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子老大,我是來送藥的」
看到老炮子,猴子就從袋子裏拿出一盒藥,遞給了老炮子。..
老炮子把藥收好之後,然後問道:「東西呢,我們要的東西帶來沒有?」
聽到這句話,猴子抓了抓腦殼,然後把老炮子拉到一邊,低聲的說道:「炮子老大,你是不知道啊,最近槍管的很嚴,運不過來啊。」
「尼瑪啊,楚家想運東西過來會做不到嗎?是不是楚擇天那個小子想耍老子呢?」
老炮子很惱火,本來上次就跟楚擇天說好了,讓他們楚家提供幾條真槍,但是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是推三推四不肯弄過來,這一回他們兄弟十多個人到外面去打野食吃,結果倒霉透頂,手上的獵槍也被人給砸爛了,所以就更加急着想拿到真槍。
「炮子老大,再等幾天,我們楚公子已經在想辦法了,你放心吧」
「我放心個毛,要是那個姓楚的小子,再不把東西送過來,就別怪老子不講義氣了,到時候老子就把洞裏面的兩隻怪物全都放了,看他怎麼弄」
「呃,這個,炮子老大,你千萬不能這樣說,那個東西可千萬不能放出去的,不然會出大事情,我們楚公子對你可不薄,你不能害他啊」
「行啦,你可以滾了」
老炮子有些不耐煩了,對着猴子揮了揮手,然後就自顧自的轉身進洞休息去了。
這個傢伙自從在山路上被胡進打破了腦袋,雖然回來之後已經用藥另外包紮過了,但時不時的還是很痛,這個時候又暈的厲害,走進洞裏面就趴在了床上。
他的後腦殼被打的裂開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睡覺,雖然困的要死,但也只能這樣的趴着睡。
這個時候劉大柱就在洞裏面,他已經悄無聲息的搞定了一個土匪,然後換上了他們的衣服。
洞裏面的土匪不多,也就二十多個人,雖然換了他們的衣服,但要是正面近距離相對的話,還是會被土匪認出來的,所以劉大柱只能小心翼翼的低着頭朝洞裏面走去。
剛才他已經親耳聽到了猴子和老炮子的對話,他知道在這個洞裏面,還關着兩個神秘的東西,劉大柱打算找機會進去看看,探查一下到底是什麼鬼東東。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土匪朝這邊走了過來,一個人的手裏提着一個藥箱,另外一個人手裏拿着一隻長長的袋子,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看到他們走過來了,劉大柱連忙閃到一邊,躲在了黑暗的角落。
「瑪德,這麼危險的事情,竟然叫我們兩個去搞,真他瑪的倒霉」其中一個土匪一邊走一邊抱怨。
「唉,沒辦法,誰讓咱們跟大皮不熟呢,現在老大受傷了,洞裏面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他瑪德算什麼東西,老子跟在老大身邊拼殺的時候,還不知道他大皮在哪個茅屎角落裏玩呢,懆他瑪德,現在竟然敢對老子耍起威風來了」
「算了,不就是給那兩頭怪物打針嘛,我們去就是了」另外一個土匪連忙勸他。
兩個傢伙朝裏面走去,劉大柱立馬跟了過去。
這兩個傢伙是去給怪物打針的,到底是什麼怪物,為什麼要給怪物打針?而且剛才還發現那個猴子專門從外面送藥過來,這裏面肯定有古怪。
前面的兩個土匪,走到一個大鐵門的前面,聽了聽裏面的動靜,然後才打開了大鐵門,朝裏面走了進去,劉大柱立馬悄悄的跟了進去。
在鐵門的裏面,有一個很大的鐵籠子,在籠子的裏面,關着一頭動物,那一頭動物這個時候正在睜着血紅的眼睛盯着走進去的那兩個土匪。
「吼」
忽然一頭全身長滿厚厚鱗片的東西大叫了一聲,然後做死的用身體撞擊那個鐵籠子,發出沉悶的聲音。
劉大柱站在後面比較遠的地方,但還是看清楚了那一頭已經站起來的怪物。
這個東西的樣子跟鱷魚一樣,不過看起來好像比鱷魚更加的高大兇猛,眼睛還發出淡淡的紅光,嘴巴張開,裏面的獠牙非常的駭人。
「懆,真臭,快點,拿針槍出來」一個土匪把手裏的藥箱放在地上,對另外一個說道。
「好,馬上搞定早點離開這裏,這裏真是腥臭啊,差點要嘔了」
拿着長袋子的那個傢伙,把袋子放在地上,然後拉開拉鏈,從裏面拿出來一杆長槍,不過這種槍並不是殺人的槍,而是給動物打針的槍。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土匪從藥箱裏拿出一隻上好了藥水的針筒出來,遞給了拿槍的傢伙,然後裝進了槍筒裏面。
裝好針筒之後,那個土匪就舉起針槍對準了裏面的那隻鱷魚。
看到針槍鱷魚頓時慌了,用力的撞擊鐵籠子,發出「嘭嘭嘭」的聲音,連一身的鱷魚皮都被撞的出血了,但還在不停的撞擊,好像非常害怕被打針一樣。
「嘭」
槍還是響了,針筒從槍管中飛出去,插在了鱷魚的身體上,頓時鱷魚趴在地上,眼睛的紅色退去,無力的躺在了那裏。
「好了,搞定一隻,去那邊」收起槍,兩個土匪又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這兩個傢伙走到了洞的最裏面,劉大柱也跟了過去,果然發現在洞裏面的轉角處還有同樣的一個鐵籠子,因為籠子裏面的動物太安靜了,剛才劉大柱竟然一時沒有注意到。
籠子的裏面有一堆很大的東西,這個時候正鼓着圓滾滾的肚子,眼睛鼓起,靜靜的看着兩個走過去的土匪。
「呼」的一聲,忽然那個東西張開巨大的血盆大口,把舌頭吐出,一團黏糊糊的東西竟然從鐵籠子裏面飈了出來,嚇得那兩個土匪連忙後退。
「臥槽,差點被他黏住」那個傢伙大罵了一句。
這個鐵籠子裏面關着的是一頭大蛤蟆,這一頭蛤蟆簡直變太,竟然有兩米多大,那一張大嘴巴張開完全就可以把一個人活吞下去,剛才那個土匪要是被蛤蟆的舌頭給黏住,就很有可能被活吞下去。
「兄弟,這東西比那個鱷魚還危險,還是離開的遠一點為好」
兩個傢伙退後了好幾米,才停了下來,然後蹲在地上,開始給針槍裝藥了。
劉大柱很震驚,剛才看到的那一頭鱷魚就感覺特別的巨大了,但也還算合理,但是看到這一頭大蛤蟆,已經完全的超乎了想像,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蛤蟆。
瑪德,難道有什麼古怪?
劉大柱是醫生,頓時就想到了基因問題,也許跟他們正在打的那種針有關係。
為了查明真相,這個時候還不能打草驚蛇,劉大柱繼續趴在後面觀察。
這個時候那兩個傢伙上好了藥水,拎着針槍對準了那一隻蛤蟆,頓時安安靜靜的蛤蟆開始狂躁了起來,在鐵籠子裏面用力的蹦跳,碰撞的整個鐵籠子都跟着不停的搖晃起來,要不是已經把鐵籠子跟地下的石頭連在了一起,恐怕這個鐵籠子就要被它給撞翻了。
「嘭」
一針打過去,針筒扎在了蛤蟆的身上,頓時藥水進入了蛤蟆的身體。
蛤蟆終於安靜了下來,趴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走,我們馬上離開,等下這兩頭怪物就要發狂了」
打完針之後,這兩個傢伙就急忙收起東西,急匆匆的朝外面走去,然後又把洞口的那扇大鐵門給鎖上了。
劉大柱沒有出去,也被鎖在了洞裏面。看到那兩個土匪離開之後,他才從黑暗的角落裏走了出來。
剛才那兩個傢伙說等下這兩個怪物就要發狂了,是什麼意思?
劉大柱小心翼翼的靠近過去,然後站在關着蛤蟆的鐵籠子五米的距離,仔細的觀察鐵籠子裏面的大東西。
站了一會,後面忽然就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嚇得劉大柱急忙轉身看了過去,發現另外一個籠子裏面的鱷魚已經在發狂了。
剛才還安安靜靜的趴着,這個時候卻在鐵籠子裏面到處亂撞亂跳,比剛才打針之前更加的兇猛,一雙眼睛之中發出血紅的光,這個時候看起來就真的和怪獸一樣的感覺,讓人有些心驚膽戰,生怕那個鐵籠子會被它給撞開。
又等了一會,忽然蛤蟆也跳了起來,肚子鼓起來像個巨大的皮球一樣,眼睛同樣發着紅光,舌頭做死的從嘴裏吐來吐去,攪的附近的小石子到處亂飛。
「臥槽,果然發狂了啊」
這個時候劉大柱急忙掏出了銀針,對着蛤蟆就一針飛了出去,銀針正好插在了蛤蟆的肚子上,頓時鼓起圓滾滾的蛤蟆肚子像是漏氣一樣,哧哧哧的變小,然後慢慢的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肚子變小之後,蛤蟆就解除了痛苦,趴在地上看着劉大柱,眼神之中充滿的感激之情,忽然一滴眼淚滑落了下來。
看到蛤蟆竟然流下了眼淚,劉大柱非常的奇怪,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蛤蟆也會流淚的,但是這個時候他沒有時間想太多,他又拿出一支銀針,快速的朝後面那隻狂暴的鱷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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