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府的人知道,鄭子文酒量不好,一旦喝高了就喜歡唱些奇奇怪怪的歌,一開始覺得挺古怪的,後來也就習慣了。
兩人迅速脫掉外衣,然後吹滅了蠟燭,鑽進被窩裏等鄭子文。
「我是萍,你是水,相逢相愛不是罪。地久苦,天長淚,為你染紅我的血……」
門被打開了,鄭子文走了進來,隨着他一起進來的還有他那「深情演繹」的歌聲。
「我願與你雙雙飛……我願與你雙雙飛……雙雙飛……雙飛……」
唱着唱着,忽然變味了。
他把門一關,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扒掉袍子,然後就朝床榻撲了過去。
「我撲……」
眾所周知,喝醉的人平衡感一般都不怎麼樣,更何況是要平地飛躍兩米左右直接上炕,顯然是非常有難度的。
所以他失敗了。
「噗通!」
「哎呀,摔死本寶寶了……冬兒……冬兒快來扶爺一把……哎喲……」
盧敏頓時又好氣又好笑,連忙走下床過來扶起了他,然後直接把他拉進了被窩裏。
喝醉酒的人一般痛覺並不是很強,剛進被窩,鄭子文頓時又精神起來。
「嘿嘿,你們兩個小妖精,今兒爺再教你們一個新招式!」
說着,一把就抱住了盧敏,欺身壓了上去。
「啊……」
盧敏的嬌呼聲就響了起來,弄得旁邊的鄭麗琬六神無主,面紅耳赤。
過了一會,盧敏的嬌呼聲停下來了,但鄭子文的呼嚕聲卻響了起來,鄭麗琬頓時鬆了口氣。
沒過一會,她也睡着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鄭子文就醒了,睜開眼睛後,第一眼看到了正在自己懷裏熟睡的盧敏,他頓時愣了一下。
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酒所以跑錯屋子了?
想了一下還是沒想起來乾脆就不想了,反正這也是自己的媳婦,睡誰都一樣。
這時他又感覺有人貼在自己的背上,頓時好奇的回過頭一看,這一看之後,他再次愣住了。
他沒想到這貼在他身後的人竟然是鄭麗琬!
此時的鄭麗琬睡得正香,嘴角還帶着笑容,長發下是一張慵懶中帶着一些嫵媚的臉龐,鄭子文一時間不由得看痴了。
漂亮,真漂亮!
不過她是什麼時候來的?難道昨天晚上自己喝醉酒把她給拿下了?那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想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鄭子文頓時「啪」的就給自己後腦殘一下。
「笨,既然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這個也是我媳婦兒,而且人就在自己身邊,大不了幸苦點再來一次唄,嘿嘿!」
想到這裏,鄭子文立刻決定付諸行動,翻過身撲到了鄭麗琬身上,手剛摸上去鄭麗琬就醒了。
看着睜開眼睛的鄭麗琬,鄭子文頓時展顏一笑。
「嘿嘿,你醒啦?」
鄭麗琬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鄭子文,又低頭看了看按在自己寶貝上的一雙手,頓時瞪大了眼睛尖叫起來。
「啊……」
鄭麗琬拼命的掙紮起來,當她猛的一抬腿的時候,就聽到從鄭子文的嘴裏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嗷嗚……嗚嗚……」
只見他如同一隻中箭的兔子般渾身一抖,然後「噗通」一聲就側身倒了下去,兩隻手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在床上滾來滾去。
他的臉色紅的發紫,長大的嘴沒有發出其他聲音,只是拼命喘氣,似乎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最終他還是眼睛一翻白,然後暈了過去。
鄭麗琬此刻也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做了什麼,兩隻漂亮的大眼睛裏瀰漫着水光。
「相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相公……」
可惜她的道歉鄭子文是聽不到了,旁邊也傳來了一聲尖叫聲。
「你……你都做了什麼?」
她轉頭一看,頓時發現盧敏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等鄭麗琬說話,盧敏連忙套上衣服就跳下了床,然後打開門朝着外面叫了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駙馬爺暈過去了……」
冬兒就在旁邊的屋子,聽到了她的聲音後連忙跑了過來,盧敏看到她之後連忙拉着她的手道:「冬兒,快……快讓周御醫過來,駙馬爺暈過去了!」
看到她那焦急的樣子,冬兒也顧不上細細詢問,連忙跑去叫周御醫。
周御醫是這次隊伍的隨行御醫,是李世民為了以防萬一,專門為長樂公主準備的。
沒想到這一路行來長樂公主的身體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反到是鄭子文出的問題最多。
聽到冬兒的傳話後,周御醫嘆了口氣,拿起藥箱跟着冬兒就去了鄭子文的臥室。
給鄭子文檢查了一下患處,然後又看了一眼旁邊紅着臉低着頭的鄭麗琬,周御醫頓時對這個脾氣不太好的駙馬爺有了一絲絲的同情。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從藥箱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鄭麗琬。
「這是老夫配置的藥膏,一會你給駙馬爺塗上,早晚各一次,大概一周即可痊癒。」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說句不當說的話,駙馬爺身子再好也經不住這般折騰啊,算了,是老夫多嘴了。」
說完,周御醫就拎起來藥箱,一邊搖頭一邊走出了屋子,留下滿臉通紅的鄭麗琬。
鄭麗琬手裏拿着藥瓶,又看了看旁邊的盧敏,聲音細若蚊蠅。
「妹妹,要不你來塗?」
盧敏頓時翻了白眼,然後嘆了口氣。
「我說你呀,挺聰明的一個人,就是不懂得把握機會,早上明明多好的一次和相公親近機會,硬被你搞砸了,搞砸了不算還把相公弄成這樣。」
看着鄭麗琬低下了頭,盧氏頓時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現在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來給相公塗藥,這幾天你負責照顧相公,說不定相公心一軟就不處罰你了,要不然一紙休書寫下來,你哭都來不及!」
聽到了盧敏的話,鄭麗琬再次咬了咬嘴唇,然後直接給盧敏福了一禮。
「妹妹,你的情份姐姐記下了,以前是姐姐錯怪你了!」
盧敏連忙上前扶起了她。
「姐姐不必如此,我們都是妾身,再爭也是無益,反倒讓相公鬧心,其他的先不說了,先給相公上藥吧,剩下的事等相公醒了再說吧。」
鄭麗琬想想也覺得沒錯,於是點了點頭,然後紅着臉拉開了鄭子文的褻褲,開始給他上藥。
下午的時候,鄭子文終於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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