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接我一掌!」這時,那武當掌教張不語,突然一動,腳步步伐玄妙無比,明眼人能看出乃是暗合九宮八卦,只見這張不語幾個變幻,竟然來到了葉答跟前,輕飄飄的拍出一掌,但是破空聲呼嘯,暴露這一掌的威力可不是軟綿綿。
葉答見狀,臉色一變,適才都沒看清那張不語是怎麼近身來的,倉促之間葉答只得雙拳迸發,要硬接這一掌。一掌對雙拳,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碰撞在一起,兩者真氣激射出無數的火花,四散的開來,迴蕩在空氣之中。
轟隆隆!
這時,整個盤古大觀開始晃動,好似地震一樣,這盤古大觀高樓外的街道地面龜裂,有些倒霉的凡人,掉進了地面的裂縫之中。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就是這個道理。先天之威,恐怖如斯!
此時,葉答和張不語兩人還是掌拳相對,二人默契的同時灌輸真氣,拼起了真氣。這是修者最普通常見的較量方法,也最考驗一個人的真氣和修為。數息之後,葉答有些後力不及。再看那,張不語真氣越還連綿不絕。張不語看出了葉答的頹勢,又拍出另一掌。這一掌一出,葉答再無抵擋之力,倒退了足足七步。
「你這是什麼掌法?」葉答見自己落得下風,但武當武功繁多,一時間倒是看不出是什麼。
「九宮八卦掌、純陽無極功!」張不語,惜字如金,只是緩緩的說了十個字,倒是頗具一派掌教的風采。
「純陽無極功和九宮八卦掌。」葉答喃喃自語道,然後露出恍然的神色。這純陽無極功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功法,是武當創始人張三丰,張真人所創。這純陽無極功,練到高深的地步,有氤氳紫氣,所向披靡。這張不語還差的遠,他的真氣雖然是紫色,但是還遠不到氤氳紫氣的地步。而九宮八卦掌也是武當一門玄妙的掌法。
「走!去見見那任千尋。」這時,話不多的張不語,竟然出乎意外的提出要見任千尋,步伐奇特,幾個呼吸的時間,就來到了第一區域。那張友和張章自然不敢忤逆自己掌教的命令,也催動真氣,進入了第一區域。葉答和漠北雙雄倒是有些意外,不過隨即跟着進去了。
「何人是任千尋?」張不語環視一周,朗聲問道。
那張友見過任千尋的畫像,正想給他指認,不想任千尋,卻先一步說:「我就是。你又是何人,報上名來?」其實,任千尋早就猜出此人就是武當掌教,張不語,但是為了氣勢,故作藐視,問道。
「武當,張不語!」每個強者內心都十分的驕傲,這張不語惜字如金就是他驕傲的體現。張不語接着說:「不過先天中期。」這張不語眼力倒是驚人,任千尋雖然沒有刻意收斂氣息,但是因為準提心經的玄妙,一般的先天倒是看不穿他的深淺。張不語叫破了任千尋的修為,場上頓時譁然,各派的掌教臉色也是大變。
要知道,修者一層之差,可差了很遠。一般後天能夠越階而戰還說得過去,但是先天越階而戰都是妖孽。這任千尋的戰力絕對是先天大圓滿級別,如果他的修為是先天中期,那意味着他跨越兩階而戰。在地球,古往今來能做到如此的,只有古今榜前三的存在。
「張不語,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且接我一擊,看看你有沒有沒資格坐在這裏!」任千尋輕笑道。
絲絛、瓔珞、傘蓋、花貫、魚腸、金銼、金鈴、幡旗、金弓、銀戟、加持神杵、寶銼、金瓶、銀瓶、白鉞、幡幢、六根清淨竹。就在說話間,金身乍現,十八隻手,握着十八般的菩提寶物虛影,雷霆萬鈞之勢,襲殺向那張不語。
不錯,正是金身一擊!
張不語,波瀾不驚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變得凝重,道袍飄飄,衣袖擺擺,瞬息之間,拍出了九掌,有的軟綿綿,有的硬邦邦,風格多變,暗合兩重截然不同的力道,正是剛柔並濟。正所謂,一力降十會,金身不停的轟擊,幾個呼吸的時間,張不語被擊退。
此時,那金光寺的主持,臉色大變,驚呼出聲來:「六丈金身!竟然六丈金身!」
這一交手,就看出了這張不語先天后期的境界,但是因為純陽無極功的關係,真氣不遜色先天大圓滿,綜合戰力無限接近於先天大圓滿,但是在任千尋面前還不夠看。
「張不語,你倒有兩下子,入座吧!」任千尋緩緩的說道。不是,這張不語身份實力不夠入座。只是他武當太過目中無人,任千尋出手壓壓他的威風。辱人者,恆辱之。
「任施主。你剛才所用可是六丈金身?」這時,定力非凡的金光寺主持,也坐不住了,這六丈金身乃是佛門不二神功,在地球的佛門早已失傳,僅僅是傳說中。
「大師,倒是好眼力,正是六丈金身!」任千尋知道這已經認出了,掩藏已經毫無意義,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任施主,敢問,這金身法門從何得來?」見任千尋承認,更是難掩心中的激動,追問道。
「在下有些機緣,得了一殘卷,僥倖修煉出了金身!」任千尋含糊不清的說道。他故意說,這是殘卷,如果說出是最完整的聖人級的金身,那樣天下修者沒有一個不動心的,他可就是成為眾矢之的了。說是殘卷,這樣大半的人就會打消佔有的心。道理很簡單,殘卷修煉異常兇險,如果走火入魔,弄不好身死道消,就得不償失了。
眾人一聽是殘卷,興趣大減,獨是金光寺的,還是有極大的興趣。畢竟《六丈金身》即使殘卷不易修煉,但是對於佛門中人能夠一睹這法門已經三生有幸了。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悠悠的說:「任施主,倒是好佛緣。他日任施主,若是有空,可以來金光寺一敘,老衲一定掃榻相迎。」這話雖然說得很是客氣,但是是人都能聽出,這有意染指那《六丈金身》的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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