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厲害了一些,不過以你現在的能力還是做不到,教你也需要時間,這樣,把身體交給我,讓我來拷問他。」夢璐想了想,提議道。
「行。」付炎沒有猶豫,抬起手,就準備給自己的鼻子一拳。
「你幹嘛?」一旁的秦靜柔看到付炎的舉動,嚇了一跳,以為是他因為內疚,才……趕緊出聲勸阻,「這事不怪你,你不是警察,也沒有那個義務,別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不是,我……」付炎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秦靜柔解釋,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夢璐不由翻了翻白眼,「剛說你變厲害了一點,你就又往笨的變,你鼻子上不是掛着兩條血麼?真是有受虐傾向。」
夢璐這麼一說,他才想起,低頭一看,剛才摸過鼻子的手上也佔有血液,還是粘稠的,沒有干,立馬十指合攏在一起。
「果然還能附身,那昨天那個,應該是時間的問題。」
「看來還真是跟我想的一樣,只要這傢伙身體強壯了,我附身的效果,感覺也會變得更好。」夢璐摸了摸比之前結實不少的肌肉,興奮道。
「付炎?你怎麼了?」一旁本來在思考現在這處境該怎麼辦的秦靜柔,聽到「付炎」的嘀咕,望了過來,疑惑道。
「沒事,靜柔,讓我來審問一下他吧?」付炎對着秦靜柔眨了眨眼,親昵的叫道。
「啊?」秦靜柔一愣,很少有異性敢這麼直接親昵的稱呼她。若是別人或許換做其他時刻,或許她早就皺起了厭惡的眉頭。
不過這一刻,讓她不得不抱一絲希望,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過來吧,你!」付炎一把拉過那個穿廚師裝的中年男人,一腳往他身上一踩,直接將他重重的踩在了翻到的越野車身上。
「啊,你幹什麼?警察打人了!」中年男人先是吃痛的叫出了聲來,接着衝着路邊有人群的地方大聲呼喊。
「讓你嚷嚷。」付炎伸手快速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點。
「……」中年男人嘴還在一直不停的張着,然而他的聲音,卻戛然而止。
這如同武俠片點穴的一幕,看得旁邊擔心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一直望着這邊的秦靜柔有些目瞪口呆。
「現在是我問你話的時間,知道,就點頭,不知道就搖頭。」付炎冷冷地盯着中年男人,厲聲說道。
「……」
中年男人張嘴閉嘴,胡亂擺頭。身體跟着掙扎,試圖看有無機會掙脫開去逃跑。可「付炎」的腳就好像是灌了千斤的鐵,讓他怎樣都無法移動半分,而且越掙扎,就感覺唄踩得更重,更狠。更緊。
「不老實是吧,行,那我讓你老實一點。」付炎伸手快速在他腋下的某個穴位一點,接着挪了挪腳,壓住了他略顯肥胖的肚子,嘴角掛笑,優哉游哉的看着他。
中年男人的臉開始不自覺的抽搐起來,先是眼角,再是半隻眼睛,接着左臉頰,嘴角,慢慢的全身都跟着抽搐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中年男人的身上冒出了如淋過雨般的汗液,雙手撓着自己的全身,手背,臉,都被他自己給撓出了血,他想要叫,想要呼救,可卻怎樣也發不出聲來。
「付炎,你……」秦靜柔見狀想要阻止付炎,警察是不能動用私刑的。
「我不是警察,不用避諱的,而且,這都是這傢伙自找的,我只是提前讓這傢伙體內的毒素激活,讓他毒癮犯了而已。」付炎提前一步打斷了秦靜柔想說出口的制止。
中年男人漲紅着臉,奮力的衝着付炎想要大吼,可將臉撐到了豬肝色,也只是發出了一點點支支吾吾的聲音。
「你是不是很納悶兒,自己沒有吸毒,怎麼會犯毒癮?」付炎回頭看着中年男人,微微笑着問。
「……」
中年男人雙手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一般來說,製毒的,販毒的,知道其危害跟其成分,可能不會吸毒,不過作為長期跟毒品打交道的你們,尤其是直接跟毒品接觸,製造毒品的你們,身體裏或多或少會通過空氣傳播,呼吸,皮膚接觸等,也會沾上毒素,只是沒有直接吸那麼的明顯罷了。」付炎將頭靠近中年男人,用凌厲的眼神盯着他,「心裏只想着去害人,賺黑心錢,自己卻毫髮無損,想都別想!」
「付炎,你別把過度了,他好像快受不了了。」秦靜柔看着氣息好像越來越弱,身上皮膚一半都被他自己扣的出血的中年男人,有些心軟,覺着不能再讓付炎這麼弄下去了。
「靜柔,你不用心疼這些人,他們做毒品的時候難道沒有想過那些深受毒品其害人的感受?為了掩護自己罪行暴露時逃脫,往粉里放罌粟葉水,他們就沒想過那些無辜的人將來生活會不會受到影響?在安裝炸藥,為了逃跑肆意開槍殺人,他們就想到了那些無辜市民?」付炎越說踩得越狠。
「付炎……」秦靜柔張了張嘴,沒有再說話。
「咯噔。」
付炎一松腳,中年男人直接如同一具血肉模糊的沙包一樣,順着車身,滑到了地上,昏死過去。
「你,是選擇自己開口,還是我讓你變得跟他一樣後,再開口?」付炎此刻就像是一個來自於地獄,要把犯惡之人都帶入地獄的惡魔,一步一步走向在一旁看都看得全身發抖,蜷縮在地的兩個人,問。
「我說,我說,貴哥他沒有跟着我們,從通風管道出來後,他就直接帶着東西去了另一個工廠,位置在……」
有了先例,剩下的兩個人哪裏還敢嘴硬,參差不齊,卻異口同聲的將他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付炎。
得知消息跟位置的付炎,直接飛身快速跑向了秦靜柔的車子。
「付炎,你去哪兒?」秦靜柔看着已經發動了車子,沒打算等她的付炎,大聲叫道。
「我先過去,你現在這裏等支援,待會兒過來領功勞就行了。」付炎發動車子,直接在原地畫了個圈,掉頭,將頭探出來對秦靜柔只會了一聲後,鬆掉剎車,早就被轟得嗡嗡作響的車子,一下子「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