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秉毅向我敘說了,李三爺在很久的時候就將盒子交給了師爺,也就是羅秉毅的叔叔羅有年,羅有年將盒子轉交給羅秉毅存放至於為什麼,我猜測是為了避免有心人查探,因為真正知道rx-2價值的人怎麼會想到,把這rx-2交給二十出頭的羅秉毅手中,我能找到純粹是機緣巧合,
而羅秉毅能在賭場有一間屬於自己的休息室,這樣應該也是李三爺和羅有年的故意為之,這樣的話,就能經常查看rx-2而且能避免和多耳目,
我將這盒子收起,同時也拿了羅秉毅的那把鑰匙,我吩咐羅秉毅叫他不要聲張此事,我看到羅秉毅很是上道,連忙點頭應是,我就將這間休息室還是讓他自己用,羅秉毅顯然是很高興,沉默寡言的他,我是第一次看見他笑出聲來,
就這樣我就拿着東西回三樓的房間,我要好好研究這東西了,
我將這盒子放在房間的桌子上,我仔細打量觀察着,這既沒有鎖眼,也沒有什麼按鈕,這要怎麼開,
我研究了好久,就將手中的兩把鑰匙放在盒子上,現在不是有很多感應門嗎,也許這東西就是電子感應的,
可是我將鑰匙在盒子上遊走在各處,就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一直沒有進展,讓我都有點想放棄了,但是,我還是將這盒子翻轉過來,再次查看一番,
咔,
我聽到這一聲音之後,我覺得我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看見當我把盒子翻轉一面之後,盒子就咔的一聲有了動靜,
盒子掀開了一條縫隙,我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看到了裏面的東西,可是當我看到裏面的東西之後,我完全傻了眼,裏面不是什麼圖紙之類的東西,而是一本巴掌大表面陳舊的筆記本,
我將這個筆記本拿出來之後,我翻看了幾頁,看到這裏面記載的內容都是用我看不懂的外文些的,但是又不是英語,我猜這應該是寫的是俄文,
翻看了幾頁內容,我覺得這應該是個人的日記本,因為我能看到,這一篇文字之後,新的開篇上都會寫着日期,這日期算是我唯一能看懂的,因為就是現在的阿拉伯數字,
看日期還是1945年,那時候我都還沒出生吧,
我繼續翻看了幾頁,發現我後面除了有一些文字之外,還畫上了許多古怪的符號,而這些符號都沒有一個是重複的,而且,越看到後面我就覺得這越是雜亂,
看完這本筆記本,我覺得我已經有點不確定了,這本除了是一本古怪的筆記本之外,和圖紙根本就沒有關係,這真的就是rx-2,怎麼就和我想像中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將筆記本重新放回盒子裏面,再把盒子蓋上,找了個地方放好,我突然間就覺得,整件事情有點撲朔迷離起來,
滿是俄文和奇怪符號的筆記本多少會和rx-2有點關係,但是要說這是rx-2那麼我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現在,我的腦子更亂了,這rx-2到底是什麼東西,真的是李飛說的是設計圖紙,還是其他的東西,
一時間,我以為已經得以揭開的謎題,現在反而無解了,
我長嘆一口氣,看來夏薇兒那邊,我要想辦法對付過去了,實在不行就向她交個老底,總之這鑰匙是對的,盒子也是對的,至於裏面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我管不着,反正我沒拿,
雖然,我的想法很光棍,但是我還是要做一些準備,我到二樓的辦公室,把大頭叫了過來,我問他,能不能找一些身手夠好的高手,大頭問我要找身手好的高手,要好到那種程度,我就和他說,殺十幾個人只要十分鐘就能搞定的那種,
大頭聽臉就僵住,表示他只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高手,我看到大頭一臉的無奈,我就知道這可能是超出大頭的能力範圍了,我就叫他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大頭臨出門的時候問我,是不是要找一些好手做掉喪彪,我對他搖搖頭,只是對他說我只是臨時興起問問而已,
大頭走了之後,我就再次陷入了沉思,要是真的將這rx-2的盒子交給夏薇兒,說實話我現在是真的沒有底,夏薇兒身後的勢力是一環,還有就是,當真的和夏薇兒撕破臉皮之後,我很可能在面對夏薇兒的怒火之前,我要先抵擋殺人不眨眼的洪,
看來我得在和夏薇兒約定的時間到達之前,早做準備了,
事情現在急不得,而且現在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我還得處理一下其他事情,
到了星期六,今天是我和豪哥約好的時間,
宴會的地點定在了鎮子裏最大的酒樓,海月酒樓,
沒有想到,當初我為了救柳萱萱,闖入華揚的宴會,去的也是這家海月酒樓,沒有想到這次我要和道上人第一次明面上的較量,又是在這家海月酒樓,只是當初的我,和現在的我已經不同了,當初的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這時候的我擁有一家在鎮子上頗具賭場,已經有能力和平陽鎮道上的人叫板了,
我走在前面,大頭和其他幾名兄弟在後面跟着,為了這次的宴會,大頭特意挑選了幾個身手好的兄弟,
當我步入此次宴會的包間時,我看見這間能容納兩三張桌十人大桌的房間,此時幾乎佔滿了人,雖然此時只有一張大桌,但是看樣子,已經落座的各位大佬,似乎也帶了不少手下,
我還算和氣地給在座的幾位人物打了招呼,豪哥熱情地向我招手,就叫我坐在他的身邊,
剛坐下之後,豪哥就依次介紹此次赴宴的各位大佬,在座的各位大佬還算和氣,就除了一位叫做狗王倫的有些陰陽怪氣,
全部介紹一遍之後,我才發現還有一個老鴉沒有來,我本來有些疑問,但是豪哥說人齊了就開席吧,既然豪哥都說了,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也許是那個老鴉那邊出了什麼變故,
豪哥剛叫服務員上菜,突然包間的大門哐當一聲就被推開了,
「我還沒有來,怎麼就開席了,,」
大門被人推開之後美酒隨即傳來一聲大喝,這聲大喝顯得很是囂張,
進來的是一個微胖的男子,年紀大約三十多歲,走進包間之後,身後還跟着不少手下,看樣子大約有十來人,
豪哥看見這個男子之後,低聲說了一句:「這人就是老鴉,」
我聽到了豪哥的話,這老鴉很是囂張呀,
老鴉走到餐桌前,對着豪哥就說道:「豪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人都沒來你就開席了,在你這是明顯就不給我面子呀,」
豪哥聽到老鴉的話,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老鴉,前天我就派人去通知你今天的宴會,是你自己一口回絕的,現在我開席了,又關你什麼事,」
我一聽豪哥的話,看來這老鴉本就是拒絕了今天的宴請,現在又來這裏無理取鬧,看來是來者不善呀,
豪哥的話很有道理,在場的人也覺得這老鴉是無理取鬧了,南郊的潲水強就看不過眼對老鴉說道:「老鴉,你這樣做好像很沒有道理吧,你可不要在豪哥面前抽風,豪哥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家裏撒尿和泥巴,」
我看這個潲水強明顯就和老鴉有積怨,對老鴉說話也是毫不留情,
老鴉似乎也被潲水強惹惱了,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就指着潲水強大罵:「老子干你祖宗,這裏有你什麼事情,」
潲水強看來也不是好欺負的主,被老鴉罵了一句之後,就騰地站起來,他身後的自家兄弟也是惡狠狠的向前幾步,也許是看着兩人的火藥味太重,豪哥說道:「你們兩個都不要吵了,有事好好說,不要一下就喊打喊殺,都坐下,」
「老鴉,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
我看着潲水強也是對對付,看來這點多少能利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