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聽到束杼掉下懸崖的那一刻好像這裏的所有的東西突然的就變成了灰色的,沒有了一絲的色彩,他的心跳都跟着亂了一個節拍一樣,他很想很想現在就一個箭步衝到束杼的身邊,就算是懸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只要是能救束杼讓他幹什麼都好。
那種衝動不斷的衝擊着他的理智,另一邊皇宮之中的敏太后也正處在危險之中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這兩天對立的時候他就有些亂了分寸。
現在不管怎麼敏太后在皇宮之中還算是沒有性命之憂但是束杼現在確實生死不明。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可能獨自留在都城內讓翼飛一個人去找她。最後跟翼飛一起去是他最後的決定。
腕兒明白殤璃他非去不可,這樣的情況她多說無益只有讓他去才可以的話,那麼她還有什麼理由阻攔。看着殤璃根翼飛離開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一口氣,鬆開了僅僅攥在手裏的裙子。
敏太后說讓她嫁給他。原本她覺得難為情,後來她想到了人類經常說的一句話,女追男各層紗,只要是她的臉皮夠厚的話她想自己肯定是可以成功的。但是現在她覺得這個任務還真是十分艱巨。讓一個根本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的男子愛上她娶她為妻生兒育女還真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
殤璃跟翼飛兩個人一路馬不停蹄的跑着。一共換了三匹馬。日日夜夜的兼程才在次日的太陽的餘暉中找到了小土豆。
小土豆正個人都瘦了一圈,坐在樹杈上沒有半點精神,看到殤璃之後他的淚水就像是決堤一樣流了出來。
他哭着趴在殤璃的手掌里,抱着他的手指頭大聲的哭着說道:「沒有保護好束杼是我錯,我真的不知道會有野狼……他們竟然將束杼逼到了懸崖邊上,現在生死未知。懸崖太高了我也下不去只能在這裏乾等。」
翼飛看着他覺得有些心疼的說道:「你這是由幾天沒吃飯了?你看看你都瘦了一圈了。你再這樣瘦下去的話可不行呢。」
原本翼飛以為他們日夜兼程,最累應該是他們才對,但是看着小土豆滿臉的憔悴他這才明白過來身體上的累遠遠及不上心裏的煎熬。
夕陽照着這山谷,給這裏的花草樹木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看夜幕就要降臨了。殤璃環視一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但是具體是哪裏他也不清楚。
&飛你飛高點察看一下這裏是不是有什麼異樣,我怎麼總感覺有眼睛在盯着我們?」
翼飛展翅飛向了高空之中,盤旋了一圈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正在他馬上要從空中飛下來的時候在遠處看到了幾雙隱匿在灌木叢中的綠色的眼睛他立即斜着就墜落了下來。
殤璃看着他的表情不對,上前一步扶住了從空中將下來之後沒有站穩的翼飛。他的表情帶着恐懼說道:「有狼。」
兩個字就像是冰錐一般刺在殤璃的身上。野狼!就是這些野狼逼的束杼跳下了懸崖。現在他還沒有找他們報仇,這些野狼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殤璃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的殺氣,拳頭攥着看着翼飛說道:「不要慌,我們先收拾了這些狼然後再下去找束杼。」
翼飛點了點頭,他看着殤璃現在的表情渾身都覺得冷。一般只要是他的臉上出現這樣冷靜而嚴肅的神情那肯定要發生很可怕的事情。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那些野狼這一次肯定是要倒霉了。
他想着想着嘴角浮現出一抹笑。他就知道跟過來一定會有好戲看。靈狐大戰野狼?這本身聽起來就十分的讓人期待。翼飛晃了晃身子那黑色的翅膀就鑽進了他的身體裏不見了。
殤璃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冷的說道:「翼飛,你飛到樹上將自己隱藏起來,小土豆你現在就找個可以躲藏的地方,我不叫你你千萬不要出來明白嗎?」
小土豆立即跳到了翼飛的身上說道:「我還是跟着翼飛好了,走吧。」
翼飛將他帶到了樹上,小土豆坐在樹杈上看着殤璃有些生氣的表情問道:「我怎麼感覺有股子的殺氣?」
&錯,這一次你的感覺是對的,那些野狼原本殤璃並沒有想要殺了他們,畢竟都是生靈,但是他們太過分了,碰到了殤璃的死穴,當然會必死無疑。我說你爬到我這裏來不就是想要看看殤璃怎麼對付他們嗎?你這個傢伙怎麼想的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小土豆朝着他吐了吐舌頭說道:「好了,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不過等一會兒殤璃若是用火焰的話你可要閃的快一些,不然的話我們兩個就要被烤熟了。」
翼飛並不理他,眼睛看向了遠方……
殤璃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野狼所在的地區,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突然間十幾雙綠色的眼睛朝着他慢慢的走了過來。
&是來找你的情人是嗎?」狼王的聲音聽上去很滄桑,就好像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
&王,上一次的火竟然沒有要了你的命,看來你的命還真是大。怎麼活夠了?」殤璃的聲音聽上去沒有半點感情,冷冰冰的。
十幾隻野狼站在他的面前,他們張着嘴巴長長的獠牙露了出來。殤璃好像能聞到他們嘴裏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到。
這林子中向來都是有很多生靈的。但是這些野狼若是來到了這裏恐怕這些生靈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他們竟然早早的就潛伏在了這裏說不定已經有很多的動物葬送在了他們的嘶咬之下。
&一次是我對你沒有防備,這一次你休想再用你那火焰傷害我,怎麼樣你的情人掉下了了山谷你是不是很難過?很難過着就對了,哈哈哈!你要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
現在的狼王跟之前的時候確實是有所不同,他現在穿這鎧甲。很可能這些鎧甲是可以防止火焰的攻擊的,所以他才會毫無顧忌的站在這裏肆無忌憚的跟自己講話,一點都不顧忌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