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考試去了,沒有時間更新了,就一章吧,兩千八百字,應該不算少吧。
對於劉源的歸來,駐紮在廣州的記者不論是海外的,還是海內的,都像是蜜蜂聞到了花香一樣蜂擁而至。因為劉源已經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軍校學生。
他的書行銷海內,他在東征戰場上光芒四射,他是廣州革命政府教導旅最年輕的團長,他是四川最大的軍閥劉湘的弟弟,而在四川賑災過程中,劉源的完美表現,讓他的名字進入了中國人的每一個人的視線中。
大家都以為他會留在四川,因為四川人民捨不得他離開了,而且是在這個廣州政府剛剛進入平穩的時期回來。
這不得不讓健忘的中國人想起,前一段時間慘死的左派領袖廖仲愷,那個儒雅,為廣州革命政府,為了革命一直奔走的中年人,他的死如此不明不白。
如今他的弟子在這個時候回來,是不是要給老師報仇?
記者們想知道答案,蔣介石希望知道答案,那些作案之後還活着的人也想知道答案。
當劉源登陸的那一刻便被成千上萬的記者包圍了,他們興奮的圍着劉源,不讓劉源邁出一步,生怕劉源離開,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申報的記者,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扎着長長的馬尾,拿着照相機,第一個向劉源發問。劉源本來心情非常不好的,被這麼多記者圍着,更是讓他有一點暴躁,要不是蔣先雲阻攔,劉源很可能已經發火了。
「這麼多記者,不要發火,我們的罪不起這群沒有邊的嘴,你這次回來可是給老師報仇的,你要是自己先陷入麻煩,我們就沒有機會了。」蔣先雲小聲在劉源耳邊耳語道。
在憤怒中清醒過來,看見了那個把手舉得高高的馬尾小姑娘,他很美麗,像是天邊的白雲,帶着微笑,給劉源不錯的印象,所以劉源選擇了她。
小姑娘非常激動,似乎有點不信,但是作為專業的記者還是很快的情形過來,拍拍胸口,整理情緒說道,「你好劉源上校,不知道我這樣稱呼以可不可以?」
「當然,我一直是廣州革命政府的上校,將來還可能成為廣州革命政府的將軍。不過我認為作為一名記者,你不先介紹你自己,反而問我問題,似乎有點不專業哦!」劉源略微調侃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見到這個小姑娘害羞的樣子,一切煩惱竟然剎那間煙消雲散了,她的樣子像一個人。
「我叫張小涵,那個人家第一次採訪到你這樣的大人物當然有點緊張了,你要原諒的。」小姑娘臉紅紅,手裏拿着鋼筆,激動的要命。
「行了,你不要緊張了,後面很多人都等着呢?你要是在浪費時間,後面的記者就要撕了你了。」蔣先雲站了出來圓場說道。
「哦!」小姑娘回頭看到那些記者憤怒的表情,立馬收回了自己的害羞,一臉專業的說道,「劉源上校,你能說說四川恢復狀況嗎,我們只知道你一直致力於四川的恢復工作,卻不知道四川現在具體如何了。」小姑娘那好鋼筆,隨時準備記錄。
「呵呵,四川可是好地方,雖然遭了災,但是在十幾萬軍人和大學生,甚至還有袍哥的努力下,已經恢復了不少元氣,起碼不少人家已經住上了新房子。」劉源說道。
「袍哥,拿不上幫派組織嗎?劉源上校怎麼可以和他們合作呢?」小姑娘似乎很天真的問道。
「這個,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中國的很多幫派並不是一味的殺人放火,起碼我知道不少幫派,有俠義精神,而且在推翻清政府的過程中不少幫派也是出了力的,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嗎。」劉源解釋說道。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劉源上校不愧是大作家,出口成章,我可是你的粉絲呢?我想問一個私人問題,劉源上校你的下一部書什麼時候問世。」
「這個,暫時不會了,因為以後我很多時間可能在軍營里呆着了,創作的時間很少,但是有一天國家要是和平了,我也許會退役做一個專職的作家的。」劉源笑着對自己這小粉絲說道。
「這位張小涵記者,我們的劉源上校可是很忙的,你還是問點有用的吧,不然我們的劉上校能忍受,別熱可就等不了了。」蔣先雲提示到。
這個時候張小涵才意識到自己跑題了,俏皮的伸出小舌頭,說道,「無所謂了,我才不要跟他們出一樣的頭條,一點創新都沒有,劉源上校我想問一下,你以後的工作重心,是在四川還是廣州呢?」
「當然是廣州了,這裏可是革命的中心,我想任何青年都會和我一樣的選擇。」劉源微笑着說道。
「您是個大英雄,我崇拜你,您可以給我簽個字嗎?」小姑娘走上前去,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
上面畫着一個俏皮的小花貓,而且還有一個百合的香味,「劉源在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小涵笑了笑,鞠個躬滿意的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金髮的記者沖了過來,「劉源上校,我是華盛頓日報的記者,我叫凱爾薩斯,我非常仰慕你們中國文化,而且我的中國名字叫諸葛基,我還知道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所以我想你一定會接受我的採訪的。」
劉源被眼前這個中國話說的一愣一楞的,而且看這傢伙熱情的樣子,劉源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點了點頭。
「上帝,太好了,是這樣的,我是一個直接的人,前一段時間我也聽說您老師的去世,而且死因並不明朗,我想知道您的回歸,是為了給您老師報仇嗎?」諸葛基開門見山的說道。
諸葛基的話剛剛說完就引起了幾乎所有記者的注意,因為他們幾乎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劉源看了看那些焦急的記者,笑着說道,「我想大家都是為了這個問題來的吧?」
「劉源上校,我們知道廖仲愷先生生前和您關係非常好,我們支持您為他報仇雪恨,」說話的是一個小報的記者,有時候這個小報是敢於說真話的。
「對,我們支持您!」有人說話,後面自然有人附和,不過說話都是一些剛剛進入記者界的雛。
劉源搖搖頭說道,「我們民國有自己的法律,不管誰都不能凌駕法律之上,那是對國民先生的侮辱,也是對中山先生的侮辱,也是對捍衛法律的先輩的不敬,所以我不支持任何違法的事情。」
「劉源上校,難道您要為了您今天的位子,向那些陰謀家妥協嗎?我不信,您不是那樣的人。」一個年輕的記者甚至是哭着說出這句話的。
「妥協,我記得有位偉人曾經說過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齊樂無窮。我劉源並不是一個好鬥的人,但是有人已經向我最親密的戰友及導師動手了,我如果不接招,我豈不是對不起我心中的熱血和正義。」劉源突然吼出這句話,讓眾人一愣。
但是剎那間就有年輕的記者反映過來,「與天斗,與人斗,劉源上校我們已經看到您的熱血,希望您能堅持下去。」
「劉源上校,您剛才可是說過,不能違背法律的。」一位年長的記者,嘴上都是鬍子,一臉玩味的看着劉源。
「當然,我是說對於老師案件處理本來就是違法的,不公開,不透明,這麼多人逍遙法外,我不承認這個結果。」劉源驕傲的說道。
「可是國民政府已經有結論了,您現在要這樣做是不是不合適。」一位碧眼藍發的記者說道。
「當然不合適,但是我認為在中國大地上向我的同胞開槍的國度的人,沒有和我說話的權利。」劉源轉過身去,對其他記者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多人根本就不是記者,很可能是某位的探子,我不怕他們知道什麼,我現在就敢他們說,政府或許迫於壓力做出什麼反應,但是我劉源不會承認,廣州人民不認,所以這件事我會徹查到底,所以屁股不乾淨的最好做好死亡的準備。」
這是死亡的戰書,這一刻劉源已經做好了孤軍奮戰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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