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他的心裏只有她,怎麼可能抱着別的女人睡。
更何況,他從來都只是把池小晚當妹妹,更不可能抱她睡覺。
她都已經看到照片了,他還不承認。
林曼心裏堵的厲害,不想再和他爭論,轉頭不看他。
陸乘風鬆開一隻手,掰過她的小臉。
「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抱着她睡了?」
好,他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林曼咬唇,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那張照片舉到他眼前。
「看清楚了嗎?你還打算狡辯到什麼時候。」
陸乘風看着眼前的照片皺了皺眉,然後低頭看她,「還說沒有吃醋?」
「是,我承認我到現在還愛你,我承認我吃醋了,滿意了嗎?」
林曼抬頭看着他,漂亮的眼中滿是痛苦和掙扎。
「可是,陸乘風,我也是有尊嚴的,我就算再愛你,也不會拋棄尊嚴去做一個被人唾棄的第三者。」
「祝你們幸福!」
說完伸手去推身前的人,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她的極限,她真的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呆下去。
「笨死了,不光手笨腳笨,腦子也笨。」
陸乘風牢牢的站在她身前將她禁錮,「這是在醫院,病床上還有編號,我當時應該生病發燒在昏迷並不知道。」
他完全不知道這是池小晚什麼時候拍的照片,還發給了林曼。
林曼聽到他的話,低頭去看照片,果然看到在床頭右邊貼着一排病床編號。
再看陸乘風露出被子的手臂,應該是還穿着病號服。
被這個真相驚到的林曼,聽到陸乘風說發燒昏迷,下意識的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普通的發燒。
心裏已經信了陸乘風的話,口中卻是倔強的說,「就算這是醫院,誰知道你們在家是什麼樣?」
「你在美國,就是因為這個不理我?」陸乘風挑眉看她。
林曼有些抿唇不語。
陸乘風無奈,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
「這裏,都是你!」
掌心下是他砰砰的心跳,林曼只覺得似乎連自己的心跳也被帶着亂了節奏,砰砰亂跳。
慌亂的抽手,陸乘風放在她腰間的手略一用力,將她帶進自己懷中,低頭吻上她,舌尖一點一點掃過她柔軟的唇,細細品嘗着,然後叩開她的唇齒,和她糾纏。
林曼只覺得猶如被電流擊中,連腦子都一片空白,迷戀的沉醉在他清爽的氣息中。
看着她憋紅的小臉,陸乘風輕笑着放開她,「呼吸,笨蛋。」
林曼回過神,窘迫的推開他,眼睛不自在的在房間裏胡亂看。
床頭的桌子上擺着幾張她和陸乘風的合照,上前拿起其中一張,照片上的兩個人,模樣青澀,臉上卻是有着燦爛的笑容。
照片旁邊還擺着零零碎碎的一些其他東西。
有運動手錶,水晶球,鑰匙扣,還有一隻斷了翅膀的蝴蝶髮夾。
伸手拿起那隻蝴蝶髮夾,「你怎麼連這個都留着?」
陸乘風上前,笑着開口,「是誰當年蝴蝶斷了一隻翅膀,滿地打滾,哭成了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