子這才讓人悄悄跟着你們知道了你們的住處,這不就開始冒昧的請你們來皇宮了,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們儘管提就好。」
她說的誠懇,眼神也滿是清澈。束杼立即點頭說道:「多謝殿下的招待。這皇宮中的廚子果真是厲害,這些菜餚都是色香味兒俱全,我們今日也算是開了口福了,只是我們等一會我們就要離開皇宮了,還請公主殿下放行。」
白芷立即笑着說道:「那是自然,銀子、、乾糧、還有馬車都已經被你們備好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去哪兒,只能準備這些了。」
束杼心裏滿是不解,但是臉上卻一直都帶着友好的笑。
這白民國無事生非來青丘的邊界打仗,現在卻又如同貴賓一樣的招待他們。並且也並未有為難他們的意思這讓束杼摸不清楚這個女將軍到底要幹什麼了。
他們從皇宮裏出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在外面停着了,並且還是兩輛馬車。這馬車上不僅僅有銀子還有食物,整輛馬車都做了很好的裝飾,就連腳墊都是精心準備的。
他們一直趕着馬車離開白民國的時候束杼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坐在外面趕車的尚默也搞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剛開始說是抓了他們的人所以這才會讓他們去吃飯,去了之後就是好好的吃了一頓飯之後就被放了出來,並且還得了這些東西,好像天上突然掉下來了一個餡餅,這個餡餅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們的頭上。
雖然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卻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害怕這馬車有什麼貓膩一路上都是尚默在駕車,但是一路上卻也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