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三殿下那一點小失落瞬間一掃而空,又笑噴了。
鳳獨舞也頗為同情的看着自己的小兒子,碰上一個心心念念都要雙修的媳婦,這也不能怪冰靈,實在是冰靈祖祖輩輩隕落的記憶太深刻,冰靈牢記了她母親對她的交代,一定要與純靈之體雙修,才能永生。
而一路上心心念念雙修的冰靈將小殿下給惹毛了,小殿下說雙修是兩個人的事情,他們現在不能雙修,終於堵住了冰靈的嘴,可惜還沒有清淨多久,這部兩個小傢伙雙雙化了行。
純淨的小殿下不知道要怎麼來解釋了。
鳳獨舞還是不忍小兒子一直被哥哥姐姐笑話,於是蹲下身對冰靈道:「靈靈,雙修得等你們都長大才行,你們可以一起修煉,現在你們已經擁有人的身形,就必須融入人的生活,雙修只有長大了才可以提及,在你長到娘親一樣高之前,都不能再提這兩個字。」
鳳獨舞的聲音非常溫和,臉上的笑也格外的慈愛,但是神色卻異常的認真,冰靈只是太過冰清玉潔,並不傻,每一次她提到雙修,哥哥姐姐總是笑話,還有君潤也臉黑如鍋底,她已經隱隱察覺這個詞不太好,但是為啥不好她卻不知道,因為這是母親給她最深的教誨,現在鳳獨舞這樣對她說,她看了看臉色依然不太好的小殿下,然後認認真真的點頭。
「靈靈,真是一個乖巧的孩子,和潤兒一樣乖巧。」鳳獨舞揉着冰靈一頭雪白的長髮,輕聲讚揚道。
聽到自己和小殿下一樣,冰靈如同兩泓冰泉般的眼眸彎成了月牙。
「嗚嗚嗚,娘親,娘親,你快給女兒煉製火元丹!」小公主好嫉妒,她也好想破殼,好像擁抱母親,等到父皇醒來,還可以窩入父皇的懷裏撒嬌。
「好好,娘親這就給你煉製。」鳳獨舞也理解女兒的心情,應諾道。然後轉頭看向三兒子:「有些須得順其自然,欲速則不達,你永遠是哥哥。」
「娘親安心,兒子雖然心裏羨慕,可也不會操之過急。」三殿下心裏暖暖的,母親害怕他因為急於破殼而擰了心性。
每一個孩子都是寶,鳳獨舞會顧及每一個孩子的心情,聽了兒子的話,才欣慰的笑了笑,然後就取出火參,配着許多種珍貴的藥材給女兒煉製火元丹。
火元丹的煉製對於鳳獨舞來說非常的簡單,原本只需要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然而卻在所有藥材都融合,一陣陣清香飄出來之後久久不凝丹,鳳獨舞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有些擔憂。
鎢鐵煉丹爐內血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一陣陣勾人的火熱香氣飄蕩出來,三殿下等人還好,小公主和火焰直接是險些流口水,兩個傢伙一左一右的圍着煉丹爐,直勾勾的看着,頗有一種望眼欲穿的執着。
寶華一般的紅芒在煉丹爐之中如掙脫大海的旭日一般綻放開來,除了鳳獨舞以外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
「寶華出,靈丹現!」三殿下睜大了眼睛呢喃。
「是靈丹,靈丹!」小公主歡喜的跳了起來。
所謂靈丹,乃是神靈丹,火元丹的神靈丹換做火靈丹,其功效在火元丹的十倍不止。
光華收斂進入煉丹爐,快速的隨着已經成型的丹藥旋轉,被那一粒丹藥全部吸收,等到丹藥跳出來之後,鳳獨舞一個旋身伸手將飛出來的丹藥抓在手心,那火熱的餘溫順着掌心直鑽入心房,讓身子一暖。
鳳獨舞攤開掌心,掌心躺着五粒丹藥,中間那一粒艷紅如紅寶石一般晶瑩剔透,另外四粒是艷麗的紅,卻不晶瑩。
「五粒丹藥,只有一粒是火靈丹。」鳳獨舞將五顆丹藥都給女兒,輕聲叮囑,「這些都是你的,可你為破殼之前不能食用火靈丹。」
「女兒知道了。」小公主用一個從魔火谷內挖出來的火精做得瓶子裝入兩顆丹藥,其中包括火靈丹,然後將其中一顆火元丹給了火焰,另一顆扔給了夏政,「雖然給你也未必有用,可本公主從來不虧待自己的人,拿着吧!」
不給夏政拒絕的機會,小公主就封閉了蛋殼,這是要開始修煉了。
「曜兒,這個給你。」鳳獨舞手掌一翻,一個玉笏出現在她的掌心,「這應該是元豐主神的兵器,元豐主神乃是一代玄術主神,這裏面應該有他全部的心法公訣。」
這個玉笏和小,只有不到八寸長,頂端鑲嵌了一粒米粒大小的紫色寶石一樣的東西,鳳獨舞覺得那東西明亮且蘊含無限的力量,但是對於這一快鳳獨舞一竅不通,只能看看自己的兒子能不能解開封印。
看着母親手中的東西,三殿下驚喜的都發不出聲音,這可是求都求不來的東西,能夠讓主神作為兵器的東西那絕對是絕世的寶貝,就好比萬層神塔,三殿下將至接過,卻沒有想到這東西竟然滲透了他的蛋殼。
玉笏圍繞着三殿下不斷的旋轉,無數的零碎的星光如同一場流星雨籠罩着三殿下零下來,然後原本好奇的三殿下突然閉上了眼睛,蛋殼還是透明化,卻能夠清楚看到他的唇瓣微動,聽不見聲音,可卻能夠看到那零星的星光有了規律連成一條線,蜿蜒欺負的躥入三殿下的身體。
知道應該是好事,鳳獨舞也就不打擾兒子,立刻駕着空間離開了這個地方,因為就在天宮之中,鳳獨舞自然第一時間去了神闕殿。
炎燁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竟然有些焦灼的在神闕殿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就連她已經靠近了都沒有發現。
「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大意?」鳳獨舞有些心驚,如果今日進來的不是她,而是另一個有着影身之能的人,若欲對炎燁有不軌之心,只怕炎燁要吃大虧,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在炎燁的身上才是。
一聽到鳳獨舞的聲音,炎燁就轉過身看着鳳獨舞立刻大步上前,然後仔仔細細的打量鳳獨舞一番,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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