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帶着滿腔怒火走到了sos酒吧最豪華的帝王包廂前。天籟小『說www.『2帝王廳門口還站着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大漢,看到他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大驚道:「張老闆,您這是怎麼了?」
這中年人憤而不答,一把就推開了帝王廳大門。
帝王廳非常寬敞,裏面裝修奢華至極,名貴的地毯,可移動液晶電視牆,意大利進口真皮沙。
兩旁沙上面還擠滿了鶯鶯燕燕。每個姿色都比前堂大廳的公主高一籌,都杭州夜場圈子頗有姿色的外圍,有兩個還在浙大那邊讀書,還是她們學校的校花、系花。
在沙中心,坐着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子。
他背後站着一排穿着整齊黑色西裝的大漢,把他圍在中心,眾星捧月,一看就是大佬級人物。
這個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兩邊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陪着。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穿着黑色禮服,妖嬈嫵媚,正是剛才去王那敬酒的楚姐,楚姐穿着白色旗袍,下擺開到腰上,露出大片嫩白皮膚,臉上畫着淡妝,冷艷高傲,竟是把爭相鬥艷的一眾外圍都給比了下去。
穿着中山裝的男子一邊吃着葡萄,一隻手放在楚姐的大腿上,摩挲着她冰涼嫩滑的高檔絲襪。楚姐心中厭惡,卻絲毫不敢把腿移開。她知道旁邊這個男人對不聽話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見到肥頭大耳的男子推門怒入,他抬頭驚道:「張老闆,您這是玩哪出啊?怎麼去放個水放得鼻青臉腫得了?喝多了摔倒了?」
「晦氣,我剛才上廁所出來看到一個女的,穿的和陪酒女郎差不多,關鍵還挺風騷。」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往沙上一座,狠狠的灌了一杯酒。
「我看她年齡不大,以為是個剛上班的雛,就拍了她下屁股,想問問價格。<>沒想到被她打了一巴掌,後面她男朋友又過來狠狠的踹了我幾腳,說叫什麼王?不知道什麼來頭。」
「王?那不是皇后包廂的?」楚姐在一旁接嘴道。
「對對,那小子也說什麼在皇后包廂,還說等着我,口氣大的要死。」張老闆連忙道。
中山裝男人皺了皺眉,看着身旁的楚姐道:「怎麼回事?你認識他?」
「沒事,以前經常來玩,他爸開了個藥材公司,靠着皇甫家的少爺混飯吃,幾個億的資產吧。」楚姐優雅的翹起二郎腿,抽着女士煙,「烈手哥,就是個年輕伢子,不懂事,要不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
中山裝男人,也就是烈手哥,杭州黑-道數一數二的大佬級別人物馬天烈。
馬天烈冷笑道:「你來?你知道張老闆是什麼人物麼?權金礦業的董事長,身價上百億。那就是我的貴賓。個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必須自己把這口氣給出了。」
他冷眼看着楚姐,「老子今天非得廢掉兩個人不可。」
他說完,看着肥頭大耳的張總,說道:「張總,走吧,你放心,這口氣,兄弟我幫你出,今天肯定請你看一齣好戲。」
馬天烈笑得不陰不陽。
周圍沙上坐着的一群美女頓時噤若寒蟬,她們時常廝混夜場,黑白兩道的人物都接觸不少,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在杭州是何等恐怖。
馬天烈,通吃黑白兩道的大佬,烈手安保公司的董事長,手下養了何止一百號人。
像sos這個級別的場子,杭州有十幾家,其中三分之二都是他罩,由此可見他能量的恐怖。<>
曾經市裏面有個工商局局長和他生衝突,放話要查他的場子,結果幾天後就被省里下來的人帶走了。
他最近已經開始逐漸洗手,修生養性,將注意力放在白道上面。張老闆在浙江這邊包了個銅礦,找到他這個地頭蛇,想聯手開。結果卻遇見這種事,他怎能不怒。
「張老闆,您放心。你是我的貴客,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他招了招手,旁邊就走過來一個滿臉兇悍肌肉達,帶着粗壯的金色項鍊,身上繡着白虎紋的男子。
「阿彪,你帶兩人去皇后廳,把那個王和他同伴給我帶過來。我倒要看看杭州還有什麼人敢在我馬天烈的頭上動土。」馬天烈淡淡的吩咐道。
「是,烈手哥。」虎紋男子一躬身大聲道。
……
王正在吹比炫耀他剛才有多威風和威猛,突然包廂門被撞開,幾個穿着黑色西服,手臂滿是紋身的精壯大漢沖了進來,領頭的阿彪喝道:「誰是王?」
「我就是,怎麼了?」王站起來道。
「是你就好,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大要見你。」阿彪一招手,兩個黑衣壯漢就衝過去將他架起來。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王拼命掙扎,他周圍的朋友也紛紛開罵。
「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周俊攔住幾個想動手的富二代,冷然看着阿彪道:「這可能是個誤會,不知道你們找哥有什麼事?」
「他打人了,打的還是我們老大的貴客。<>」阿彪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們是那個山西佬叫來的。」王臉色一變。
「知道就好。」阿彪嘿嘿一笑,「小子,我們大哥的貴客你也敢打,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我爸是王天龍,我們也認識這家店的老闆楚姐。你說你幫個山西佬欺負咱杭州本地人,也說不過去,是吧。」王傲然道。
「我管你什麼王天龍、王地龍的。你有種去跟我老大說去。」阿彪呸的吐口痰,一臉不屑。
「行,咱們去見你老大,你先讓手下放手,可以吧。」王絲毫不慫。
阿彪想了想,老大交代是帶人過去,沒說怎麼帶,就點點頭。「好,你們跟我來,別想跑,到時候別怪兄弟們不給面子。」
說完就帶頭離開包廂。
「哥,怎麼辦?要不要給家裏面打電話?」周俊在旁邊急着道。
「沒事,他一個山西佬在咱杭州還能認識什麼人。隔着一千多公里呢。最多一群土老闆、小混混罷了。我們這麼多人在這,還怕他?」王冷笑道。
他爸爸在杭州人脈自然很廣,方方面面都認識許多人,可不怕什麼土老闆、小混混。
一群喝了酒,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在王和周俊兩人的帶領下,興沖沖的跟在阿彪等人後面,就要出去。
「剛才那幫人都是練家子,不簡單,你們絕對打不過。我勸你們還是別去了,從後門溜吧。」
正在此時,一個沉穩聲音響起,正是6羽。
「溜?」王看着6羽,捧腹大笑,「小子,你說什麼,你居然叫我溜?」
「哈哈,小子,你要是害怕,自己滾回家吃奶去吧,我們哥什麼陣仗沒見過,可能溜走麼?這可是在杭州,老子們的主場,在杭州還能找得能到讓哥跟我周俊害怕認慫溜走逃跑的人?」周俊看着6羽,也滿臉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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