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御弟血淚錄 第62章 番外越煦三

    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天帝御弟血淚錄最新章節!

    番外越煦三

    十指交纏,指指連心。讀爸爸 m.dubaba.cc

    韓越在方煦手指碰觸到他那刻起,手指就交纏了上去。

    他的手指長而直,微涼而滑膩,慢慢的滑進方煦的指間,再緩緩地用力交纏握住。

    只這麼一握,方煦就地愣成了人形鐵塊,氣息立刻不穩。

    韓越叫道:「哥哥。」

    方煦目光順着聲音來源落在韓越的兩片唇上。

    韓越的唇,方煦從小偷瞧過無數眼,他不自覺地在想像里也描過無數次。他一直很好奇,為何韓越一個男孩子能有這麼兩片比女孩兒還水嫩的唇,像飽含汁水的鮮花般嬌艷欲滴,又像冷玉般不容玷污,此刻這雙唇在叫他「哥哥」,此刻這雙唇近在咫尺,此刻這雙唇還在不斷靠近。

    方煦一邊想「他是男孩子,他還是我弟弟」,一邊神魂顛倒地想「好想嘗一口,舔一口,咬一口……」

    正在他天人交戰之際,那兩片唇說出了一句讓他徹底喪失思考的話——「哥哥,親我。」

    方煦目無焦距地抬眸,去探尋韓越的目光。

    韓越對他專注地眨了眨眼,那眼神分明確切——「哥哥,親我。」

    方煦靈魂都要出竅了,他好不容易恢復的呼吸能力又停擺,他屏了好長一口氣憋在胸口,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韓越正在慢慢靠近的唇上。

    那兩片唇貼上來的時刻,「錚」的一聲,方煦意識斷片,矜持斷裂,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他被溫柔地覆住,他生澀地想要吸吮那兩片唇的汁液,卻反被大力的吸吮,他腦袋燒得糊裏糊塗,缺氧地張大嘴索要小越清香的氣息,唇腔卻被溜進的甜舌侵佔。他不由自主地勾住韓越的腰,掌心按上細腰的那一刻,他腦海里又崩斷了一根弦。

    他毫無章法地撫摸那把細腰,不由自主的用上力,繞到腰兩側一握,果不其然,入手盈盈。

    被他握的那把腰顫了顫,像過電一般,引起腰主人一陣粗/重的喘息,之後便火燒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略)

    那一夜,也不知釋放了多少次。

    他在韓越嘴裏一次一次被索取,他的手一次一次粘滿韓越的濁/白,凌晨累得將睡之時,韓越問他:「哥哥下個月就滿十八歲了吧。」

    「嗯。」他虛弱的應韓越,再聽韓越那邊又粗重起來的氣息,他不明所以地問「怎突然問這個?」

    韓越的語氣刻意放緩了道:「生辰那日小越陪哥哥過可好?」

    「好。」方煦應道,迷迷糊糊又念叨了一句:「我想吃長壽麵……兩個蛋……三片肉……四片葉兒……一把小蔥兒那種。」

    徹底沉眠前,他聽韓越道:「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小越。」他迷糊地應完,徹底跌進夢鄉。

    方煦直到翌日晌午才醒。

    醒來左右不見韓越,對着屋子喊無人應,再東院找一圈亦不見人。

    他坐在屋前的台階上,撐着下巴瞅着東院的門。

    韓越住在西院,方府不算大,他只要穿過正院就能過去。他雖然做什麼都不算出眾,但定下來的事兒,他從不反悔。他依稀記得昨夜裏那兩句「我喜歡你」,此刻他沒有衝過去找小越,不是他猶豫,而是他身為哥哥,要再給小越一次認真選擇的機會。

    他甚至想好了,這輩子他是不可能娶別人了,無論何時小越要回頭,他都可以笑笑當什麼事兒從沒發生過,不讓小越有絲毫為難。

    他知道自己是個糊塗人,但在小越的事上他從不糊塗,自小越來方府起,小越一應吃穿用度都是他親自置辦的,想到小越從不肯穿別人置辦的衣裳,方煦腦子靈光乍現。

    他從何時起開始喜歡小越?而小越又從何時起開始喜歡他這個哥哥?

    似乎自小越來方府起,就只對他一個人笑過。

    是這樣的!確實是這樣的!

    方煦拍了一下大腿,「我腦子真是不好用,現在才想明白!」

    「還好,不算太晚!還好,在小越的事情上,我不算太笨。」

    他蹭地站起來,撒開丫子衝出東院,他從未跑得如此快,風揚起他的發,他海腦袋全是小越墨發散開的畫面,他此刻就想抱住小越,親自解開小越的髮帶!

    到了西院,尋了一圈,沒有小越。問了僕人,一個一個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再衝到門房去問,門房說小少爺今日未出門。

    方煦定在原地,緩緩地轉回身,面對正院。

    到處都找遍了,小越只可能在他爹爹的正院裏。

    某種可能性嘩啦一下冒出來,他幾乎是用箭步衝進的正院。跳過高高的院門檻,拐彎,接着往前沖,卻被人拉住。

    方煦大大的踉蹌了一步,一回頭,拉他的人是方伯。

    方伯默默的對他搖頭。

    方煦的腦子真是從來沒有如此好用過,他也不知哪來的大力,猛地甩開方伯,旋出照壁,意外的一個急剎車。

    他看到院中間,驕陽下,那個跪着的倔強、筆挺、年輕且仍顯單薄的背影。

    是他的小越。

    什麼都不用說了,小越為何會跪在這裏,又為何全府的人都不肯告訴他,事關小越,他一看便明白了。

    沒有任何停頓和遲疑,方煦堅定而鄭重地走過去,停在小越身邊,「撲通」一聲堅定地跪了下去。

    他側頭去看小越,小越正好側頭也來看他,彼此一笑,分不清是誰先牽着誰的手,兩隻手自然而然地牽在一起,兩個少年並排跪在了一處。

    「哥哥可知小越為何跪,問都不問便陪着?」

    「不管你為何跪,只要你跪了,我就一定陪着。」

    韓越展開此生以來最大的一個笑:跪天地,跪高堂,有他陪着,此生成契。

    方伯默默在站在照壁旁邊,抹着一臉老淚。

    方老爺的屋門一直未開。

    夜幕降下,屋裏未掌燈,方伯跟在一旁煎熬了一整天,一邊心疼方老爺,一邊心疼兩位少爺,最後他挺着老臉進了一趟屋,再出來時勸兩位少爺回院。


    方煦和韓越自然不肯。

    老伯老淚縱橫道:「老爺一輩子不容易,自夫人去後,何曾快活過一天?跪在這裏,父子之間都不快活。」

    方煦早體力不支,能跪到現在全憑一口氣和韓越一臂的支撐,此刻聽到他爹不快活,膝蓋往前挪了挪,掙扎着要跪着進去看看他爹。

    被方伯一手攔住。

    方伯視線越過方煦望着韓越:「小少爺,你是明白人,我傳的話你懂,你心疼老爺,也心疼大少爺,你該明白的。」

    韓越緩緩點頭,對方伯鞠了一躬。

    他身子往前傾些,拉住了方煦,也不知按了方煦哪裏,方煦受力竟軟綿綿地暈了過去。

    韓越就着前傾的姿勢艱難地接住方煦,方煦只跪了小半天,而他卻是跪了一整天,饒是他有功夫在身,這種跪法也要受不了,更何況他此時還抱着一個人。

    方伯不忍,要過來幫他。

    韓越禮貌地搖頭,不肯。

    他頑固地抱着方煦,單膝起地,僵了一會,等稍稍緩過勁來,再立起另一隻膝蓋,然後他挺直背,一節一節地直起膝蓋,一節一節地直起腰。

    整個過程十分艱難,儘管再艱難,他堅定執着地抱着方煦站起來。終於站直後,他抱着方煦對着方致學的屋門深深地鞠了三躬,轉身,一步一步筆挺地抱着方煦回到東院。

    他跪了一天的腿是麻的,不長的一段路,足足走了小半個時辰。

    方伯一直默默跟着,屏退了旁人,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糊了一臉老淚。

    這一日韓越抱着方煦回到東院,之後便留在了東院。

    一個月後,方煦生日,當晚治了一席生日宴。

    方老爺終於肯和兩位少爺坐在一處,方府三個大老爺們沉默地一人捧一碗韓越做的長壽麵吸溜着各自吃完。放下空碗,三人目光不約而同望向方老爺旁邊原本方夫人坐的位置,那上面也擺了一碗麵,如今已無人動着。

    方老爺沉默地將那碗面端起,方煦紅着眼眶,韓越神情莊重,原本就沉默的氣氛越加沉默了。

    一個早年沒了妻子的丈夫和少時沒了娘的兒子,再加一個養子如親子的孤兒韓越,三個爺們潦草地一起過了幾年,在能諒解或無法諒解的衝突面前,任何語言都過於蒼白。

    韓越做的長壽麵份量很足,男人吃一碗能管夠舒坦,但要一人吃兩碗便很困難,方老爺的架勢要要替他妻子那碗一起吃完,方煦要幫着分,方老爺不肯;韓越懂方老爺那份心情,默契地給方老爺倒水。

    一頓飯的時間被長長的麵條拉得很長,方老爺終於吃完,離席前說了席間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話「又長大了一歲,你們玩去吧。」

    方煦哭紅了眼眶,執着地默送方老爺回正院正屋,末了坐在正屋前的台階上抹了半宿眼淚,月上中天時,他抹乾眼淚,拉了拉一直守在身旁的韓越道:「小越。」

    韓越靜靜地看着他。

    方煦慢慢地站起來,用力地握住韓越的手,只一個眼神,已知彼此所想。

    他們肩並肩,十指交纏着回到東院,在方煦的屋前慢慢地面對面跪下,鄭重而深情地補上了一拜。

    這一拜,是補上欠着的那個夫妻對拜。

    這一夜,方煦滿十八歲。

    方煦跪下去方站起來,就被韓越攔腰抱起,一步一步進了東院正屋。

    在那張他們一起睡了一個月,韓越強悍地忍了一個月的床上,方煦如願以償摸上了韓越的髮帶。

    燈罩早被韓越神不知鬼不覺地換成了紅色,紅色的燭光映在韓越臉上,把他標緻姣好的面容染得如沾了紅酒的桃花。

    方煦看得呼吸一滯。

    韓越配合地微微側頭,把髮結朝向方煦。

    方煦緊張得手上沁滿了汗,他顫抖地扯了一扯,扯開發帶上第一個結,再扯,第二個結也散開。

    韓越今日竟是給自己綁了雙結,雙結,成雙成對的結。

    兩結解開,髮帶鬆開,如瀑的黑髮在方煦眼前自上而下垂散,這一刻時間凝固,原地莫名起了風,髮帶飛揚,髮絲飛舞,一縷一縷掃過方煦的臉頰和眼角。

    方煦神魂顛倒伸出五指,並指成梳插/進韓越的髮絲,他迷戀地用手指梳了幾下,最後五指停在韓越後腦勺上,像韓越無數次捧着他親吻那樣,深深地吻上了韓越那兩片紅潤清甜的唇,吻漸漸加深,他手上一用力把異常溫順的韓越推倒在鋪了大紅被褥的床上。

    韓越的衣服一件一件是他親手解開的,每解開的一根衣帶,他呼吸就滯一下,等兩人終於赤/衤果相見時,方煦已徹底亂了呼吸的節奏。

    韓越太美,冰姿玉骨,雪肌仙貌,他光是瞧着韓越在自己手下一點一點呈現出來,就已激動得渾身顫抖。

    後來如何顛倒了位置,如何被吻遍全身,如何被進/入,他一概沒了神志。他只記得韓越越來越兇猛,一遍一遍要他喊他「小越」,他先前還能正經地喊,漸漸變成哭腔,糾合進呻/吟和悶/哼,再後面成了嗚嗚咽咽,到快天亮時,他已經失/聲徹底喊不出來,只能一遍一遍撫着小越的腰,每兩下一組,代替那一聲一聲的「小越,小越,小越……」

    破曉之際,他身上的人終於徹底盡興爆發,他迷迷糊糊間聽到一聲「陳武」,這兩個字並不是他的名字,但他聽了竟是心底一暖,暈睡之前,心滿意足地應了小越一聲,「我在。」

    「小越,小越,小越……」

    「陳武。」

    「我在。」

    窗外有兩個仙人聽了一宿,前面沒見臉紅,最後這句「我在」竟雙雙紅了臉。

    沒正形的那位綠衣公子攬上身旁道貌岸然的青衣男子的肩道:「嘖嘖,真沒想到,勾陳一個三界武帝,竟是下面那個。」

    青衣男子道:「勾陳天帝雄韜武略,若非深情,又怎麼會甘願如此。」

    綠衣公子邪魅一笑道:「若非深情麼?小宸,你對我是深情吧,今晚你讓讓我,做一回下面吧?」

    青衣男子正襟道:「下面麼?你喜歡的話,可以。」

    綠衣公子先是大笑,後又機靈應到:「你說的是哪種下面?」

    青衣男子肅然:「自然是會讓你舒服到討/饒的那種。」

    綠衣公子捧腹大笑:「小宸啊,連你都不正經了,這壁角不能聽不能聽啊!」

    青衣男子牽過綠衣公子的手道:「你這頭髮絲一次管兩個人只能撐十二個時辰,快回天庭吧。」

    綠衣公子撇撇嘴:「這次回去定要再找玉帝!想上誅仙台怎那麼難?玉帝他一次兩次要麼沒聽見,要麼不肯見我,他無非就是想留着我在天庭給他幹活!我怎麼那麼苦命……」

    青衣男子握緊綠衣公子的手:「有我在,不苦。」

    綠衣公子燦然嬉笑:「小宸,你這一句我聽得很是感動,我們快回神霄府吧!我感動得要等不及了!」

    青衣男子眉一緊:「長生……」

    外面這兩個仙人說話無所顧忌,凡人卻是聽不見。仙人化成頭髮絲飛走了,窗外初夏氣蘊已升,窗內春韻濃稠漸沉。

    一派大好人間。



  
相關:  仰天大笑招魂去    斗破之無上之境  我在異界有座城  萬古丹帝  詭三國  萬古天帝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飛速中文網天帝御弟血淚錄第62章 番外越煦三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1s 4.002MB

搜"天帝御弟血淚錄"
360搜"天帝御弟血淚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