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柯賀哲摟着古妍兒腰身的手一緊,恨不得將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裏,從此,就再也不用分開了。
「快說。」古妍兒瞪着他,就有一種他若是不說,她就跟他沒完的感覺。
柯賀哲嘆息了一聲,這才低聲道:「你生小四小五和小六的隔天,我就做了措施。」
聽着柯賀哲這一句,古妍兒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柯賀哲,你去做了結紮手術?」不然,不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做措施,那除了結紮沒有可能有其它了。
「嗯,妍兒聰明。」柯賀哲一點也不吝嗇的給古妍兒點了一個贊。
古妍兒還是瞪圓了眼睛的看着他,真沒想到他那時候就去做了結紮,這是以後都不想她再生了的意思了。
「柯賀哲,原來是你不想我再生了。」
「難道,你還想生?再生一打我也養得起,只是,不想你太辛苦。」雖然只經歷兩次古妍兒生產,可這兩次都給他刻骨銘心的感覺,生曉予的時候想着經歷一次就夠了,反正他也有三個孩子了,沒想到後來又經歷了一次。
雖然生下三個寶寶他真的很開心很驚喜,可只要一回味古妍兒生孩子時的艱辛,他就心疼。
所以,就在心疼的隔天去醫院照顧她之前,他只花了很短的時間就做了結紮手術。
「賀哲……」古妍兒自動自發的又往柯賀哲懷裏蹭了蹭,她真沒想到柯賀哲會想到結紮這個方式,更沒想到她一生完了小四小五和小六他就做了結紮手術。
通常男人都不喜歡做那個,據說是覺得做了就不象男人了吧。
通常,做結紮手術的都是女人。
但是她和他,他選擇了他來做。
她明白,他是不想她辛苦,也不想她受一次結紮的罪。
所以,只要是他可以的,他從來都不要她來承受。
這樣的男人,她又如何不愛呢。
鼻子有一些酸,差一點就流出了眼淚。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你……」柯賀哲看着她眼睛裏的潮潤,心又疼了。
「嗯,是我不好,非要你做措施。」古妍兒擦了擦眼睛,也收起了心底的酸澀來,「我還是想搬回去住,行嗎?」
「好。」她這樣說了,他又如何說不好呢。
只要他想她的時候去看她就好了。
他懂她的意思,還有她的心。
「賀哲,賀熙和薄酒發了請柬給我,過幾天就結婚了,你知道嗎?」
「這不,聽你說過了,到時候一起去吧。」
「嗯。」
柯賀哲就又是嘆息了,「其實我們這樣,不復婚也跟復婚沒什麼兩樣了,妍兒,不如,我們就……」
古妍兒的小手頓時就點在了柯賀哲的唇上,「不行。」她真的沒有準備好,她不想住在這裏後,每天眼裏心裏都湧上媽媽和彭晴,不是不想媽媽,而是那讓她很不自在,就覺得對不住媽媽。
「好吧。」柯賀哲還能說什麼,他是真的不想逼她。
起床了,別墅里立刻忙亂了起來。
洗漱吃早餐,六個小的全都醒了,月嫂各帶各的,真忙。
可是,看着這樣的場景,古妍兒的心卻是踏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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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也是這樣的場景,在一點一點的動搖着她的心。
吃早餐了。
柯賀哲就坐在她的身邊,「其實,若是媽媽在另一個世界裏能看到我們,她更希望你是幸福的,更希望你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古妍兒手裏的小勺子就因着柯賀哲這一句而掉落了,她真的動搖了,不過,她還是沒出聲沒回應柯賀哲,還是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去確定吧。
「過幾天帶你去一個地方,嗯,就等賀熙和薄酒婚後我們過去,估計就好了。」
「什麼?」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柯賀哲神秘兮兮的道。
古妍兒就一撇嘴,又吊她的胃口。
不過,她已經習慣這個男人的神秘了。
「賀哲,我們送什麼結婚禮物呢?」
「這個,就勞煩老婆大人操心了,我只負責刷卡。」
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古妍兒就笑了。
都說生活是平平淡淡才是真,她此刻就在這餐桌上徹底體會了這一句話的深意。
生活,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簡簡單單才歸於本真。
可就是這樣的簡簡單單於她和柯賀哲來說,卻是一種奢侈。
古妍兒到底還是搬回了自己的三房公寓,帶着梓涵和梓琪,雖然很辛苦,可她很滿足。
工作,帶孩子,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伍少辰一直都沒有消息。
她就想他是真的私奔了吧,就為了一個女孩消失了兩年。
把所有,都放下了,也放棄了。
甚至於是她和伍嫣然。
柯賀熙和薄酒的婚禮只剩下三天了。
古妍兒也準備好了禮物。
只等着到時候與柯賀哲帶領他們的一家口去參加婚禮,想想這個大部隊,古妍兒就覺得只他們一家子人就可以坐一桌了,根本不需要旁人加入了。
其實她也不想把六個都帶去的,可是薄酒再三的打電話來確認,要她一定都帶去,目的就一個,要熱鬧。
有孩子們在才熱鬧。
所以,古妍兒也只好答應了。
勿忘我的插曲悄悄的淡去了,古妍兒甚至忘記了去揣測那個送花人的身份了。
夜深了,古妍兒也睡下了。
最近特別忙,白天忙工作,晚上忙着帶孩子,所以,只要一躺下,只給她幾分鐘她就保證能睡得沉沉的。
睡得正香,手機突兀的響在了靜夜中,古妍兒迷迷糊糊的接起,「你好,我是古妍兒。」絕對標準的語句,只是,帶着幾多的迷糊,她真的睡着了,還沒醒透呢。
「妍兒,薄酒有沒有在你那?」
古妍兒「騰」的坐起,「她又出走了?」這女人,總玩這個有意思嗎?
柯賀熙一問起,古妍兒就有些鄙視薄酒了,這都要結婚了,請柬都不知道發出去多少了,居然還鬧這樣,她真是不理解薄酒了。
婚是薄酒自己同意結的,沒有人拿槍逼着她吧。
反正,她現在就是對薄酒有意見了。
哪怕是閨蜜也
不行。
婚姻大事不能當兒戲,對柯賀哲熙,她還是很信任的。
聽到古妍兒這樣的反問,柯賀熙立碼就反應過來薄酒是不在她那裏了,「沒事,她說出去散散步,這不還沒回來,我就擔心了,應該一會就回來了,妍兒,晚安。」柯賀熙語調平靜的道。
感覺到他要掛斷,古妍兒把手機從左手交到右手,「賀熙,等等。」恢復了記憶後,她再叫賀熙,已經很自然了,畢竟,認識了那樣久了。
「嗯?」
「是不是又鬧彆扭了?你跟我說實話。」
「嗯。」大抵是覺得瞞不過古妍兒了,柯賀熙只得承認了。
「因為什麼事?」
「這個……」
聽到柯賀熙遲疑了,古妍兒就知道可能是不便言說的事情,不然,以柯賀熙的性格,她問了他不可能不說的。
「薄酒離開多久了?」算了,她不問了,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情。
「半個小時左右吧。」柯賀熙遲疑了一下,似乎也覺得人才離開半個小時他就打電話給古妍兒不對勁了。
「呃,那她說不定十分鐘後就回去了。」古妍兒皺眉了,才半個小時就着急的給她打電話,柯賀熙這與薄酒的感情也太深了吧。
「好,我再等等。」柯賀熙說完,這一次真的掛斷了。
古妍兒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繼續睡覺,猛然間發現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兩點鐘。
完了,她再一次的精神了。
剛剛還在笑話柯賀熙打給她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可是現在看看這半夜的時間點,這個點真的不適合外出散步吧。
這個點更適合睡覺。
可是薄酒出去了。
這是真的吵架了呢。
所以,大半夜的離開了。
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柯賀熙的擔心是必須的,若他不擔心薄酒,那才該打。
古妍兒撥給了薄酒,她以為一定撥不通的,畢竟,如果她能撥通那柯賀熙也能撥通,就也能聯繫到薄酒了,那就根本不需要找她了。
沒想到,她一撥居然就撥通了。
聽着那邊熟悉的手機鈴聲,古妍兒的心情是複雜的。
一會子接通她還不知道要怎麼勸說薄酒回家,不過,總是不能再讓她一個人半夜三更在外面了。
柯賀熙也真是的,大半夜的惹了薄酒做什麼?
而且,還許她大半夜的離家出走,這是在鬧哪樣?
偏偏,柯賀熙不說,她也猜不出來人家小兩口是為什麼吵架?
而不知道,她也無從下手。
「妍姐,這麼晚吵到你了。」薄酒接起,聲音很平靜,平靜的讓古妍兒以為自己今晚上是不是做夢了,這小兩口不象是有事發生了呀,而薄酒這一問就證明薄酒是猜到柯賀熙打給她了,不然,薄酒根本沒吵她呀,是她主動打給薄酒的。
「呵,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放心了,嗯,趕緊回家,別讓賀熙擔心,馬上就結婚了,不許再玩離家出走這樣的小兒科遊戲。」古妍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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