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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錫走到後院,沒有找到木芙蓉的影子。
他有些着急了,心心念的人兒又見到了,可是此刻在哪裏呢?
他在後院找着。
「師父,你在找什麼?」彩虹問道。
「就是,師父,你在找什麼呀?」彩玉跟着問道。
「有個女子在這裏,她人呢?見過嗎?」孫錫問道。
「長的極美的女人嗎?穿着華麗的女人嗎?」彩虹說道。
孫錫連忙點頭。
「我們看到她坐在那個角落裏的,」彩虹指着不遠處的一個隱蔽的角落,孫錫快步過去。
彩虹和彩玉相視一眼,難道這個女子對師父來說很重要嗎?
難道就是師父心心念的那個人嗎?
那個女人的容貌算得傾國傾城之美,穿着極為華麗,勝過她們好幾倍。
孫錫看到一個嬌軀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訝異,輕聲喊道:「蓉兒」!他順手摸着她的額頭,溫度正常,呼吸平穩。
難道累了?睡着了?
他抱起睡着的木芙蓉,柔情的目光一直落在她那無暇的臉頰上。
彩虹和彩玉眼睜睜的看着孫錫抱着木芙蓉從眼前過,都輕咬着下唇。
「她到底是誰?」彩玉自言問道。
「晚上不就知道了嗎?」
彩玉垂下眼眸,不開心了。
「你們兩個還杵在這裏做什麼?師父叫你們收拾一間上房出來」,阿布跑過來說道。
「給那個女人準備嗎?」
「哪個女人?」阿布沒有看到過木芙蓉,便也不知了。
「你不知道嗎?」
阿布搖頭,「可能我在抓藥吧,快去收拾吧」。
「好吧」。
孫錫坐在床榻邊,靜靜的看着熟睡的木芙蓉。
她怎麼會隻身一人來此?
到底發生了什麼?陛下呢?
為何沒有陪同?
孫錫滿滿的疑問,他甚至會認為她和陛下有摩擦,更甚至想到最壞。
平常外出,從不穿的如此華麗,這次為何?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出門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嗎?
確實不讓人省心。
他依稀聽見木芙蓉肚子裏有咕嚕咕嚕的響聲,他不禁低頭笑起來,「早餐沒吃嗎?中午還這樣睡」
他悄悄關上房門,看到彩虹和彩玉站在門外,「房間收拾好了?」兩個人連連點頭。
孫錫轉身朝廚房走去,看看廚房裏有沒有好吃的。
不如弄個營養羮好了,早餐沒吃,午餐沒吃,醒來只有吃流食才會舒服。
他親自下廚熬粥羮。
彩虹彩玉見到如此,突然間特別羨慕她們見到的那個女人。
真的好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一直到傍晚,木芙蓉才緩緩醒來,嘴裏還在嘀咕着。
「好酸」!
再一次睜開朦朧的眼眸,看了看整個房間四周,「咦,這是哪裏?」
她坐了起來,撓撓耳鬢。
開門而出,「呀,這都傍晚啦,這一天就這樣混過去了?」
她想起她現在在醫館,一個噴嚏聲驚擾了正在認真琢磨醫學的四個人。
「你醒了」,孫錫望着門外的人說道。
木芙蓉聞言看去,「錫哥哥,你在這兒呢,真是抱歉,睡過頭了」,她邊說邊笑道,有些難為情。
「你昨晚沒睡嗎?」孫錫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我這樣跑出來,哪敢停留,一口氣就騎着馬兒到這裏了」,木芙蓉嘟囔着。
「他不知道嗎?」
木芙蓉轉悠着眼珠子,「這個時辰,他應該是暴跳如雷吧?」孫錫凝視着她,「你是偷跑出來的?」
三個徒弟就這樣安靜的看着他們兩個一言一句。
木芙蓉嘿嘿笑着。
孫錫寵溺的眼神看着她,「你這樣跑出來,他會瘋的」
『咕嚕咕嚕』,她的肚子又響起。
「蓉兒,你一天不吃,很餓吧?我給你熬了粥羮,走吧」,孫錫笑的很溫柔,羨煞旁人。
蓉兒?難道她就是師父心心念的那個人?
彩虹仔細端詳着她,發現自己有三分樣貌與她相似,難怪師父有時會盯着彩虹看,隨之彩虹垂下黯然的眼眸。
而彩玉很嫉妒這樣的女人,她終於知道為何師父不喜歡自己了,原來有這麼極美的女子住心上,哪裏還容得了別人,心底暗自憂傷。
「好啊我的行囊還在客棧呢」,木芙蓉邊走邊說道。
「我待會去拿」。
嘿嘿。
大家坐在一起吃晚飯,三個徒弟有些不好意思。
「麟兒還好吧」?
「嗯,他很喜歡你,呵呵。你以後很難進宮一趟吧?這麼大的醫館夠你忙的了」。
「你為何要跑出來?」
「太悶了,就是想出來走走嘛,兩個爹爹逍遙自在,我也要出來嘛」。
「你要經常這樣,他真的會瘋的」。
「我又不是不回去」,木芙蓉嘟囔着。
孫錫笑看着。
木芙蓉終於看着孫錫的三個徒弟,看了一眼彩玉,震驚,「人海茫茫,你眼力不錯啊」,孫錫低頭苦笑。
「兩個女孩,兩個都要好好教導才行,一個可以留下來傳承你的一生絕學,一個就讓我帶進宮好了」,木芙蓉笑看着她們。
進宮?這個女人是宮裏的?
可是皇宮裏不就住了一個皇后嗎?後宮一個嬪妃都沒有呀。
難道她就是皇后?
「不行」。
「為何?」
「我不會再重蹈覆轍,你的一生,我全包了,我再忙都會進宮」,孫錫堅定的眼神看着木芙蓉。
她放下碗筷,「我哪有那麼好運氣呢?不會每次都碰到吧?總是瞎擔憂」。
孫錫沉默不語,目不轉睛的凝視着她。
「好好好,我不帶,但是你得隨叫隨到吧?」
「當然,以往如此,以後亦是如此」。
木芙蓉迴避了他的目光,「你該成親了,」眼神示意他在兩個女徒弟之中選一個。
剛喝了一口粥的孫錫突然被嗆到,木芙蓉急忙幫他拍背,「不就說你該成親了嘛,至於嗎?再不成親,你都老啦,」孫錫咳的更加厲害了。
阿布竟然偷笑起來。
「不然我叫那傢伙給你賜婚,如何?」
孫錫咳的滿臉通紅,「蓉兒你是來挖苦我的嗎?那傢伙敢賜婚,我就敢搶」
「錫哥哥,一個人過總是孤單的,是吧?」
「可是你還不是跑出來了?」
「我是我嘛,整個天下,難不成還有第二個我?那個地方,那個位置,也就我一個人,天下女子誰能代替我?我倒是想有人替我啊,可是我怕某人得弄得滿城風雨,豈不更糟糕?」
「所以不許你們干涉我的婚事,要不然你嫁給我好了」,孫錫一臉壞笑。
「膽大了?錫哥哥,你就不怕某人」
「不怕」。
木芙蓉嘟囔着,「我回客棧了」,孫錫急忙拉着她,「生氣了?我幫你拿可好?」
「才不要呢,不住你這裏」。
「不行,你必須住我這裏,你這樣顯眼,我不放心。」
「誰敢劫我?」
「我敢」,孫錫凝着她。
木芙蓉撇撇嘴,揚眉說道:「也是,你不但醫術了得,還武功高強,我是敵不上你咯罷了,就住你這裏唄」。
「這才讓人省心」。
孫錫輕快的腳步離去,木芙蓉看着他的身影輕聲嘆息,彩虹彩玉就站在她身後。
『這會應該有夜市吧?』
她欲走,卻又回頭看着彩虹彩玉笑道:「我出去逛逛,讓他別擔憂」,說完就走了。
夜市也很喧鬧,人來人往。
她是有多久沒有出來了,她好興奮。
因為她太格外顯眼,後面跟了兩三個流氓。
孫錫很快回到醫館,沒有見到木芙蓉,便問彩虹,「她人呢?」
「她說出去逛逛」。
孫錫黑着臉,「怎麼不攔着她?」他焦急,立馬跑出醫館。
彩虹見狀,便拉着彩玉一起出去了,跟在孫錫後面,可是很快就不見孫錫蹤影。
心裏更加的慌了。
人來人往,夜市好生熱鬧啊。
木芙蓉看見許多她不曾見過的,她都愛不釋手,好喜歡啊。
摸摸身上,竟然沒有帶銀兩,都在行囊里。
於是她又返回走,幾個流氓故意撞她,她微蹙眉,彈彈衣服就有走了。
「這美人兒還不在意,有趣兒」。
「走,跟上。」
走出夜市,「算了,回去吧,不然錫哥哥又得急了」,輕哼着旋律。
在快要接近醫館的某個路口,幾個流氓堵住了木芙蓉的去路,「美人兒,你好美呀,給爺幾個碰碰唄」。
她美眸瞥了他們一眼,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美人兒,你穿的也很美啊」。
她只淺笑不語。
恰巧彩虹彩玉看到了,「姑娘,總算找到你了」,幾個流氓聞聲看去,「喲,又來兩個小妞,不過還是這個好」,流氓盯着木芙蓉看着。
其中兩個流氓強行鉗制住彩虹彩玉,木芙蓉不悅,命令道:「放開她們,不然我就殺了你們」。
「嘖嘖嘖,美人兒好大的口氣啊,你敢殺人?說出去誰信呀?」
她一臉詭異的笑容。
彩虹彩玉害怕極了,渾身哆嗦。
「美人兒,不如跟我回吧,讓你吃好穿好住好的,還有的特殊享受呢」,一臉得意的醜陋嘴臉。
「我怕你無福消受,怕是你活不過今晚了」。
「噢?我向來不曾失手」。
「那你今晚死定了,快點放開她們兩個,我可以饒你不死」。
「放?到嘴的肥肉,可能放嗎?」
「有時生死一念之間我怎麼會跟你們廢話連篇呢?再問最後一次,放不放人?」木芙蓉一改笑臉。
「不放,抓住她」。
她毫不猶豫的穿梭在他們三人之中,內力打傷了挾持彩虹彩玉的兩個流氓,一把匕首惡狠狠的刺進另一個流氓的脖子裏,「找死」!
匕首拔出,鮮血四濺。
彩虹彩玉震驚,目瞪口呆。
「想走,沒門兒」!她欲抓住那兩個流氓,卻被來得及時的孫錫抓住。
「師父」彩虹彩玉連忙撲過去,終究沒忍住眼淚,「師父」
「別怕」,孫錫看着臉上有鮮血的木芙蓉,「這麼不讓人省心」。
「我就是出來走走看看的嘛」,木芙蓉低頭嘟囔着。
「蓉兒,你知道我看不到你,我有多擔心你啊?」孫錫咽了咽,「怎麼處置他們?」
「他們說從未失手過,把他們交給官府吧,順便在他們死之前知道是為什麼死的就行了」,木芙蓉踹了一腳已經死了的一個流氓,「這個叫人抬到官府里好了」。
「嗯,我派人處理一下。你先跟她們兩個回去」,孫錫從懷裏拿出手帕遞給她,「把臉上擦一擦,」他的眸光總是那麼柔情。
可是臉上越擦越不好看啊,還是回去洗洗吧。
木芙蓉跟着彩虹彩玉回到醫館,「我可以沐浴嗎?」
彩虹愣了愣,「可以」,木芙蓉笑了起來,「今天是不是嚇到你們了?不要放心上,流氓嘛」。
兩個人哪裏不害怕,第一次見到這樣
孫錫順便再街上買了一套素裝,回到醫館裏丟給木芙蓉,「明天穿這個,不許穿的這麼顯眼」,他的口氣倒像是她的夫君一樣。
木芙蓉看了看,「你的眼光不錯哦,很漂亮」,見到她淺淺的笑容,孫錫心裏不再緊繃着。
「趕緊去沐浴吧」。
「嗯嗯」,木芙蓉連忙跑出房間,又回頭說道:「謝謝你」。
他愣在原地,『幹嘛要說謝謝』,他傻呆呆的看着她漸漸消失的倩影。
她隻身一人來到這裏,他就得負全責。
不論對他自己,還是對木芙蓉,還是對文麒,他都要負責。
因為木芙蓉不僅僅是他一生所愛的女人,也是天下之國母,他自然有這個責任。
一旦見不到,心裏更是捉急。
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要論某人會不會放過他,怕是連自己都會責備。
只要不是鬧矛盾,有摩擦,就行。
也許深宮內院就她一個女人,說來也實則無趣。
孩子們都會長大,不會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黏在她身邊。
偷偷跑出來,也許只是一時興起。
不過再一次見到她,心裏真的很開心。
罷了,明天就會被領走了。
沐浴完,穿好衣。她站在通風處,想着,某一個人。
不知道某人這個時辰在做些什麼?
不知道某人有沒有很生氣?不會派人來尋找了吧?
不知道某人有沒有氣的吐血?
不知道孩子們怎麼樣了?
想了好多,這一刻卻也笑不起來了。
「蓉兒,剛沐浴完站在那裏會受涼的」,孫錫站在她身後很久。
她聞聲轉身淺笑着,「你怎麼還沒睡啊?」孫錫凝着她,「你不也是沒有睡嗎?」
她低頭笑着。
「回屋吧,我替你把脈,看看你的身子近況如何?」
「好呀」,木芙蓉乖乖的回到房間。
孫錫很認真的給她把脈,表情溫和,「很好,不過你一定要注意多休息。女子要多保養,不要委屈了自己。」
「恩恩」。
「明天我給你配些保養的秘方,你回去要好好的善待自己」。
「知道啦,錫哥哥」。
「好,你睡吧,我出去了」。
木芙蓉點點頭,看着孫錫認真囑咐的樣子還真是不錯呢。
天微亮時,醫館的所有人都已經起床開始忙活了。唯獨木芙蓉還未醒,睡的很香。
「你是?」彩虹恰巧經過木芙蓉睡覺的房間,不小心碰到一個面無表情的人。不過風度翩翩,邪魅的俊顏,『他是誰?』
那人不吭聲,黑着一張臉。
輕推開門,快步朝床榻邊走去。看到睡的很安靜的木芙蓉,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又朝門外走去,輕輕的關上門。
躡手躡腳的爬尚了床榻上,睡在木芙蓉一側。
「蓉兒,看你往哪裏跑?」某人邪惡的勾起唇角。
奔波了一夜,也甚是疲憊。他不知何時合上眼帘,睡着了。
而在醫館前廳里,彩虹慌忙的跑到孫錫面前,說道:「師父,師父,我看見一個男子進了那姑娘的房間了」,彩玉皺起眉頭,「男子?」
孫錫抬頭看了一眼彩虹,然後淡淡的「恩」了一聲,彩虹不解的問道:「師父」
「都去忙吧,不礙事的」,孫錫很自然的說道。
彩虹一臉的鬱悶,孫錫待她們都走了,便自言道:「速度挺快呀,真不愧是國主」。
兩個時辰後,木芙蓉醒了,伸了個懶腰。
她突然感覺肚子有東西壓着,便順勢挪開了。
可是旁邊怎麼還有呼吸聲?
她轉頭看去,驚呆了。
這張臉,文麒?
「文麒,你怎麼會在這裏?」木芙蓉很驚訝的問道。
文麒還閉着雙眼,他大手又抱着她的腰,「我高興在哪裏就在哪裏,就像你高興去哪裏就去哪裏一樣」,他勾起唇角。
她要緊下唇,「你,你什麼時候來的?」他睜開眼眸,一道用力,她更貼近他,「你是希望我來呢?還是不來呢?」
「錫哥哥給你通風報信的?」
「算他小子識相,不然我就翻遍整個江山」。
「你我就是出來走走的嘛」,她感覺有些不對,趕緊撒嬌道。
他把頭埋進她的脖子,深呼吸,聞着淡淡香味,「走就走嘛,幹嘛來這裏?你這是存心跟你夫君我過不去呢」,他咬住她的耳垂,「呀」!
「我,我,我這不是也打算回嘛」。
「回?要不是那傢伙通風報信,你真今天回?蓉兒,你這麼丟下我不管,你知道後果嗎?」他將她壓在身下,邪魅的黑眸注視着她,「蓉兒,為夫此刻的精神是極好的」,他挑眉詭笑道。
她咽了咽,「文麒,你,你現在不能那什麼的,這裏是醫館,不是我們的地盤兒」,她又想跑,他一把拽回來,「來不及了」,低頭深吻,狂妄的肆虐着。
一場翻雲覆雨,她都不敢出聲。
「蓉兒,為夫伺候的可好?」他得意的揚眉。
「好,好,伺候的好」,她還氣喘吁吁。
「既然伺候的好,那你為何還跑出來?」他又將她壓在身下,「下次出來一定要帶上我」,他勾起她的下顎,「蓉兒,你可知我得知你不見的那一刻,都快要瘋了,你怎麼補償我?」
木芙蓉臉上依然紅撲撲的,她抱着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他的唇,「補償好了」,嘿嘿笑了起來,文麒真是無奈至極,苦笑的看着她,「真是磨人」。
「該起床了」。
「好,回宮後再好好收拾你」,他輕捏着她的鼻尖,她羞澀的別過頭。
孫錫早就把早餐準備好了,正在等文麒和木芙蓉。可是彩虹和彩玉見到一桌的粥菜,肚子餓的慌,還不能先開吃。
「讓你們久等了」。
彩虹彩玉盯着文麒看個不停,『這個男子又是誰?』孫錫跟文麒笑道:「你的女人,私自跑出來,還得我來照看。若還有下次,我可沒有這次這麼好說話」。
文麒本來一臉笑容的,瞬間黑着臉。
「你瞪我也沒用,有本事你端了我?」孫錫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這樣跟陛下說話。
木芙蓉低頭笑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下次再亂跑,我就端了這個醫館」,文麒看了一眼木芙蓉,隨後瞪着孫錫說道。
「我等你來端我」。
「不過謝謝你報信,想端你來着,怕是我旁邊的這個不願意」,他邊說邊把木芙蓉攬入懷裏,孫錫又笑道:「坐下來吃飯吧,大家都餓了」,文麒這才恢復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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