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池駿就走進了房間,回應阿澤的則是一道漸漸消失在門後的關門聲,和差點兒貼在他鼻尖上的門板。
如此待遇讓阿澤有些無語,可想到這位少爺對他家大小姐的疼寵維護,心底又釋然了。在想想,他方才依稀,池駿拿在手中的那個很是精美的禮盒,怕是池駿有什麼事兒,想要和大小姐單獨說,才找了這樣的藉口支開他吧?
罷了,反正這裏有駿少爺,料想他是不會為難小姐的,就且先按着他的話去做,不打擾他們兄妹的聚會了。
思及此,阿澤又門板,無聲的笑了笑,順手將緊緊攥在手中的那個圖紙揣入貼身的口袋裏,便朝着樓梯口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房間內。
池駿走進臥室,卻並未見到想要見的身影。而盥洗室的門半敞着,並無一絲動靜,他這才下意識的轉頭,朝一側的衣帽間
原先在小圓廳里站着的薄景菡,聽見了動靜,也朝外頭走去。
行至門口,便瞧見了兄長站在床邊。
嘿,還真巧了。
昨兒她還想找他談談,今兒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停下腳步的薄景菡,斜倚着小圓廳的門邊兒,慵懶的站着,抬眸淺笑,朝池駿打招呼道:「哥,這一大早的,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打擾到你休息了嗎?」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池駿也朝着她的方向將她眼睛紅紅的,不覺蹙起了眉頭,同時放柔了嗓音:「你的眼睛怎麼了,誰惹你了!這好好的,怎麼哭過?」
哭?!
薄小妞伸手揉揉眼睛,有些哭笑不得的然走到她身前的老哥,仰着下巴,望着他,撲閃撲閃的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的說:「哥,我哪裏哭了。這眼睛,是昨兒休息不好,給熬紅的。」
「你啊!離開家就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真是——」
想要教訓她,可這話到了嘴邊,又噎了回去。
池駿心憐的妹,不禁又自責起來,同時也有些氣惱家裏那個老頭。若是他把話早些說明白,他是絕對不會讓景菡來冒險的,更別說讓她割捨自己最無法割捨的人與情,隻身走入這泥潭般深不見底的深淵裏了。
可瞧他這樣,薄景菡卻沒心沒肺的笑了。
並伸手去挽他的胳膊,輕輕地搖晃了幾下,愛嬌的宛若沒長大的小孩子似的嘟着嘴道:「哥,我這不是忙起來,就給休息這事兒忘了嗎!昨天是特殊情況,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今晚,今晚我一定好好休息。不相信的話啊,你明天早上還來檢查,保證你不是紅眼兔子,而是小白眼狼!」
「哧——」
被薄景菡的自嘲給逗樂了。
池駿嗤笑了聲,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
見她的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盒子上,他不動聲色的將盒子塞到她手上。
薄景菡納悶的接着,輕輕地喚了聲,「哥?」
「吶,我來就是送這個給你的。這……是陸琰給你的,你自己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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