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痛,那人掌心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裳滲進肌膚,惹來她身子無端一顫。
尚未來得及掙扎,耳朵里他沉沉地聲音夾着陽剛的氣息灌了進來,邪肆而危險:
「楚歡,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沒關係,我知道那是你寫的就行了,你不是說我陽痿,不舉,不是男人,嗯?」
她從微揚的尾音里嗅到危險味道,心又是一跳,那人嘴角一勾,夾着信箋的長指輕輕一松,那張信箋頓時自他指間滑落,輕飄飄地墜下。
他長指霸道地挑起她下巴,眸光沉沉地看進她眸子裏,魅惑地問:
「你說,我要怎樣才能證明是個男人,沒有陽痿不舉,嗯,親愛的老婆?」
炙熱的陽剛氣息噴灑在臉上,楚歡身子一個顫粟,只覺她呼吸不暢,下意識地咬着唇,為了不被欺負,決定再用昨晚的辦法。
可那人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剛凝聚心神,他手掌卻突然捂向她的眼睛,按在她肩膀的手往懷裏一帶,低頭,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唇,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楚歡大腦轟的一聲!
剛才好不容易凝聚的意念一瞬間全亂了。
感官里充斥的全是他舌尖的柔軟和濕/濡,那觸感猶如電擊,一瞬間竄過四肢百骸……
腦子裏好長時間都是一片空白。
即便那晚洞房時,她感受到的也只是恐懼和他的粗/暴,不曾像現在一樣,心臟似乎要從嘴裏跳出來。
男人在男女情/事方面總是有過人的天份,無師自通,墨晉修不僅做/ai時花樣多,吻技還特高超。
他似乎是故意誘/惑她,並沒有深吻,也沒有撬開她的嘴,只是用舌尖描繪着她柔軟的紅唇,可偏偏是這樣的誘/惑讓楚歡心亂如麻……
她甚至忘了推開他。
感受到她身子僵滯,他唇角微勾,停下動作,並不放開她,英挺的鼻尖與她的相貼着,氣息相纏,聲音低沉中滲着一絲沙啞,曖昧地低語:
「要不我們今晚就在這車裏做一晚,你明天去醫院告訴大家,你老公不僅是男人,還是很威猛的男人,如何?」
「不,不要!」
楚歡驚慌的拒絕,身子被他禁錮着根本動彈不得,只是驚愕的瞪大了雙眸望着他那張無限擴大的英俊臉龐。
一顆心紊亂如麻!
腦子裏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那晚被他壓在客房地毯上欺負的激/情畫面,她原本就滾燙的小臉直接燙到了耳根,似乎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為什麼不要?」
墨晉修聲音微微一沉,他垂眸,視線掃過她胸前,觸及她起伏的胸部,腹部又升起一股燥熱,無法否認,經過那晚的洞房後,他的身體對楚歡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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