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說的夠直白,黎繁星臉色也是變了又變,努力維持着笑容:「以澤……即便不能做情侶,我們也可以做朋友啊……我只用遠遠的看着你,關心你就好了……並不奢求你會看我一眼。我喜歡你,與你無關……」
煽情而又嬌滴滴的嗓音,配上那張精緻的不像真人的容顏,足以讓所有男生瘋狂。
然而盛以澤是誰?毒舌起來天下無敵的人,這會兒又心情不好,怎麼會給黎繁星留面子?
「黎小姐,你最近是不是在精心鑽研演技?嗯,這波演技可以給10分,滿分100,不怕你哭。你想要的是什麼,我很清楚,我什麼態度,相信你也不是傻子。放着好好的黎家大小姐不當,非要做一朵清新脫俗的白蓮花,你的思維也的確是清奇啊。」盛以澤犀利的吐槽,「還有啊,既然於我無關,那就把你的嘴閉上,你喜不喜歡我,我一點也不在乎。你看不看我,我更無所謂。但是,請跟我保持距離,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別當了白蓮花,還想來當小三,我心可沒你那麼大。」
黎繁星被他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再也偽裝不下去,咬牙切齒道:「盛以澤,你非要做得這麼決絕嗎?」
盛以澤冷冷一笑。
「你我都生在什麼樣的家庭,彼此再清楚不過,還談什麼喜歡?你再喜歡安夏夏,你能娶她嗎?你能給她光明正大的名分嗎?你的身後,還站着一整個家族,你覺得盛伯父和盛爺爺他們會同意你娶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黎繁星冷哼着說道。
「那是我與夏夏的事,不牢你費心。」盛以澤淡定反擊,把黎繁星噎的無話可說。
她握着拳頭,踩着高跟鞋往回走,像只驕傲的白天鵝一般。
途徑一片鵝卵石鋪的路,她踩着高跟鞋費力的走着,不僅沒有絲毫美感,反而頻頻崴腳,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她白色的香奈兒包包也摔在了地上,從裏面摔出了一枚黑色的男款錢包……
黎繁星慌亂的把錢包撿起來,重新塞回到包包里。
眼底,划過一抹深深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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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家,祁言熙那貨又跑來了,正在一樓幫安爸爸端咖啡,兩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倒像一對父子。
盛以澤壓了壓帽子,越過他往樓上走去。
「嘿,盛……盛小黑,聽說你要搬走了?」祁言熙本想喊盛以澤名字,但因為樓下有客人,怕他被認出來,所以下意識叫出了以前盛以澤的外號。
盛以澤:「……嗯。」
祁言熙笑的像只大尾巴狼:「太好了,那我剛好趁虛而入,小蠢夏就交給我來拯救了~」
「……」盛以澤很無語,留下一句「神經病」就上樓了。
他刻意在二樓停了片刻,安夏夏洗完澡,穿着兔子睡衣走出來,看到他後撅了撅嘴,也不理他,去冰箱拿了袋薯片和可樂就要回房。
盛以澤伸手攔住她,引來安夏夏一記不滿的白眼。
「幹嘛?」
「還生我的氣?」盛以澤低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