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二老和天道老人正聚在一起下棋,忽然兩人眉頭都皺了皺,心虛似有不寧,陰極老人開口,「天道,你算算怎麼回事,我怎麼心緒不寧」。陽極老人也是開口,「我也有點心緒不寧,你算算吧。」天道老人聽了隨意掐指一算,臉色瞬間刷白,不好!明兒危險!說罷跨越三界直接出現在明兒面前抬手擋住了天儒子蓄足畢生功力一擊。陰陽二老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變成這個樣子,心中生氣,就要拍掌打飛天儒子,卻發現自己在這發揮不了半點實力,就像個凡人一樣,頓時心中大驚,這是怎麼回事!天儒子見自己的攻擊被突然出現的天道老人擋下,饒是品性再好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憤怒,「你是何人!趕來我泰山學院撒野!難道找死不成!」這一下除了地儒子在內的所有長老聽到天儒子怒斥聲又都來到演武場,看着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一時幾乎都失去了理智,李長老第一個站出來,氣得渾身發抖,手指微顫,「好,好,好啊,抓了小的來了老的,都當我們泰山學院不敢殺人麼?今天不管你們是誰。就算是諸天神佛都來了,也要給我隕落當場!」泰山學院中長老義憤填膺,誓要把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誅殺於此,此時儒門三經更是不知從何處飛到眾人頭頂,發出三道青光罩住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直接鎮壓了他們的法力,使得他們三人就像失去法力的凡人一樣任人宰割。,…,
這一切變化太快,明兒都沒反應過來,等她明白過來了,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已是岌岌可危,看見雙方發生這麼嚴重的衝突她才明白地儒子的話非但不是開玩笑,更是馬上要發生在眼前的事實。明兒大聲哭喊:「陰陽爺爺,天爺爺,是明兒錯了,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願受罰!你們放過我天爺爺和陰陽爺爺吧,一些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們了!」
曾幾何時在神界高高在上的陰陽神殿宮主,如今就跪在了一群她認為是螻蟻的凡人面前求饒,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當被高高在上的人視為螻蟻的凡人們不怕死的時候。就是高高在上的人自己滅亡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情況,陰陽二老連忙掐指計算,儒門三經只是封鎖了他們的法力輸出,並沒有限制他們運算的能力,陰陽二老馬上就知道了錯在自己的寶貝孫女,如果不讓泰山學院眾長老們消氣,這一劫恐怕明兒是躲不過去了。
被儒門三經發出的青光罩住的天道老人此時急的是滿頭大汗,猛然間,他想到了儒淵居士,對,儒淵!現在只有儒淵發話才能讓他們停止下來!天道老人連忙舉起雙手做勸說狀,「諸位冷靜!咱們一起去見儒淵居士,我相信他會把一切都解釋清楚的!」聽到天道老人喊出儒淵居士的名字,眾長老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卻還是憤怒的看着四人。過了好一會,「哼!咱們先帶他們去師叔洞府,相信師叔會解決一切的!」天儒子發話道。「走,走,絕不能饒!」眾長老帶着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來到天儒子洞府。看到躺在床榻上垂死的大仁,天道老人嘆息一聲,堂堂蒼生之子居然讓明兒為了維護她那根本就過分了的尊嚴被打成這樣子,若不是明兒說不得自己都要出手將傷害大仁的人擊殺。但現在犯錯的是明兒,他要想辦法挽救明兒。看了好半天大仁,天道老人終於開口,「不知是哪位給仁兒療過傷,可曾發現仁兒血肉筋骨都被改造過,那是我在千佛秘境幫他改造的,諸位可以查探仁兒的骨骼經脈,一查便知。」一時間不少長老都上去查探了大仁的骨骼經脈,的確是被改造過,經脈拓寬骨骼更加堅韌。見到眾多長老面色改善,天道老人心裏鬆了一口氣,「實不相瞞,我就是天道意志的化身,讓仁兒去千佛秘境是我告訴儒淵的,千佛秘境的重寶也是我親手交給仁兒的,我又幫助仁兒改造了體質,希望他能更進一層樓,而且,為了仁兒的安全,我和陰陽二老把他們的親孫女明兒也就外面那個小丫頭派來保護仁兒,不想明兒那丫頭被我們從小嬌寵慣了,闖下大禍,我們雖然是好心,但仍辦了壞事,我向你們道歉。」此時泰山學院眾人的臉色才終於緩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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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多少有了轉機,天道老人趕緊說道:「不管怎麼懲罰明兒,是打是殺都隨你們,但我想至少我們之間都是一致的,是沒有任何衝突的,都希望能幫助仁兒增長修為。儘管明兒做錯了,但我們的初衷仍是讓她保護仁兒。」
眾長老現在對天道老人和陰陽二老惡感下降不少,至少知道他們的本意是幫助大仁,他們的出發點和自己是一致的,即便對他們三人進行懲罰也是用人失察,並不是死罪,眾長老們還是恩怨分明的。
天道老人看眾長老終於不再將矛頭對準他和陰陽二老,頓感自己和陰陽二老的小命是保住了,再想想儒門三經居然罩住了自己三人,還是有些後怕。想當年封神之戰他曾親眼目睹,泰山學院拼到最後就剩幾個傷了本源的金丹修士,唯一僅剩的元嬰修士召喚儒門三經與魔界最高統領同歸於盡,就算那時慘烈如斯,儒門三經也並沒有飛出泰山學院主動禦敵,看來蒼生之子在蒼生意志眼中還真是重要無比,明兒犯的這個錯很難辦啊,不過還是有生機的,不然蒼生珠就可以將明兒滅殺當場。為何還讓她活到現在。想到這裏,天道老人心中一喜,他終於找到了救下明兒的關鍵。,…,
此時的儒淵居士不過片刻就飛到了天魔門上空,散出自己的氣勢很快就把天魔門兩位化神期老祖引了出來。「儒淵,你來我天魔門有何貴幹?」血瞳老祖問道。「向你們求一門功法」儒淵居士平靜的答道。「什麼功法?」血煞老祖又開口問。「血骨消融功」。血瞳老祖說道:「血骨消融功本身並不是多麼頂級的功法,你們儒門歷史悠久,鍛體功法應該也有不少,為什麼非要這個?」「我們學院弟子被人打成重傷,五臟俱裂骨骼盡碎,要想肉身恢復完美,只能消去肉身重塑。」「我倒是很感興趣什麼樣的弟子能勞動你大駕親來?」血瞳老祖又問。「一個內門弟子而已,」儒淵居士聲色不變。「這次千佛秘境開啟,各大宗門精英弟子死傷殆盡,唯獨你們泰山學院一個不少還多出來一個,可是你們泰山學院得到了重寶?」血瞳老祖又問。「重寶與泰山學院無關。」儒淵居士臉上仍舊是看不出悲喜。「若小輩之間死斗。被人奪了重寶又當如何?」血煞老祖忍不住問道。,…,
當時千佛秘境的表現,大家都知道泰山學院有問題,只是不敢當眾攔截,畢竟沒人想正面和一群不怕死的瘋子對上,否則最後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以泰山學院在封神之戰中的決絕,即便他們死光了,自己的門派高層也絕對會一個不剩,還沒有哪個門派的高層活膩了敢公然找泰山學院的麻煩。
儒淵居士哪裏能不知道其他門派看出了端倪,但蒼生珠實在事關重大,太古人族眾大能的威嚴不容褻瀆,他們選定的人,豈是有人能動的?真有人搶了蒼生珠,恐怕都不需要眾大能的怒火,只要一絲怒火餘波,這個星球就徹底消失了。想到這,儒淵居士一臉肅穆,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星——球——毀——滅」。「嘶!」血瞳老祖和血煞老祖同時倒抽一口冷氣,血瞳老祖又是不甘心又是驚怕,手指指着儒淵居士微微顫抖,作為這個星球的頂級存在。他們的知識面已然極為淵博,知道星球毀滅對一些大能來說如吹口氣那麼簡單。只是一般門派都不把這些事往下傳播以免造成不良影響,「儒淵,你可是危言聳聽?!」「太古人族眾大能的意志和威嚴不容一絲褻瀆,你們說呢?」「啊!」血瞳老祖二人終於無語,顯然這次出世的重寶已經不能簡簡單單的以寶物的觀點來看待,人族怕是要有大興衰,否則已經消失了無數歲月的太古人族眾大能不會降臨自己的意志,儒淵居士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太古人族眾大能,太古人族眾大能啊!超越一切的存在!此事的因果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沾染的,以儒淵的人品肯定不屑於作假,恐怕不管是誰,只要沾染到這件事的因果都是個灰飛煙滅的結局,只有泰山學院那幫不怕死的瘋子才會攬下這種事情。血瞳老祖手裏拿出一枚玉簡,玉簡飛到儒淵居士面前,「儒淵,功法送你,我們天魔門和你們泰山學院結個善緣」。「善緣我記下了,有朝一日會有泰山學院弟子給你們回報」,儒淵居士說完,沒有客套直接瞬移回自己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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