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說:「不對吧,我雖然小學也沒上完,但是還知道這傳國玉璽早就找不到了。」
朱大衛說:「對啊,在我們家呢,我們不交出來,你們往哪兒找去?」
獄卒說:「那倒也是,不過這怎麼知道就是真的?」
朱大衛說:「正是要告訴你怎麼鑑別這傳國玉璽的真偽。」
獄卒說:「洗耳恭聽。」
朱大衛說:「想當年,王莽篡位,逼迫太皇太后王政君交出傳國玉璽,王莽說:『姑姑。』」
獄卒打斷朱大衛的話:「那王莽怎麼叫王政君姑姑呢?難道他們就是傳說中的楊過和小龍女?」
朱大衛打斷了他的話,說:「你胡想什麼,那王政君乃是王莽的親姑姑,所以他才有條件搶了他表弟的天下。」
獄卒說:「奧,你繼續說。」
朱大衛說:「那王莽說:『姑姑,咱家那章呢?』王政君說:『什麼章?』王莽說:『就是那傳國玉璽。』王政君說:『你要玉璽幹什麼?』王莽說:『正要告訴姑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現在這天下是我們老王家的了,你把傳國玉璽交給我,我來好好保管。』王政君說:『你這個土豆王八蛋,當初我讓你來輔佐漢朝,你卻打漢朝的主意。你想要傳國玉璽,我就是摔碎了也不給你。』」
獄卒說:「摔碎了嗎?」
朱大衛說:「是金子的怎麼能摔碎呢,不過那王莽擔心他姑姑騙他,用牙使勁咬了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所以上面就留下了王莽的牙印。」
獄卒問:「那你怎麼知道是這王莽咬的牙印呢?」
朱大衛說:「眾所周知,這王莽有一顆門牙乃是少了一半的,所以上面的牙印有一個淺的。」
獄卒說:「我也聽說這王莽是少了半顆牙,但不知道是怎麼少的?」
朱大衛說:「這王莽的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最喜歡收人金子卻自己從不承認,大家送他金子的時候,都說『不要不要。』但是等到收下,卻不放心這金子是不是真的,於是都用牙使勁咬咬,久而久之,門牙就崩斷了半顆。」
獄卒說:「奧,原來是這麼回事。」
朱大衛說:「對,所以你只要看到那上面牙印不全的,那肯定就是真玉璽。」
獄卒說:「奧,原來是這樣,那第二件是什麼?」
朱大衛說:「這第二件乃是司馬懿的驢蹄子。」
獄卒說:「這司馬懿騎的不是馬嗎?怎麼還有驢蹄子?」
朱大衛說:「你在哪兒看到明確說司馬懿騎着馬?誰說司馬懿胯下馬掌中刀或者胯下馬掌中槍的?」
獄卒說:「這倒是沒看到。」又一想不對,說:「那哪兒說騎着驢了?」
朱大衛說:「哎,所以說。」
獄卒說:「所以說什麼?」
朱大衛說:「所以說這疑罪從無,我也沒證據,你也沒證據,那你就不能說我說的不對。」
那獄卒說:「啊~~有道理,這坐牢坐得法律意識也強了,好,那你繼續說。」
朱大衛說:「那三國逐鹿,最後卻三家歸晉,這晉朝建立首功當屬司馬懿,對不對?」
獄卒點頭稱是,朱大衛說:「那你可知道那司馬懿用了什麼策略做成的這件大事?」
獄卒說:「對啊,他什麼策略?」
朱大衛說:「拖。」
獄卒笑了:「脫衣服?他那一把老骨頭有什麼好看的?」
朱大衛說:「當然不是,這司馬懿用的是拖延策略,把諸葛亮拖死了。」
獄卒說:「拖死諸葛亮他就得了天下了?」
朱大衛說:「諸葛亮領人來鬧事,司馬懿說:『主公,給臣三萬兵馬定可消滅這諸葛村夫。』魏國老大說:『准!』領着這兵馬卻不打仗,其實他能打贏,卻和諸葛亮耗着,諸葛亮只好加兵,司馬懿又說:『那諸葛村夫又加兵了,請陛下再撥三萬兵馬給臣。』那魏國老大隻好又撥三萬兵馬,然後司馬懿繼續和諸葛亮耗着,那諸葛亮只好又加兵,如此三番五次,魏國的大軍都在司馬懿手裏了,那諸葛亮不死,魏國就不敢收司馬懿的兵權,等到諸葛亮死了,軍隊的人都換成司馬懿的人了,這兵權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獄卒說:「奧,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和驢蹄子有什麼關係?」
朱大衛說:「想那諸葛亮是何等的英雄,你說是不是?」
獄卒說:「是啊。」
朱大衛說:「所以這司馬懿想和諸葛亮拖,也不是那麼好拖的。」
獄卒說:「那倒也是。不過這和驢蹄子還是沒關係啊。」
朱大衛說:「這其中的訣竅便是這驢蹄子。」
獄卒說:「願聞其詳。」
朱大衛說:「這司馬懿和諸葛亮拖的時候那就是不和諸葛亮打仗啊,你這在城池裏面不想打仗好辦,守住城就是了,但是如果在這城池外面,你不想打仗那怎麼辦?你想一想。」
獄卒說:「那就跑?」
朱大衛一拍大腿,說:「對啊!這跑不快哪行啊,那諸葛亮是英雄豪傑,雖然坐着獨輪車,卻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司馬懿幸虧有這四個金驢蹄子,才能比諸葛亮跑得快。」
獄卒說:「他哪次跑得快了?」
朱大衛說:「你想想,空城計的時候,是一次,對不對?」
獄卒說:「對。」
朱大衛說:「那諸葛亮死了的時候,叫人刻了個木頭諸葛亮,那司馬懿是不是也嚇跑了?」
獄卒感嘆說:「對,這跑不快還真是不行。」
朱大衛說:「你說到點子上了,這遇上諸葛亮跑不快倒霉的還真有人。」
獄卒說:「誰啊?」
朱大衛說:「張郃啊。」
獄卒說:「張郃?張飛的弟弟嗎?」
朱大衛說:「不是,那張郃也是魏國名將,自己逞能,去追諸葛亮,想那諸葛亮的獨輪車是何等的速度,張郃哪能追得上,不但追不上,自己還陷入諸葛亮的埋伏了,等到張郃想跑,哪還來得及,那張郃在臨死前曾仰天長嘆:『吾若有司馬公驢蹄子,定不至中諸葛匹夫奸計,即使中了,也能跑得出來。』言罷吐血三斗而亡。」
獄卒說:「哎呀,看來這兩軍陣前跑不快還真是不行啊,難怪兵法說是靜如處女動如脫。」
朱大衛打斷他說:「打住!那兵法說的是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所以說這司馬懿的金驢蹄子怎麼樣?」
獄卒說:「不錯不錯,我們紀大人還真是需要。這第三件古董是什麼?」
朱大衛說:「這第三件古董便是武則天上朝時敲的金木魚。」
獄卒說:「這武則天上朝敲金木魚做什麼?。」
朱大衛說:「這武則天性格猴急猴急的。」
獄卒說:「你怎麼知道?」
朱大衛說:「大家都這麼說啊,那駱賓王就說武則天『一抔之土未乾,六尺之孤安在』。」
獄卒說:「什麼意思?」
朱大衛說:「這就是說這武則天猴急猴急的,老皇帝死了,那體溫還沒降到室溫呢,武則天迫不及待就對小皇帝下手了。」
獄卒說:「那這和木魚有什麼關係?」
朱大衛說:「有關係啊,那王莽篡位開始誰都沒看出來,大家還一直叫他季聖呢。」
獄卒說:「等等,這季聖是什麼?」
朱大衛說:「這孔子是聖人,孟子是亞聖,這王莽是季聖。」
獄卒說:「暈,這得多能裝啊。」
朱大衛說:「他有理想就不嫌累,但是這武則天篡位,卻是誰都心裏明白了,這都是因為她太性急的緣故,所以他師父普照禪師就給了她一個金木魚。」
獄卒說:「等等等等,你說那武則天有一個男和尚師父?」
朱大衛說:「對啊,武則天做過尼姑啊。」
獄卒說:「做過尼姑會有和尚師父?」
朱大衛說:「那有什麼稀奇的?武則天以後還收了一個和尚徒弟馮小寶呢。」
獄卒說:「老弟接着說。」
朱大衛說:「那普照禪師說:『徒兒太后,你要想篡位成功,必須得修身養性,不能心浮氣躁,你腦門上寫着篡位這兩個字,那誰好意思讓你篡位成功啊?總得照顧到大家的面子。』武則天說:『師父,那怎麼辦?我脾氣太暴了,總是控制不住,而且我不但脾氣暴,我還喜歡吃醋,殺人老婆,殺了不止一個,搶人丈夫,搶了不止一個,我還為人陰毒,喜歡陷害別人,還專門養了走狗幹這事,挖坑設套的都是全活兒。』普照禪師說:『你不用繼續說了,我不是問你綜合素質,我就單說你這脾氣的問題,你只要能靜下心來,未必不能幹成大事。』武則天說:『我怎麼才能靜下心來?』普照禪師說:『你只要一覺得自己要犯脾氣,就敲敲這隻金木魚。』言罷拿出一金木魚來。以後武則天一上朝的時候就拿着這個金木魚,覺得自己脾氣不好的時候就敲一下,以後在後宮的時候也是經常讓馮小寶拿着這隻木魚來幫自己調節情緒,這樣就一直平穩過渡到了周朝,這個木魚實在是功不可沒。」
獄卒說:「奧,原來這前面的六件還真是你們的。」
朱大衛說:「那當然了,我寫信回去,讓人把這剩下的三件也送給紀大人,湊足一個『九五至尊套餐』,紀大人一定會很高興,你也會大大有功。」
那獄卒卻是心細,說:「不對啊,你們這每個都是十斤十兩重,這九個乃是九十九斤啊,不是九五至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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