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本來準備立馬發難的,但是突然想到了自己和眼前這個小兵的身份,自己要是為難他,那也太顯得自己家小肚雞腸了,所以蔣介石搖搖頭,一反常態的笑呵呵對小兵說道,「小兄弟,你能跟我說說你們這個衣服,還有剛才那個戰術是怎麼回事,咱們團長怎麼說也是一把好手,怎麼就稀里糊塗的被你們三個給俘虜了。」
三個人也不傻,知道能和團長站在一起的,肯定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所以趕緊說道,「我們這身衣服是專門製作的適應當地環境的偽裝服,在野地里,衣服能更好與當地植被搭配,以更好的隱藏自己的位置,不被敵人發現,至於我們剛才的使用的手段,正是我們營長交給我們的,聽營長說這是他創造的一種戰術,目前還在開發階段,而我們就是試驗品,如果我們犯錯了就沒有機會了,因為營長說這支隊伍裏面必須是真正的精英,不允許犯低級錯誤。」李東豪解釋說道。
「哦,你們這樣的兵有多少,肯定不是很多吧,」蔣介石看了看三個兵的裝備,其中一個抱着德制卡賓槍,另一個抱着帶有狙擊鏡的狙擊槍,還有一個也是不賴,是德制的花機關槍(衝鋒鎗),看他們配合的如此嫻熟,明顯這三個人經常在一起訓練,而且他們身上還帶有特製匕首,因為當那把匕首指向自己的時候他就發現上面的凹槽,一旦刺在人生上,那肯定是血流不止。所以從他們的裝備,團隊配合,身體強壯程度蔣介石判斷一營這樣的人一定不是很多。
「長官,您真厲害,到目前為止我們只有六個人,兩個小組。」李東豪不好意思略微帶着一掉驕傲的樣子說道。
「什麼,怎麼才有六個人。你莫不是吹牛吧」要知道何應欽自從被俘虜的那一刻就斷定這三個人絕度是精銳中的精銳,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總共才六個人。
「團長,我們特種兵重來不吹牛的,我們人少時因為我們要求高,其他人體能、軍事技能都不如我們優秀,所以才不能加入我們。」其中一個士兵對何應欽的批評非常不滿意,馬上解釋說道。
但是他發現自己似乎闖禍了,因為李東豪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扭頭就站在了李東豪身後,低着頭一句話不說。
何應欽也看出了李東豪在這三個人中的地位,便對李東豪說道,「特種兵,不錯,這個名字不錯,我看你們的樣子確實不像是正常軍人,就你們這裝備在戰場上,遠距離射擊,除了這名狙擊手,還真不一定能擊中目標,不過我對你們的選拔非常好奇,你能和我說說嘛?你們一般都是什麼要。」
「營長說我們是營部的一把尖刀,而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完成一般士兵不能完成的任務,所以我們也要具有一般士兵不具有的能力,首先說作為我們的一員,首先要有充沛的體能,每個人都能負重五十斤,在限定的時間內奔跑十幾公里,而且還必須有功夫,比如說那個不愛說話的傢伙,就是詠春拳的傳人之一,其次就要各種軍事技能一定要十分優秀,達不到的人最終要被踢出隊伍的,還有就是會駕駛交通工具,目前我們六個人都會開汽車了,營長說將來有機會我們還要學會開坦克,開飛機。」李東豪看了看何應欽沒有往下說,因為他發現眼前的何應欽已經石化了。
何應欽本來是抱着擴大這種隊伍的想法的,但是聽小兵這麼一說才意識到這完全不可能的,難怪他們這種戰術在學校的時候就似乎已經出現了,但是卻一直沒有整合出來,對士兵要求太高了,廣州革命政府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蔣介石也非常灰心,自己這個學生搞的這個東西不僅僅是燒錢這麼簡單,就士兵的素質上那去找這麼優秀的兵員,很多士兵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開槍就不錯了,哪裏管得了那麼多要求。
「走吧,帶我到你們營地看看,到時候我會說是我以團長身份命令你們這樣做的,與你們無關,你們把我們俘虜的事情我也不會說出去的,但是記住你們也不要瞎說這是命令,記住了嗎?」何應欽嚴肅的對三個小兵說道。
「是!」三個小兵就像是機械人一樣給何應欽敬了一個整齊的軍禮。
「那走吧,」何應欽邁步就要往前走,但是卻被李東豪攔住了,「團長您這樣就往裏走的話,肯定會被查崗的兄弟攔住的,整個營地只有我們才有隨意進出的權利,您就委屈一下吧,我去拿兩件我們用過的偽裝服」說着跑回他們剛才潛伏的地方,拿出了兩件偽裝服,是用草和樹葉編成的。
「這就是你們的偽裝服,」蔣介石非常感興趣,打開一看才發現裏面原來就是簡單的漁網,外面才是一些覆蓋物,但是穿在身上確實能與環境融為一體。
「俺們營長說了,越是簡單的偽裝越不容易被識破,所以才沒有給我製作更高級一些的偽裝服。」其中一個士兵得意的笑着。
蔣介石穿在身上還挺合身,就是帽子有點可惜自己那帽子,因為上面都是草,嚴格來說已經是草帽了。而其中一個士兵竟然拿出花花綠綠的東西,問蔣介石要不要再臉上畫一下,嚇得蔣介石一直搖頭。
三人一路走來,果然如同李東豪所說,他們這群人在軍中是有特權的,站崗的士兵不單沒有阻攔他們幾個,還跑過來和李東豪套近乎,還死乞白賴的非得求李東豪有機會教他兩招,最後李東豪實在沒有辦法,而且有長官在這,也不好糾纏,只能答應,讓站崗的士兵大為奇怪,怎麼往日高高在上的大爺們怎麼如此好說話。
一路走來何應欽都在悄悄的觀察新兵的訓練,他發現自己的學生們似乎都在,唯獨少了劉源,胡宗南他們幾個就和士兵在一起訓練,根本沒有一點長官架子,士兵似乎也沒有尊卑之心,拿着刺刀就敢和他們的連長對拼。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上,是三個人組成一個小團體一起進攻,有攻有守,和在軍校自己交給這群學生的一點都不一樣。這讓何應欽有點不高興,怎麼能隨便拋棄教官傳授的戰術呢?但是當他看到這種小團體的威力的時候才大吃一驚,因為關麟征都被三個其貌不揚的小兵逼得一直倒退,這其中一定有玄機。
「長官,趕快去我們宿舍看吧,不然在營地里站久了,可能會讓連長們懷疑的。」李東豪拉了拉何應欽說道。
「走吧,」何應欽點點頭,和李東豪來到了他們的宿舍,這是一個單獨的宿舍,鋪位就有六個。
「沒有想到你們還有單獨的宿舍,你們營長對你們似乎有點溺愛啊。」蔣介石似乎開玩笑一樣對待。
「長官,你想錯了我們營長絕對不會溺愛我們的,相反對我們十分嚴格,之所以有單獨的宿舍,是從保密性考慮的,而且我們訓練時間長,起得早,睡得晚,如果和其他士兵住在一起,肯定會影響他們的休息,所以我們一直住單獨的宿舍。」李東豪對蔣介石解釋說道。
何應欽帶上手套,在門框上摸了摸,以前在日本,內務官總是這樣檢查他們宿舍衛生,所以當了營長何應欽也習慣檢查自己士兵宿舍的門框,可惜合格的非常少。但是這次沒有何應欽失望,一塵不染,「你們宿舍的門框也都打掃嗎?」
「是的團長,我們營長說了,一個連內務都整理不好的士兵是不可能在戰場上打得好仗,所以我們每天都要打掃衛生,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死角的。」其中一個站在何應欽旁邊的士兵說道。對於團長和另外一個長官,進了宿舍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場景,三個士兵還是非常驕傲的。
「你們營長說,怎麼什麼都是你們營長說,我發現你們營長很厲害嗎!讓你們這麼崇拜他。」何應欽有點佩服劉源這小子,起碼自己手下的兵不會天天把自己掛在口頭上。
團長莫不是嫉妒我們營長吧,小兵在心裏陰暗的想了想說道,「我們營長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營長,他每天都要關心我們的生活訓練狀況,有的時候還親自和我們一起訓練,晚上還要給我們上政治課,教我們識字,連副營長都看不下去了,經常強迫拉着我們營長去睡覺,這樣的好營長我們不尊敬誰尊敬。」一說到劉源三個小兵的嘴巴都翹到天上去了。
聽小兵這麼一說蔣介石在暗暗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學生還是這麼勤奮,沒有讓自己失望,看看外面正在努力訓練的士兵,看看這乾淨整齊的內務,還有外面的標語不正是把自己在學校的那一套搬過來了嗎?自己這個學生可真是繼承了自己的衣缽了。
想到這蔣介石有點累,下意識的就要做到床上,但是卻被李東豪阻止了,「長官,這裏您不能坐,那裏有椅子,您還是去坐椅子吧。」
「怎麼了,我做做你的床都不行。」蔣介石一臉奇怪的說道。
「長官您要是做過我的床,我就要重新整理內務整理內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活,搞不好我是要受處罰的。」李東豪一臉苦喪着說道。
聽小兵這麼一說,蔣介石才發現整個宿舍不單單非常乾淨,物品擺放整齊,就連床上的床單都是和水平面一樣的,被子疊的更像是一個豆腐塊一樣,在日本也沒有這種要求,果真是讓蔣介石大開眼界。「你們所有的士兵都這樣要求嗎?」蔣介石問道。
「是的,我們營長。。。。。
「停我知道了,把你們營長叫來,我有話和他說。」蔣介石及時打斷了這個小兵,實在是今天已經聽膩了我們營長說了。
「我們營長不在。」小兵略顯尷尬的對蔣介石說道。
「什麼,訓練期間不在營地。」何應欽大腦里突然想起了關於黃埔生剛剛走入軍隊就開始有人走向墮落的傳說,頓時一陣緊張。
「是的,我們營長帶着我們其他三個人去查探黑驢寨了,準備抽時間掃掉他們,給當地百姓一個好的生存環境。」李東豪看到團長臉色又有點不好說道。
「反了他了,沒有我的命令竟然準備出兵,我要是今天不來,是不是過幾天他劉源就準備北伐啊。」蔣介石比何應欽更憤怒,拍的桌面碰碰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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