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張晴晴就先給我泡了被解酒茶,接着放水讓我洗澡。我這會兒心情那個激動呀,結婚一年多了,張晴晴終於想把自己完全的交給我,讓我開心的哼起了歌:「咱老百姓,今兒晚上真呀真高興,吼——」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張晴晴在自己煮麵吃,見到我那嘚瑟的勁頭,就忍不住羞惱的翻了個白眼,同時狐疑的望着我說:「我說陳瑜,你剛才到底有沒有喝醉的呀?」
我聞言有點心虛,撓撓頭說:「開始醉得厲害,不過回到家又喝了一杯解酒茶,洗完澡之後整個人就清醒了很多。」
張晴晴半信半疑,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說她去洗澡,讓我自己乖乖的回房等她。
我聽得有點兒皺眉。乖乖回房等她,這話這麼聽得有點乖乖的,好像她是女王要寵幸我似的,太顛倒太逆襲了吧?
但是我旋即想想張晴晴那霸道兇巴巴的性格,本來就跟女王差不多,而且這事情沒差,畢竟能真正的跟張晴晴在一起是我一直做夢都在想的事情,於是就屁顛屁顛的回臥室等着張晴晴洗澡回來了。
女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慢吞吞的,尤其是洗澡化妝。我在臥室里都等得快要睡着的時候,張晴晴終於回來了,披散着一頭秀髮,身上僅穿着一件寬鬆的白色襯衫,襯衫衣擺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在燈光下泛起一抹勾人心魄的白膩,我看的一下子就痴了,呼吸也開始急速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羞,張晴晴臉色酡紅,她清純中帶着嫵媚的斜了我一眼,哼道:「看什麼,沒見過我呀?」
「見過,但是每天見到都不膩,感覺一輩子都看不夠。」
我笑嘻嘻的說着,然後就湊上去摟住了她的纖腰,動情的說晴晴你好漂亮,我要看得更仔細一點。但是,張晴晴卻咯咯的笑了,美眸裏帶着一抹促狹,說不行,然後就伸手直接把燈給關閉了。
瞬間,房間裏變成了一片漆黑,只有窗口那邊有一束淡淡的月光投進來,但是這點光亮不足以讓我在漆黑中仔細觀賞張晴晴,我忍不住嘀咕,張晴晴這時候還跟我害羞啊,看一下又不會死。
不過,房間裏變得黑暗之後,嗅覺聽覺還有觸感都變得更加清晰起來,我鼻子聞到的全是張晴晴沐浴後秀髮的清香還有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噴噴味道,我剛想開口說話,但是張晴晴已經在黑暗中湊了過來,準確的一下親在了我的嘴上……
這一個吻好長,可能纏綿了七八分鐘,最後我就真心受不了了,急吼吼的噴着酒氣把張晴晴推到在席夢思上,正準備干正經事。張晴晴渾身香噴噴的,但是我今晚喝了幾瓶酒,即便洗了個澡,呼吸出來的還是酒氣,張晴晴猛然想起什麼似的,一下子死死攥着了我準備解她衣衫的手:「等下!」
我睜大眼睛:「怎麼了?」
張晴晴語不驚人死不休:「我突然記起今晚咱們不能做那種事情!」
我聞言就差點從床上給蹦起來:「我倒,這種事情難道還得選個黃道吉日才能做不成?」
「當然不是」張晴晴吃吃的笑了,拉過被子將她自己的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笑嘻嘻的說:「這事情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拉亮了床頭燈,望着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張晴晴,不服氣的說:「怎麼反倒是我的問題了?」
張晴晴就笑着給我解釋了,根據健康知識,喝醉酒或者喝酒之後不不適合做夫妻那種事的,尤其是還抱着懷孕的目標。因為如果喝醉酒的情況下,就算懷孕了,嬰兒也很容易出現智障之類的缺陷嬰兒。張晴晴解釋完之後,就揶揄的說:「所以呀,今晚不可以做那種事,而且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酗酒。」
我聞言氣得臉都黑了,誰特麼的酗酒了,我是被你逼着喝的好不好?
張晴晴見我黑着一張臉,鬱悶到了極致,她就忍不住笑得前俯後仰,老開心了,還笑話我這樣子好可憐,簡直就是秦箐說的那種欲求不滿嘛!
「我靠,秦箐那臭娘們竟然這麼說我?」
張晴晴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就死活不肯再說秦箐的事情,她又笑話了我一陣,然後就說一句很晚了,早點兒睡覺吧。
她睡得着我睡不着呀,現在身體某個部位正在抬頭抗議呢,於是我就忍不住在她耳邊弱弱的提出一個條件來,張晴晴聽完臉就通紅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白皙的手,然後立即縮進了被窩裏,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窩裏傳來:「又想我幫你做那種羞人事情,沒門,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動手解決。」
啥叫自己的事情自己動手解決?我額頭拉下幾道黑線!
第二天是星期天,早上,我手機就響了。原來是秦勇、哨牙和大羅小羅一幫兄弟知道我回來了,打電話過來罵我說回來也不告訴他們一聲,然後說趁着今天是周末,一幫人出來聚一聚,秦勇說唐安寧跟徐捷一些同學也來。我好些天沒有跟他們見面了,也挺想念他們的,於是就答應了。
剛剛掛斷秦勇的電話,林峰的電話也來了,這傢伙現在已經坐上林氏家主的位子,算是開始走向人生輝煌時期,不過他的煩惱也很大,自從玉龍山被林強勾結狼群暗算了我倆一把之後,劫後餘生的林峰就對狼群充滿了深仇大恨,欲除之而後快。
不過,他最近別說騰出來對付狼群了,單單是河西朱建堔就趁着他受傷還有他爭奪家主的這契機,瘋狂的對林家出招,朱家趁機搶走了林家很多處地盤還有不少的生意,林峰坐穩了林氏家主這位子之後,就立即對朱建堔展開反擊。目前,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如果不是有未來局長秦延年壓着,兩個家族估計都要火拼起來了。
我跟林峰聊了一會兒,林峰就說要請我吃飯,我聞言笑了笑說:「要不這樣吧,下午四點我們在君悅酒店見面,隨便吃頓飯敘敘舊嚎了。」
林峰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行!」
我跟林峰約好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開始做早餐,跟張晴晴一起吃了頓溫馨的早餐。
手機又響了,這次竟然是朱建堔的電話,讓我很是意外。我跟他的交情其實不是那麼深厚。不過,朱建堔很會做人,自從弄清楚他弟弟的死跟我無關,還有我手中和背後的能量都不簡單之後,他就極力的跟我攀交。這固然是有想跟我結交的意思,但是更多的我覺得是朱建堔也估計我跟林峰聯手對付他,所以他搶先一步先跟我攀關係。
朱建堔不知道從哪裏收到消息,這會兒笑呵呵的說:「聽說陳公子剛剛從緬北回來,我準備給你擺桌酒宴接風洗清,不知道陳公子願不願意賞臉?」
朱建堔曾經幫我安排小提琴演奏家王雯薇跟張晴晴見面,所以我也算欠過他小小的人情,加上我想極力聯合朱家跟林家一起對付狼群,稍微沉吟了一下就說:「怎麼能讓朱老闆你破費呢,要不這樣,下午四點在君悅酒店,我們一起吃個便飯。」
朱建堔跟我擺宴接風洗塵不過是想跟我拉近乎的藉口,所以他也不在乎誰請客,笑呵呵的答應了,說他一定會準時赴約。
我同時宴請了林峰跟朱建堔這兩個麗海市河西道上新一代領軍人物下午在君悅酒店見面之後,就開始盤算起來,想着如何極力說服他倆放下私人恩怨,一起聯手對付狼群。同時,我也有點擔憂,這兩個死對頭下午見面會不會當場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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