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羽這種凡夫俗子看來,葉青竹這種女人不是仙女兒也差不了多遠。
他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可能葉青竹會爆粗口。
但此刻葉青竹確實爆了,一句經典的國罵。
當然沒多少功夫吃驚,他現在就是覺得某處硬的可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心跳得很快,無比尷尬,問道:「葉姐姐,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怎麼感覺我有點走火入魔的樣子……」
葉青竹皺着眉頭,說道:「我先把你扶回房間,然後再給你解釋……」
房間內,陸羽躺在床上,渾身大汗,皮膚通紅,某處高高的豎起帳篷。
葉青竹就站在他旁邊,想着怎麼解決。
陸羽現在這樣,多半責任其實是在她身上,若他先問問陸羽是不是童男,那就不會有現在的問題了,但她認定陸羽不可能還是童身,也就沒問,才造成現在的局面。
她的酒酒功效強大,童男一口氣喝三口以上,不及時發泄出來的話,輕則大病一場,嚴重的話,就此嗝屁。
見陸羽熱得不行,葉青竹連忙幫他解下了外衣,露出一身勻稱的腱子肉,陸羽看着瘦弱,其實身材還是挺不錯的。
葉青竹面紅耳赤。
她雖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但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經歷。
她打了盆清水,給陸羽擦了擦身子。
「葉……葉青竹,我……我好難受。」
陸羽只覺自己都快燃起來了,漲得生疼。
「那個……陸羽,你聽我說,我犯了個錯,所以……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
葉青竹臊得不行,跟他解釋起來。
「也就是說……我如果不把它弄出來,就得嗝屁了?」陸羽指了指自己的好兄弟,徹底凌亂。
葉青竹點點頭。
「那……我該怎麼辦?」陸羽傻眼。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辦,你平時是怎麼辦的?」葉青竹臉更紅了。
「那個……我沒那習慣呀……」陸羽更凌亂了。
「反正……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在外面守着你。」葉青竹白了陸羽一眼,轉身就走。
「我……擦,不就是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強擼灰飛煙滅麼……」陸羽也不管了,為了小命,脫下褲子,開始做某種神奇的運動。
然後……他很快就崩潰了。
或許因為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也或許是因為那種藥酒功效太強大了,他發現自己怎麼也弄不出來。
身體更燥熱了,口乾舌燥,頭上青筋一突一突的,他估計自己的心跳都快破兩百了。
陸羽感覺不妙了,尋思小爺不會就這麼嗝屁了吧?
「葉……葉青竹,我……我真弄不出來呀!」陸羽大叫,聲音中都帶着哭腔了。
人總會死的,但因為擼不出來而把自己憋死這種奇葩死法,那肯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陸羽可不想用這麼青史留名的死法嗝屁!
那得多寂寞如雪。
「你……你加把勁兒呀。我……我也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怎麼知道怎麼辦?」葉青竹在門外也抓瞎了。
陸羽加了把勁兒,很快又崩潰了,「我真……弄不出來。」
陸羽焦急,葉青竹心裏也是天人交戰。
她當時知道這種藥酒功效有多強大,若是童男服用,光靠自己弄出來的幾率幾乎沒有。
但是……她總不可能幫他弄吧?
這……
葉青竹時而緊咬嘴唇,時而用手絞着衣角,內心矛盾到了極致。
又過了五分鐘。
陸羽放棄了,他的頭都快要爆了,下體完全麻木狀態,知道自己是真的不行了,他澀聲說道:「葉青竹,小爺這次怕是真的要嗝屁了,但你放心吧,我就是真死了也不會怪你的。」
他再也沒說話力氣,心裏那叫一個鬱悶憋屈,這死法,不鬱悶憋屈都不行。
「喂,陸羽,你怎麼了,快說話呀!」葉青竹焦急地說道。
沒有回答。
她推開了房門。
某個傢伙渾身大汗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你把眼睛閉上。」葉青竹輕輕地說。
陸羽閉上了眼睛。
接着,某處被握住,觸感是那般冰涼。
她是輕柔的,是生澀的。
但她學習天賦極為驚人。
很快就變得挑逗和富有節奏。
這一刻,陸羽觸感無比敏銳,他可以感覺到她小手那細微的顫動,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
急促,微亂。
這一刻,他化作世界之王。
如在雲端徜徉,如在天際遨遊,被包裹着,被吞噬着,吞吐捭闔,直至山巔,最終化作一江春潮,摧枯拉朽,噴涌而出。
接着就是清水晃動的聲音,他被擦拭乾淨,意識也漸漸回復清醒。
陸羽睜開了眼睛。
葉青竹眼神迷離,小臉一臉緋紅,那模樣,或許只能用風情萬種來形容。
「還不把你的褲子穿上。」她冷聲說道。
陸羽連忙穿上褲子,他表情很古怪,看着葉青竹。
「你看什麼?」
「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這個……還是不說好了,我怕你打我。」
「沒興趣。」
「那我說了呀!」陸羽小眼睛眯着。
葉青竹點點頭。
「我的清白是不是被你給毀了,以後我怎麼嫁人……」他很是認真地說道。
天雷陣陣。
葉青竹奪路而逃。
在某種層面上,即便是她這般強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是某個天字第一號大流氓的對手。
良久。陸羽才緩過勁來,想起這檔子破事兒,苦笑不已,也跟着葉青竹罵了一口:「王玄策,我-日-你祖宗。」
葉青竹雖然漂亮,也是他未婚妻之一,但他既然接受了葉青竹的三根針,就真沒想過還要跟她發生什麼。
他這人再不靠譜,也知道胯下有把的爺們兒說話要算話,既然跟蘇傾城說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就不會吃着碗裏想着鍋里。
但今晚這事兒,他跟葉青竹算起來都是受害者,全被王玄策這傢伙給坑了。
把這傢伙千刀萬剮凌遲處死什麼的另說。
現在的局面是,他跟葉青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雖然只是那種運動,還談不上失身。
但——
講道理的話,不是失身也差不了多遠了吧。
這事兒怎一個凌亂了得。
這年頭雖然不可能出現「你瞧了人姑娘一眼姑娘就必須嫁給你要不就上吊自殺」這種封建時代才會有的陳風舊俗。
但陸羽能感覺到,葉青竹其實是個極為傳統的女人。
鐵定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兒。
萬一這婆娘要他負責怎麼辦?
他能吃干抹淨不認賬?
難辦呀。
其一是這婆娘是為了救他的小命。
其二則是他真打不過這婆娘,萬一這婆娘不給他別的路走,自己要是不負責就把他閹掉或者幹掉,他又能怎麼辦?
那不是負了蘇傾城麼?
陸羽頓時思緒起伏。沒法子淡定下來。
躺了一會兒,想不出個結果來,也實在是睡不着,便起身出去散步。
葉青竹住的這個地方,是個帶兩畝花園的超大別墅。
陸羽是典型的土鱉,對房地產一竅一通,對江海佘山這一別墅板塊也聽說過紫園和琅琊郡。
至於葉青竹這棟出自哪家,卻不得而知,但考慮到江海的房價,即便是佘山二流別墅,估計離九位數的天價也不會太遠。
陸羽瞎逛着,就如劉姥姥初進大觀園。
逛到了一處書房,他試探着推門,發現沒鎖,一推就開。走了進去,驚鴻一瞥。
兩大排書架,上面汗牛充棟,密密麻麻全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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