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顏那點小心思在司爵面前真的是不夠看的,司爵習慣了去揣測別人的心思,至於姒顏的心思,他都不需要揣測,因為對她足夠了解。
雖然他們真正相處的時間才一年多一點,但是以司爵細緻的觀察力,對姒顏已經很了解了,對於她的口味,衣着品味,習慣,還有思維模式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如果說以前最了解姒顏的人是花花的話,那麼現在最了解姒顏的人就是司爵了。
畢竟睡一張床的,總是有些不一樣,花花至少沒有辦法了解床/上的姒顏,儘管以前花花有時候也會和姒顏睡在一張床/上,那也是情勢所逼,兩個人完全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兩個人都互相嫌棄對方,能發生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睡着睡着就打了起來。
司爵看着姒顏微紅的臉頰,早已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還有身理上的需求,不知為何,對於姒顏他便克制不住,看見別的女子,他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只覺得是一具普通的肉/體,引不起任何想要上的欲/望。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並不贊同,至少他不是這樣,他只對姒顏用下半身思考。
「看什麼?」姒顏對上司爵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她別開眼,不敢看司爵的眼睛,她擔心自己一看便會沉入進去,這是兩汪深灘,深不見底。
一旦掉入便會甘願沉淪,溺水身亡。
「我的顏汪汪怎麼長得這麼好看?」司爵開口,語氣里儘是滿足和驕傲。
能從司爵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誇獎,對於姒顏來說簡直就是受寵若驚,司爵真的很少很少會這麼直接地誇獎她,而且還是用如此驕傲的語氣,實在是太難得了,她忍不住便蕩漾了。
內心告訴自己,一會一定要積極地配合。
殊不知她那點小小的心思都被司爵看在了眼裏,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姒顏並沒有注意到。
<></> 「我怎麼覺得你長得比我好看?」姒顏弱弱地說。
找一個長得太好看的男人壓力也是很大的,感覺自己的長相都比不過她,若是心理素質不太高的女子的話,光是被別人說長得配不上司爵就已經可以死好幾回了。
「我不僅長得好看,我的品味也很好。」司爵微微一笑,手指滑過姒顏的臉頰,令姒顏的心化成了****。
甜滋滋的。
司爵吻住姒顏的唇,在她的唇上或輕或重的碾壓,品嘗她嘴唇上的每一寸,明明什麼都沒有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甜味,如同果凍,如同熟透了的櫻桃,令他嘗一口便不想停止,只想含在口中吮吸更深的甘甜。
姒顏閉着眼睛,一手摟着她的脖頸,一手穿插在他的發間,感受他頭髮柔軟的觸感。
她微微張口,司爵趁勢而入,他的吻變得深入而熾熱,唇齒連接得更為緊密,如同兩條乾涸的魚迫切地從彼此的口中獲取更多的甘露,舌尖時而輕觸,時而分離,追逐,爭搶,激烈的碰撞。
臥室內的溫度開始上升,喘息聲從輕到重,從緩到急,只想靠得更近,貼得更近,想將對方吞入口中,融為一體。
透明的液體從嘴角處緩緩流出,司爵離開姒顏的嘴唇時,一條淺淺的銀絲拉開,雙眼迷濛的姒顏看到連接着的銀絲臉頰頓時緋紅,剛要有所舉動的時候,司爵迅速拉近兩個人的距離,在她的嘴唇上用力一吻,銀絲瞬間斷了。
這一次接吻的時間很長,姒顏的腦子有些缺氧,眼睛依舊是迷濛而沉醉的,她全身都是軟綿綿的,一雙眼睛就這麼看着司爵,滿滿的都是依戀和沉迷。
這個男人如同一朵最毒最美的花,曾經她不斷告訴自己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再遠一點,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就會萬劫不復,可是最終她還是縱身一躍,跳進了這個深淵,甚至不想爬出來,只想在其中溺死。
她突然揚起身體抱住他,抱得很緊,肌膚相貼,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呼吸,溫度,都清晰地從皮膚上傳遞,直到內心深處。
「司爵,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她已經無法想像和司爵分開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場景,她表面上也許會雲淡風輕,但是她的心會死,她會沒有辦法再去愛上別人。
無論遇到誰,她覺得都不會有比司爵更好了。
「為什麼要分開?」司爵反問,嘴角的笑容溫暖而堅定。
是啊,為什麼要分開?只要他們自己不要分開就夠了,那麼就沒有誰可以讓他們分開,他是總統,他說了算。
若是他不再當這個總統,那麼他就更加不需要理會別人的看法,只需要守着姒顏一人便夠了。
「對,為什麼要分開?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你踹都踹不走,你要是敢踹我,我就咬你!」姒顏張口就咬住司爵的手,但是並不疼,反而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咬完是不是要舔一舔?」
「不是應該先舔一舔再咬的嗎?」
司爵挑眉,「誰說的?」
「奧利奧是這麼吃的呀?」
「那不是應該還有一個泡一泡的過程?」
「去浴缸里泡一泡!」
兩個人竟然在進行這麼無聊的對白,可是他們自己並沒有覺得無聊,反而聊得很起勁。
這也是姒顏最值得驕傲的地方,因為別人永遠都看不到司爵的這一面,只有她可以見到,而且還能夠親身體會,這一點實在是滿足了她極大的虛榮心。
「我們先進行前面兩個步驟!」
司爵剛一說完,姒顏的身體便弓了起來,雙腿繃直,手指用力地捏住司爵的後背,柔軟處傳來的刺痛令她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響,司爵在咬她,卻又不是用力的咬,而是用牙齒輕輕地磨着,全身如同被電流貫穿一般,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她的手被司爵抓住,由司爵帶領着往下摸索,當觸碰到某物的時候,姒顏的手下意識要縮回來,但是因為被司爵抓着,她的手被按在了某物上,熾熱的觸感令她的手指不敢觸碰。
遙遙知馬力,是日久見人心,只怪自己太年輕,是人是狗沒分清,狗不能餵的太飽,人不能對人的太好!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變本加厲,看清對你好的,記住被誰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