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火台,位於邊陲關隘,也是佛陀聖地的重大要塞之一。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煙火台,四面環山,只有一個入口,遠遠看去,猶同一個牢籠,整個煙火台是易守難攻。
在煙火台之內,就是一個巨大的山谷,如果一旦敵軍進入了煙火台,很容易被困死在這裏。
而守在煙火台的虎賁大軍,乃是躲在唯一入口的巨牆堅壁之後,可以遠程攻擊或射殺敵人。
煙火台不僅僅是四面環山,懸崖峭壁,而且,煙火台四周,不論是起伏的山巒,又或者是腳下的大地,又或者關隘高牆,都是得到過佛陀聖地的先賢加持和祭煉。
這裏的一座座山峰、每一寸土地,以及煙火台中的高牆,都是瀰漫着大道之力,似乎每一寸土地都是牢不可破。
這個煙火台,作為佛陀聖地的要求,千百萬年是屹立不倒,曾經一次又一次拒敵人於煙火台之外。
就是強大無比的正一教,曾一次又一次入侵佛陀聖地的時候,最後都在煙火台損兵折將,折戈沉沙。
時至今日,佛陀聖地和正一教友好,相互往來,所以,作為邊陲的要塞,也是門戶大開,允許兩大傳承的修士子民往來。
就算是今日,虎賁金杵將在煙火台迎戰正一少師了,但,煙火台的門戶依然大開,並沒有封閉。
畢竟,正一少師也僅僅是前來挑戰佛陀聖地的年輕天才而已,挑天下英傑而已,並非是向佛陀聖地宣戰,也並非是入侵佛陀聖地。
在這樣的情交之下,煙火台當然不能關閉門戶,這不僅會讓佛陀聖地給正一教落下口實,同時,也顯得佛陀聖地害怕正一教,不敢迎戰正一少師。
所以,今日,煙火台的門戶依然大開,這也是代表着佛陀聖地的信心,那怕正一少師再強大,佛陀聖地依然歡迎他的到來,依然無畏於正一少師的挑戰。
在正一少師還沒有抵達煙火台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佛陀聖地的修士強者到來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一輩修士,除了佛陀聖地的修士之外,也有正一教的修士趕來看熱鬧。
畢竟,正一少師駕臨佛陀聖地,挑戰天下英雄,正一教的修士強者,又怎麼會錯過如此的大好機會呢。
一時之間,在煙火台外,不論是山峰之上,還是高牆之外,又或者天空之上,都站滿了人,許許多多的年輕修士都已經是翹首以盼了。
不過,雖然正一少師還沒有來到煙火台,但是,虎賁大軍已經在煙火台了,而且,今日的虎賁大軍與往昔不一樣。
今日的虎賁大軍都是身穿金甲,每一個將士都是氣勢如虹,血氣滔滔,讓人一看,便知道沒有一個是弱者。
看到守在煙火台的虎賁大軍,佛陀聖地的修士強者也都明白了,眼前的虎賁大軍,已經不是平日裏守煙火台的普通士兵了,眼前的大軍,乃是虎賁大軍中精銳的精銳,極為擅長合擊戰術,整支隊伍在舉手投足之間,都已經有着十分緊密的默契,而且進退有度,讓人一看便知道這麼一支鐵騎,不僅僅是訓練有訓,而且戰爭經驗也是十分的豐富。
看到虎賁大軍的精銳盡被調遣到這裏,佛陀聖地的任何修士強者也都明白,金杵虎賁乃是有備而來,這一場大戰,虎賁金杵當然是不願意戰敗,所以傾盡全力,把虎賁大軍的精銳全部都調遣到這裏來了。
「守得了嗎?」看到這麼一支精銳的虎賁大軍,進退有度,默契十足,有佛陀聖地的年輕強者都不由有期待。
雖然說,很多人都承認虎賁大軍精銳的強大,但是,依然有不少老一輩在心裏面並不樂觀,輕輕地搖頭,說道「虎賁大軍雖然強大,但,這也得看是怎麼樣的敵人,面對正一少師這樣的絕世存在,想憑着僅僅一支虎賁大軍就想擋住他,這隻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儘管是大家對於虎賁大軍迎戰正一少師的局面並不是樂觀,但是,也有不少年輕修士強者依然相信,金杵虎賁率領的虎賁大軍,還是能與正一少師一戰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太陽冉冉升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煙火台。
「正一少師來了——」就在所有人注視煙火台的時候,正一少師一出現,就立即被人發現了,頓時引來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所有人都紛紛向走入煙火台的人望去,有人已經驚呼地說道「正一少師,正一少師來了,要迎戰了。」
一時之間,整個煙火台騷動不小,聲音如浪潮一樣,一浪緊接着一浪,不少人看着正一少師的時候,神態都不由凝重。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神態自若,那怕煙火台是佛陀聖地的要塞,是有重兵把守,但是,正一少師依然是閒庭信步,神態十分輕鬆。
雖然正一少師神態十分輕鬆,如閒庭信步,但是,對於不少人來說,那就不好受了。
正一少師駕臨煙火台,他絲毫沒有收斂自己氣息的意思,他的大道之力磅礴兇猛,如萬獸出柙一樣,如眾神凌天,又如神王鎮壓。
毫不收斂的氣息橫掃十萬里,肆虐着八方,碾壓過所有人的心頭,道行淺的人在這樣的氣勢之下,被鎮壓得喘不過氣來。
事實上,正一少師並沒有針對任何人,也並非是故意地讓自己氣息向大家身上碾壓而去,他僅僅是不收斂自己的氣息而已,任由自己的強大的氣息外放,處於一個極為輕鬆的狀態。
但是,正一少師實在是太強大了,那怕他不針對在場的任何人,那怕他是很隨意地讓自己的血氣、大道之力外放,依然讓在場的許多修士強者感到難受,甚至是讓人窒息。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不少道行淺的年輕修士都承受不了正一少師強大的氣息,只好紛紛後退,與正一少師保持足夠遙遠的距離。
正一少師獨步而來,沒有故作神威,也沒有揚聲作勢,他僅僅是獨步而行,但,他獨步而來,就已經有着凌駕天下的氣勢,那怕他未發一言,也未嘲笑任何人,但,在他的顧盼之間,已經是睥睨八方,給人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了。
似乎,此是的正一少師,就猶如站在巔峰的存在,正在低首俯視在場的所有人。
在正一少師的俯視之下,似乎在場的所有修士強者,那都猶如螻蟻一般,讓人在心裏面不由為之發寒。
「正一少師到了。」看到正一少師獨步天下的模樣,在場任何佛陀聖地的弟子,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都不由為之神態凝重。
就算是在此之前沒有見過正一少師的修士強者,今日一見正一少師真容的時候,神態不上為之莊重。
感受到正一少師的氣息,任何人都無需用筆墨來形容了,這太強大了,不愧正一教的傳承,不愧是正一至尊的衣缽。
就是再高傲的年輕天才,今日見到正一少師的無敵風采,也都不由自慚形穢,都是自嘆不如。
「不愧是第一天才。」有年輕天才看到正一少師,那怕不需要動手,也都明白自己與正一少師有着很大很大的差距了。
所以,此時就在以前有對正一少師不服氣的年輕天才,當他們親眼看到正一少師的時候,也都紛紛閉嘴了,一句大話也都講不出來了。
「天險易守,人心難攻。」站在煙火台,正一少師目光一掃,雙目如兩束電流一般橫掃而過,不知道多少人站不穩,感覺自己瞬間要被擊落一樣。
正一少師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話,但,卻是奪人心魂,讓不少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心神一震,誰都能聽得出來,正一少師這句話是一語雙關。
「佛陀聖地,藏龍臥虎,可莫讓我盡興而來,敗興而歸。」正一少師下一句話乃是霸道無比,雖然他沒有絲毫嘲笑佛陀聖地的意思,但是,當這樣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卻給人一種邈視天下的感覺,似乎佛陀聖地所有的年輕天才,都不入他的法眼一般。
聽到這樣的話,讓佛陀聖地的年輕修士心裏面都不是滋味,不少年輕天才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雖然大家聽得在心裏面不是滋味,但,沒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
誰讓正一少師比在場的任何一位年輕天才都要強大,如果真的有人站出來斥喝正一少師,不僅是沒有為佛陀聖地掙回顏臉,說不定還會使得佛陀聖地顏臉掃地。
畢竟,技不如人,再怎麼樣逞強,那都只不過是自尋其辱而已。
「少師駕臨,虎賁兵甲在身,不便行大禮。」就在佛陀聖地的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的時候,高牆之內響起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大家都紛紛望去,說話的正是金杵虎賁,他站在高牆之上。
此時的金杵虎賁,威武霸氣,大將風範,讓人一覽無餘,他在舉手投足之間,也就讓人知道他是統帥千軍萬馬的存在。
不過,相比起正一少師唯我無敵的氣勢來,金杵虎賁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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