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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你就不能穩重一點兒嗎?
小姑娘事件之後的一段時間裏,離墨帝君天天回去陪嬌妻都是心驚肉跳的,因為這段時間,睿夕像是被那小姑娘給刺激到哪兒了,每天都會變着法兒的在他面前晃悠......
媳婦兒花心思培養情(和諧)趣是好事兒沒錯,可這就像是吃飯,再好吃的東西讓你成日裏頓頓吃,饒是離墨帝君也有些吃不消了,終於在這一天爆發了。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才消停下來,睿夕明明已經癱軟得提不起來勁兒了,還不停地勾着他的脖子咬他的耳朵,一聲一聲地問他:「阿離,我和那小姑娘,誰更好玩兒?」
離墨聽得頓時額際拉下幾條黑線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小姑娘的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他也都把該處理的處理完了,誰知睿夕還惦記着小姑娘說她老,自己還風華正盛的事情,天天逮着機會就問他這個問題,這樣溫馨滿足的時刻不應該是她對他說一聲「我好愛你」嗎?怎麼還是離不開小姑娘這個問題......
離墨心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雙手握着睿夕的白嫩手臂,將她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剝離開來,一臉認真地說道:「阿凜,你無須記掛着這件事,紅拂的事情我已經處理過了,我不希望你和我的生活里存在第三個人,我也不容許再有人來影響我們的生活,無論是誰!」
此時的離墨帝君尚且不知道這第三個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這會兒他信誓旦旦的說辭,等那個人來的時候,就變成了一番捶胸頓足。
「可是阿離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睿夕顯然是並沒有把離墨的話聽進去,繼而說道:「我仔細想了想,那小姑娘說得也沒什麼錯,我記得還是柳如墨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那縷魂魄在作祟,對什麼都是十分冷然。即使後來和青離走在了一起,也未見多少熱情,這樣過日子的話的確沒什麼樂趣!」
說到此處時,睿夕忽然話鋒一轉。捧着離墨的臉驚疑道:「說來也奇了,現在你魂魄都全然回歸了,怎麼也不見你變成我那時冷然自持的模樣兒呢?」
離墨的臉被睿夕揉着,想想也是無語了,他當初正是考慮到了她那樣的性子。所以才會給了她一魂一魄,好在還是有一些影響力的,要不然單憑她那強詞奪理又不認錯的架勢,沒等壽終正寢,早就與人結怨被打死多少回了!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說給她聽的。
「我對待除你以外的人,可都是冷然自持的!」離墨說的是實話,睿夕聽着也就放過他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迦葉入世歷劫的時候了,迦葉倒也自覺,早早就自封了仙力。等着離墨來送他走,只是沒想到的是睿夕竟然也跟着離墨來了。
見到睿夕,迦葉似乎很高興,雖然臉色的表情還是淡淡的,可離墨卻看得出來,因而帶着睿夕走近迦葉時,他冷着臉沒有說話。
「我以為你不會來的!」迦葉望向離墨的方向,餘光卻是全都給了睿夕。
離墨臭着臉不願開口,睿夕倒是上前一步,「他的確不不情願來。可是我要來,阿離自然是要陪我的,迦葉,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只是稍稍有些記仇,所以你要是不小心多災多難了,可怪不得我!」
迦葉聽着點了一下頭,垂下眼瞼,眼底是一片笑意,回道:「應該的。若不是我,你本可以和樂美滿地歷劫回歸,卻因我之故徒生那麼多的波折!」
「時辰到了,再不走若是不小心入錯了道,我可不會讓司命給你改命格!」離墨冷聲提醒着。
迦葉再次點了點頭,轉過身去,離墨催動仙力,打開了天道,迦葉則再無遲疑地跳了下去。
迦葉歷劫去了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離墨肩上,每天忙得昏天黑地,還不忘儘可能早地回去陪自家媳婦兒,可是某一天,離墨回來之後,竟然沒有看到睿夕,一問紫宸,紫宸支支吾吾地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正當紫宸糾結的時候,睿夕回來了,她周身縈繞着薄薄的酒氣,不用多問,離墨也是知道她又不知是去哪兒喝酒了,也難怪紫宸為難地不說了。
睿夕迎上前去一屁股坐進了離墨的懷裏,頭靠在他的胸膛上,閉着眼笑道:「阿離,今天我尋到了一處酒莊,那兒有一種酒,味道和你上次帶給我的差不多,所以不小心回來晚了,你沒生氣吧?」
離墨摟着她,低聲回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只是以後莫要回來這麼晚了,我會擔心!」
「好!」睿夕笑呵呵地應着,不多會兒便氣息綿長,睡了過去。
看樣子是喝多了,離墨心下無奈,給紫宸使了個眼色之後,將睿夕送回雲床上歇着,隨後走出殿外,對紫宸吩咐道:「看好睿夕!」
言罷就大步出了去。
要問離墨這是去哪兒?那自然是去尋睿夕說的那個酒莊了,在去的路上,離墨氣悶地直咬牙,迦葉這禿瓢兒當真是片刻都不消停!
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酒莊,正巧看到一個身着袈裟的老和尚正由着酒莊裏的人送着出來,他們還在說這話兒。
「大師,這小師傅當真能夠助我兒恢復康健?」掌柜模樣兒的中年男子問着。
老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釋空會調配出合適令郎身體情況的藥酒,只須定時藥浴,令郎便會好轉的!」
酒莊掌柜高興不已,連連謝着。
離墨從他們身旁過去,進了酒莊,直奔着迦葉的氣息而去。
老和尚望了一眼從他們身旁過去的離墨,跟上去不由說道:「施主,請留步!」
離墨停下腳後,老和尚走了過來,道:「老衲見施主紫氣騰然,靈台清明,不知施主可有入我佛門之意?」
離墨側目,嘴角挑了挑。道:「大師眼光確然不錯,只可惜在下家中已經娶妻,確然是離不開她,這輩子是沒有遠離紅塵浮世。遁入佛門的心思了!」
老和尚倒是沒想到離墨會說的這麼直白,再次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那當真是可惜了,恕老衲打擾了!」
老和尚說完就走了,離墨停了稍頃。便提步進了酒莊後院,迦葉,不,現在應該是叫釋空了,釋空正拿着酒碗兒,面前擺着好幾個大小不一的酒罈,調配上幾樣兒,喝上一口,隨後又搖頭繼續調配。
「出家人不是該戒酒戒葷腥嗎?」離墨哂笑着,撩袍坐在了釋空的對面。
釋空面色如常。放下酒碗兒,回道:「是該如此,但釋空不為私慾,只為救人,想來佛祖是不會怪罪的。」
「嗬,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小師傅當真是修為極高!」離墨坐下後,自然也是聞到了桌上這些酒都不是拂綾酒,嘴角的笑意染上了冰冷。
釋空不太明白這個初次見面就話中帶刺的公子是什麼意思。誰知離墨又開了口,「那在下有一疑問,不知小師傅可否解答?」
釋空微微頷首,「施主請說!」
「在下實在好奇。這為了救人,酒肉便可入腹而過,那若是為了救人,不知小師傅會不會也近了女色?」
釋空的臉色霎時有些不自然起來,腦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一個女子的面容,那個女子這些時日總會來喝他釀的拂綾酒。邊喝還邊笑說一個和尚釀酒就已經夠奇特的了,竟然還取了這樣一個紅塵歡喜的名字,真是奇聞罕見!
「小師傅在想什麼,可是在想她?」離墨冷笑一聲,信手拈來一副畫像,當着釋空的面抖開,畫上的人正是睿夕。
釋空面容漲紅,伸手去奪畫像,「還給我!」
離墨也不欲要這畫像,當下就扔還給了他,但是冷聲開了口:「沒想到小師傅不僅酒釀的好,連畫都畫得這般傳神呢!只可惜小師傅這一片丹心用錯了地方,女色你若是想沾,沾誰都無妨,可為何卻對我的妻子動了心思!」
釋空乍一聽離墨說睿夕是他的妻子,心口頓時悶悶的,卻也是冷靜了下來,難怪那女子總是匆匆地來,匆匆地去,原來是為了趕回夫家。
「是小僧冒昧了,還請施主消氣!」釋空低下頭去,算是認了錯。
離墨也不願多作糾纏,畢竟睿夕還在睡着,若是她醒了見不着他,可不太好了,於是便道:「在下的妻子好酒,倘若小師傅真能知錯,便請小師傅日後莫要再釀這拂綾酒,即便是釀了,也莫要再給她喝,不知小師傅可否做得到?」
釋空抿着唇沉默了片刻,雙手合十,道:「佛彌陀佛,施主放心!」
於是乎睿夕再來喝酒的時候,就被酒莊掌柜告知,這拂綾酒賣完了,睿夕一聽就覺得不對,回去問了離墨,離墨倒是沒有瞞她,利落地承認了:「對,我去找了那家酒莊,他們釀酒賣酒的我不反對,可成日裏勾着我媳婦兒下凡去我就反對了!」
睿夕氣呼呼地揉他的臉,「我就是覺得那酒好喝罷了,你連酒都不讓我喝,還說不是小氣!竟然背着我跑下凡去找人家酒莊的麻煩,你也是堂堂的帝君,就不能穩重一點兒嗎?傳出去人家會笑話的!」
離墨聽着,臉黑如鍋底,他找的不是酒莊的麻煩好嗎?他是去找迦葉的麻煩!這禿瓢兒簡直是他的克星,都下凡歷劫了還不安生,又是拂綾酒!真是被這酒給害慘了,可偏偏他釀的酒還需要些時日才能挖出來品嘗,要不然他也無需這樣做!
「我做事不穩重?」離墨黑着臉問,睿夕瞧他的神色,好像是生氣了,氣勢上弱了下來,剛動了動嘴皮子想說什麼,就被離墨扯進懷裏,奪去了呼吸。
「唔--你---」離墨吻得又深又重,睿夕只覺得呼吸都困難起來,良久,久到她都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了,離墨才放過了她。
在她耳邊呢喃問道:「本君吻得重不重?看你還敢說本君不夠吻重!」
睿夕揪着離墨的衣襟,恨恨地想,她明明說的是穩重,哪裏是吻重!再說重點也不是這個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