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帝狂後:廢材九小姐
語氣格外懇切可憐,似乎確有其事一般去。
「放肆!誰人指使你污衊我們王妃!」陌上花還沒來得及開口,秦雅便走上前去,急忙開口呵斥。
陌上花卻並無什麼太大的反應,垂眸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柳芊芊,眸內的嘲諷近乎化為實質。
如今的柳芊芊,與她再也不是同等地位,連需要她親自動手的資格都沒有了。
果然,秦雅方才呵斥一聲,林湘茵便已站起身來,怒道:「混賬,你在胡言亂語什麼!來人,將柳氏帶下去!」
柳芊芊仍不甘心,死死揪住陌上花的裙擺,聲淚俱下的哭訴,「姐姐,我知道你心裏看不慣王妃,又不能同她明面作對,便想給一個甜棗在打一巴掌,可我是無辜的,我……」
一句話還未曾說完,便被前來的婆子捂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聲音,被大力拉了下去。
陌上花從始至終連眉頭都未曾蹙一下,好似這只是一件根本不值一提的事情而已。
唯有她心中清楚。
這不過是一個開始。
不該屬於柳芊芊的,她最終都會失去。
滿臉怒容的林湘茵雖然清楚柳芊芊不過是隨意攀咬而已,但心中還是隱約起了幾分疑心。
「讓弟妹受驚了。」心中如何暫且不提,林湘茵面上還是強自扯出一抹笑來,故作溫和,可語氣還是有些生硬。
陌上花微微頷首,表示清楚了,便轉身離去。
林湘茵面色頓時冷了幾分,目中略有幾分惱怒。
雖說二人如今的地位都是一樣,可她如何也是皇嫂,她竟如此無禮?
……
「王妃,我看凌王妃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秦雅有些擔憂的回頭看了一眼。
陌上花頭也不回的繼續超前走,面色淡淡,「我不過是四處看看而已,無礙。」
秦雅有些躊躇的看着陌上花,輕聲道:
「可是,您畢竟叫她一聲皇嫂。」
「她本就該知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情,況且,我們地位相同,為何因此我便要向她低頭?」陌上花分毫不認同,腳步逐漸慢了下來。
秦雅分外無奈,也只能乖乖跟在她身後,不在言語。
借着這次宴會之機,閻墨厲又不在府內,陌上花索性裝作四處觀賞的樣子,將大半個凌王府轉了一圈,心中暗暗記下地形。
至於這場喜宴,只怕全都是來看笑話的人,無一個真心祝賀。
未免引起懷疑,陌上花只略逛了半個凌王府,便托人告知林湘茵一聲,打道回府。
林湘茵得知也未有什麼反應,待到剩餘賓客全都散盡了,才起身到了內宅之中。
便在林湘茵的院中,當着諸多婢女小廝的面,柳芊芊這個名義上的側妃被押解在院內,分外狼狽的跪在地上。
早已有人替林湘茵搬來了座椅,案幾,茶水點心,供她坐下。
林湘茵在座椅上端坐好了,才冷目掃了過去,「柳氏,你前幾日便警告過你,若你在不安分,我決不輕饒,看來,前幾天的教訓還沒給夠。」
「我……」柳芊芊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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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辯解,柳芊芊身邊的一婢女便走了下來,揚手便是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臉上。
柳芊芊尚未好轉的面頰上頓時又紅腫起來。
婢女手中卻未停,繼續一巴掌又一巴掌的落下。
柳芊芊一張嬌美的面頰痛的近乎扭曲,卻死死忍住,不敢落淚,也不敢痛呼。
只是,心中卻在默默數着數,算着時間。
待打了是十個巴掌的時候,周圍果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着,這巴掌終於停了下來,眾人跪了一地。
林湘茵也起身迎接,「表哥,你回來了。」
已然恢復了幾分小女兒嬌態。
大婚之時那件事,她是心中痛恨,可閻墨厲竟放得下面子,主動來哄她,她彆扭了幾日,心中早已原諒了他,只將過錯都歸在柳芊芊頭上。
閻墨厲見林湘茵望過來,唇角也微微揚起,笑道:「你忘記了,如今該叫本殿王爺或是夫君才對。」
林湘茵俏臉微微一紅,低着頭沒有開口。
柳芊芊自那日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閻墨厲,發出的信閻墨厲也一概未曾理會。
此刻又親眼見此,心中劇痛,想了想,還是決定一試。
只見,方才還一聲不吭的柳芊芊,美母之中瞬間盈滿了淚水,兩頰紅腫,唇角猶帶着血痕。
「王爺,救救妾身……」她可憐兮兮的膝行到了閻墨厲腳邊,抬起頭近乎乞求的望着閻墨厲。
方才還滿臉笑意的閻墨厲面色瞬間冷了下來,嗓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柳氏是否觸怒了王妃?」
林湘茵猶豫的看了柳芊芊一眼,微微頷首,「柳氏人前失儀,又言行無狀,我這才罰她。」
閻墨厲冷着面繼續道:「你們都聽見了?還不將她遠遠的拖出去責罰?」
柳芊芊如遭雷擊,想了許久的措辭如今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滿臉的絕望痛楚。
林湘茵卻是滿臉笑意的挽住了閻墨厲的手臂,「還是表哥最懂我,最體貼我。」
在柳芊芊滿心的絕望之中,二人相攜離開。
……
閻北城近日事物繁忙,卻也沒忘了陌上花。
他雖未完全打聽到凌王府內的事務,卻將柳芊芊入凌王府之前在柳府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寫在紙業上,尤其是柳博涵對柳芊芊的態度,供給陌上花解悶。
不過,陌上花對這些倒是不如何上心。
她近日又開始着手調察當年柳芊芊成功代替她的身份時,所留下的破綻。
她絕不相信,如此緊要的事情當真可以抹殺的一乾二淨。
南鶴在這幾日傳出「病逝」的消息,暗地裏也在悄悄幫她打聽。
事情,查了許多日子,進展還是十分微弱。
日子過的極快,就在陌上花一籌莫展之時,將養了一個半月的閻岑軒終於請旨搬出了皇宮。
陌上花索性暫時將這些事情全都交給南鶴花千柳,自己則是應了當日的承諾,前去十三皇子府,為閻岑軒調養身子。
到底將養了兩個月,閻岑軒的面色已經比一月前在皇宮時好了許多,卻仍是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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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病氣,柔和的臉孔也透着病態的白。
不過,精神氣倒是比先前好了許多,想必是停了從前的藥所致。
「殿下的身子看上去好多了,不妨讓我幫你診脈斷看看吧。」陌上花眸光在閻岑軒的面上掃了一圈,儘量平緩了語氣開口。
閻岑軒柔和俊美的面孔扯出一抹溫潤的笑意,將手腕伸了出來,「那便麻煩皇嫂了。」
如今他這皇嫂,倒是叫的越發順口了。
陌上花心中微微感嘆,卻也為他開心。
逝者已逝,他理應這般。
「殿下身子已經大好了,只是,從前落下的病根恐還要繼續調養。」陌上花把過了脈方才道。
閻岑軒含笑將手腕收了回來,眸內卻看不出分毫旖念,「如此,便多謝皇嫂了,我日後會注意調養身子的。」
陌上花也以一笑,「你不必這般客氣,這是我先前便答應下來的。對了,我現在就重新為你開了藥方調理解毒,以後每隔三日我都要來給你把脈看過。如此,養個一年半載的時間,你的身子便與常人的區別不大了。」
「不必了。」閻岑軒語氣卻突然一轉,「先前在皇宮之內,有父皇之命,才不會有人敢說些閒言碎語,可如今是在宮外,若真的如此,只怕皇嫂的名聲盡毀。」
「原來是這樣,是我顧慮不周。」陌上花眉間露出幾分懊惱之色。
她竟忘了此處的風氣。
便是她自己不甚在意。可這裏是皇城,不是她心中一個不在意便可以的,若被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便是害人害己。
閻岑軒面色仍舊溫潤,聞言只是牽唇笑了笑,道:「我知曉皇嫂斗都是為了我好,之時我如今這樣便已經很好了,不敢在奢求什麼。」
陌上花細眉微微挑起,心中略有幾分疑問,「你便不好奇是誰給你下了這麼多年的毒?」
閻岑軒輕輕搖頭,似被雨水浸過的溫潤眼眸內一片平靜,「我不想捲入宮廷糾紛之內。」
除非必要之時。
他心中微微發苦,眸底湧出幾分複雜之色,忙斂眸掩蓋住眸內神色。
陌上花眸光在他柔和的面上掃了一圈,故作不知一般轉了頭,沒在繼續追問。
「我府中有一御醫名為柳正,御醫不遜色於我,我會命他再來為你診治。」陌上花站起身來,淡淡開口。
頓了頓,她又補上一句,「以禹王的名義。」
「我……」閻岑軒推脫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陌上花便已起身離開。
閻岑軒面上染了幾分無奈,眸內也有幾分異樣的神采。
只是,並落未入陌上花眼中。
……
柳正近日頗為繁忙,但聽陌上花如此說了,還是乾脆應了下來,隔日一早便去了十三皇子府,為閻岑軒請脈調理。
如此一來,陌上花這邊也有了空閒。
不過,皇城素來不缺多事之人。
手頭上的事情還未來得及做,林湘茵的帖子便送了過來。
二人明明在林湘茵大婚前便已經鬧了不愉快,已很少聯絡,如今為何還繼續送來拜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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