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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的輕音樂流泄席間,何時攜着楊菁雅穿梭在人群中敬酒,一紅一白的兩個人看着倒是瞞相配的,只是,那正朝着她這一桌走來的女人的臉上明顯的寫着哀怨,是為着她的兒子墨墨吧。
古妍兒眸色淡淡,楊菁雅和何時有兒子,那她和柯賀哲也有曉予,還有景旭……
那毒下的,何時真的過份了。
兩個人越來越近,古妍兒定定的看着何時,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通常象何時這樣的大毒梟很少會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據說有的大毒梟甚至從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甚至不許任何人存留他的照片,這樣就讓警方特別的棘手難抓,可是何時現在不僅是大大方方的見人示人,甚至還辦了這樣一場奢華的生日宴。
何時的確是刷新了古妍兒對於大毒梟生活的所有的想像空間。
「他好看?」她正看得何時出神,一旁的洗正南湊了過來,一股酒氣薰來,他喝酒了。
何時越來越近了,古妍兒想也沒想的點點頭,「還好,挺好看的。」
「呃……」
「不過,我覺得他那張臉好假,除了唇角會動以外,面部肌肉就沒動過,你說,他那張臉是不是假的?他本尊也這樣好看嗎?」
「咳……咳咳……」洗正南掩唇連咳了好幾聲,古妍兒嫌棄的轉頭看他,「我問對了是不是?」
所以,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柯太太,感謝光臨寒舍。」低沉的男聲傳來,惹得古妍兒詫異轉頭,她早知道何時攜楊菁雅來敬酒了,卻沒想到他人才到不是先敬這一整桌人的酒,而是單獨的先敬了她,那聲柯太太冷硬而刺耳,仿佛夾帶着濃濃的恨意,卻又分明對她無可奈何。
「生日快樂。」他客氣那她也客氣,古妍兒揚起杯中酒一仰而盡。
「柯太太爽快,內子剛還說起與柯太太曾有幾面之緣,不如去主桌敘敘舊?」
「不必了,她在這挺好的。」洗正南淡淡笑,「時兄和小雅都是大忙人,要想敘舊也是明天,今晚人這樣多就甭想了。」
「呵呵,洗兄如此說,那就請二位隨意了。」
敬了酒,何時牽着楊菁雅的手離開,而楊菁雅由始至終都沒有與古妍兒說一句話,只是眉頭緊皺着,不舒服的樣子盯視着古妍兒,恨不得將她掰成兩半一樣。
她兒子墨墨沒了,還是柯賀哲帶走的,她自然是恨柯賀哲連帶的連古妍兒也一併恨了。
古妍兒就不懂了,看何時的樣子象是很寵着楊菁雅,那怎麼還由着這女人水性楊花到處惹男人呢?
這於他大毒梟的顏面是不是不符合呢?
香檳酒。
切蛋糕。
生日宴該有的一樣都不少,隨後就是舞會,大廳的光線暗了下來,優雅的音樂飄蕩在整個空間,整個宴席下來,柯賀哲始終沒有看過來,這個時候古妍兒再去找他,突然間發現何時和柯賀哲全都不見了。
「他們去哪了?」眼皮突突直跳,古妍兒有些慌,兩個男人約到一起一定是要解決問題的,何時想柯賀哲死,柯賀哲卻是想何時死。
誰活着,於對手來說都是一個禍害,一日不解決,一日於自己的生命就是一種絕對的威脅。
「跟我來。」洗正南端了杯中的酒,透明的液體一仰而盡,他今個喝得有些多,「他會不會有事?」從洗正南帶着她來到這幢別墅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古妍兒的事情,讓她漸漸的卸下了心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既初初選擇了信任他,那便信任到底,如果錯了,也是她的選擇錯了,怪不得別人。
「呵呵,你就那麼信任我?」仿佛猜到了她的心思似的,他抬眸看她,一雙眼帶着酒意的微薰,迷離而清亮,灼灼的仿佛要將她吞噬了一般。
「嗯。」她輕應,除了賭他不會害她以外,她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而且仔細回想他們從初初相遇到現在經歷的所有,洗正南似乎也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甚至於若不是他,景旭和曉予早就隨她一起中毒了。
「傻。」他低笑的牽着她的手繞過大廳一對對搖晃的舞伴,很快就到了樓梯間,踏過一級級的旋轉樓梯,一樓又一樓。
正到頂樓五樓,古妍兒終於嗅到了新鮮空氣的味道。
大開的天台的門外,一道人影靜靜佇立在那裏,是那樣的熟悉,是柯賀哲。
「柯賀哲,你為什麼這麼狠?非要這樣才肯把墨墨還給我嗎?」楊菁雅低低的哭訴,「怪不得你從來也不肯接受我,甚至連猶豫都不猶豫,呵呵,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不堪。」
「夠了。」何時一聲低喝,「你下去,這裏沒有你的事。」
「怎麼會沒有我的事,他一天不放墨墨,我就一天放不下心,何時,我的兒子,我唯一的兒子呀,他明明也是你的命根子。」
「墨墨不會有事,我沒有他手段那麼殘忍,我柯賀哲不會對無辜的小孩子和女人下手的,之所以綁了墨墨,呵呵,不過是想要與何先生有這樣一場公平的遊戲罷了,怎麼,何先生怕了?」
「哈哈,你覺得呢?我何時何曾怕過死,況且,能遇到你這樣一個對手才是百年不遇的一場大戲,嗯,開始吧。」
何時陰柔一笑,隨手招過楊菁雅,「去那邊站好。」
古妍兒這才看到幾步外的一塊木板,楊菁雅不情不願的就要走過去,「何時,我給你做人耙子,那他呢?」
「他女人不是也來了嗎?」何時轉頭看與洗正南並肩而立的古妍兒,「不過是飛刀遊戲罷了,這樣小兒科的遊戲柯太太應該是不會怕的,對不對?」
古妍兒想過千種萬種的兩個男人的冷血對決,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爛大街的在電視裏都能看到的幼稚遊戲,這遊戲實在是不上檔次,「可不可以換個?」
「呃,柯太太想換什麼?」
「頂蘋果,玩槍。」柯賀哲什麼身手她自然知道,所以,她半點不怕。
「妍兒,你下去。」一直沒有理會她的柯賀哲終於出聲了,冷厲的表情都是警告的意味,「洗正南,既是你帶她來,那也便由你帶她離開。」
「你覺得她會跟我離開嗎?呵呵,這個任務有點難。」洗正南漫不經心的抱着膀子一一掃過周遭的每一個人,甚至還有站在天台四個角落的何時的四個保鏢,「況且,這樣一場子好戲,若是少了我這個重量級的觀眾豈不是可惜了?」
「拍拍……」何時拍了拍手,清脆的響聲在這樓頂與一樓大廳的一片繁華形成了絕對鮮明的對比,「那就開始吧,頂蘋果,玩槍,一切都依柯太太的建議,不過,是我打柯太太頭頂的蘋果,柯先生打小雅頭頂的蘋果,如何?」
「ok,開始。」柯賀哲目光落在了古妍兒的手上,古妍兒這才發現,由於緊張,從她上來她的手一直被洗正南緊握着,到了這會子他還握着她的手呢。
「放開。」
「好。」洗正南微微一笑,乖乖的真的鬆開了她的手,卻又是在那麼一瞬間,突然的俯首,剎那間,古妍兒只覺唇上一冰,那冰冰涼涼的觸感只有一瞬,男人柔軟的唇倏然就移了開來,「呵呵。」他輕輕的得意的低笑,「味道真好。」
「你……」手擦着唇,古妍兒氣不打一處來,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與他爭論的時候。
「嘭」,一槍打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洗正南身側的柱子上,同時,也擦破了他白色的襯衫,只需再一點點的偏差,此刻的洗正南就是血肉模糊了。
「柯先生嫉妒了?」
「滾。」
洗正南絲毫不在意的走向柯賀哲,大大方方的停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他說了一句什麼,柯賀哲居然就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槍,然後,目光複雜的落在了古妍兒的臉上,輕輕點頭,她便朝着天台頂上那唯一的一塊直立木板走去。
隨手拿起了桌子上保鏢才拿過來的蘋果,咬了一口才放在頭頂,這樣的遊戲是她建議的,只可惜建議之初她沒有想到會是何時要對她出手而不是柯賀哲。
蘋果很甜很美味,進口的蛇果,沒有摻假,完全可以放心。
她輕輕咀嚼着,唇角是淡淡的笑意,「何先生,可以開始了。」
眼前的男人是一個玩命的男人。
也是一個柯賀哲許久都不曾攻克的難題,否則,他此刻也不會單槍匹馬的來會何時。
他要的,就是何時的死。
「柯太太是我所見過的最勇敢的美麗的女人,一個女人又勇敢又美麗,實在是難得,怪不得正南對你也動了心呢。」
古妍兒看到了柯賀哲緊繃着的臉,似乎在極力的隱忍着,這個時候誰先發怒誰先失了理智,那麼,滿盤皆輸的就是誰。
何時人多。
四個保鏢還有楊菁雅。
所以柯賀哲的勝算並不多。
這一個遊戲玩下去,若是沒有輸贏,也許下一個或者再下一個就會是必須分出勝負的兇殘的遊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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