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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器名「幻方」,玉質,見方,一可結界,二可禦敵——《近古記器物錄》。//www.yibigЕ.com
片刻後,玉台上去四名雲字輩長老,每人祭出一件方形法器,那四件法器緩緩落在玉台之上,將玉台整齊的分四方罩住,每位長老各在一個方向站定,回頭對浪碧子頷首。
浪碧子見狀高聲道:「便先說下規矩,第一忌勝負已分狀況下殘害同門,點到為止即可,若有故意傷人者,門規重責。第二忌假斗假比,若有發現雙雙除名。第三忌串聯結黨,如有發現,領頭者清出山門,余者比斗名次作廢。第四忌互換玉牌,若執法長老發現玉牌上氣息駁雜,亦取消比武資格,好了,以下比武開始,請按順序入台比斗。」
浪碧子聲音一落,人群中步出幾人按順序走上玉台,眨眼間在長老們的守護中比斗開來。
郎飛看了幾眼,只覺除了其中三號台上一對換骨境的弟子還有幾分看頭外,其餘脫胎境的也無甚精彩之處,不覺撇撇嘴道:「好生無趣,也沒個出彩的。」
朱罡列在一旁哼哼半天,嘟囔道:「都是些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人物。哪個與你一般,便如那賣雜貨的,好的壞的,歪的孽的一堆稀奇玩意兒。」
雪婭一旁聽到嗤嗤偷笑,郎飛一臉的疑問,盤問道:「有甚好笑?」那呆子趕忙搖搖手,鏗鏘半晌,突然道:「飛哥兒,雲寒那匣子封存過的符籙予俺幾張。」
郎飛看他半晌,終究忍住沒問,自帶內分屬性抽出一些,一把塞到朱罡列手裏,那呆子眉開眼笑的捧在懷裏,返身跑的個沒影。
一會的功夫又竄回身來,郎飛看他懷裏之符少了一半不解的道:「莫不是又去給哪個相好之女了?」呆子嘿嘿一笑。「莫要將俺想的如此不堪,只是勻了一些於雲寒兄弟。」
郎飛嘴角一笑,心想這呆子倒也開竅了,不禁沖他點點頭,朱罡列見狀將手伸出,郎飛一愣,問道:「做何?」
朱罡列道:「還能做何?再予俺幾張,只怕是遇上棘手之人一會便用的乾淨,若是敗了好生羞惱。」
郎飛忍不住譏笑。「你這呆子何曾有如此爭勝之心?」呆子抓抓頭,一指遠方,一臉恨恨的表情。「還不是那該瘟的老道,如此消遣朱爺,便該他討不到姘頭。」
郎飛眉毛一挑,不禁笑罵道:「你這呆子,若被你那師祖聽到,怕不是又要你脫幾層皮。」
那呆子訕訕一笑,肉眼四處觀望一通。「飛哥兒,又來嚇俺,若是那老道知了,一準兒便是你又不仗義了。」
雪婭不禁嗔怪道:「你這呆子,公子哪有如此不堪,若再沒來由的詆毀便再不予你飯食了。」
朱罡列一聽傻了眼,只得一通點頭哈腰,請罰告罪。雪婭這才俏臉好轉,此時郎飛一皺眉忽然開口道:「三號台上便要分出勝負了,那法系弟子應該是技高一籌。」
二人聞言抬頭望去,果見最後剩下的三號台上着黃衣的弟子一道道風刃將紅衣對手逼迫的狼狽不堪,幾個彈指後,一道風刃啪的一聲打在紅衣道士肩膀,那道人見此搖搖頭,輕輕向台旁長老說了幾句話,長老點點頭,走上台來宣佈玄衣弟子獲勝。
如此第一場算是全部比完,郎飛約莫了一下耗時,差不多便是盞茶時刻,不禁搖搖頭,心中不滿,如此耗時,這一天怕不是只能賽上一輪。
那台上長老卻不理他心中所想,四人商議一下便喊出第二輪開始,郎飛待要前瞅,朱罡列將手中玉牌在二人面前晃了一晃,嘿嘿一笑閃身走出人群。
郎飛一陣錯愕,起先不知,如今看到那呆子玉牌上,卻寫着個第八組,雪婭亦嬌嗔不已,輕聲哼了一聲,郎飛呵呵一笑,安撫雪婭。「莫管他,且看他有何法子過了此關。」
雪婭撅撅嘴轉頭看往台上,四位長老收了玉牌又介紹完對手兩人的境界後喊聲開始,紛紛離開站台,比武開始。那呆子的比斗玉台正好離郎飛不遠,看的倒也真切。
台上,朱罡列巔巔肥,臀,也不着羞,向着對面紅衣道人道:「丹脈的師侄,莫說俺欺負於你,且認輸下台去吧,不與你破相便是,若是不肯,倘得個糗人的戰績,需怨不得你師叔。」
這呆子滿口亂語,那對面紅色道人漲紅着臉,好容易等他說完,這才插嘴道:「師叔,莫說弟子不尊長輩,只是觀您這身材,與修為,也高不到弟子何處,不若師叔認輸,將那勝者讓與弟子,也好不傷和氣。」
朱罡列一時目瞪口呆,混沒想到這小子倒是口齒伶俐之人,雙手抹了抹嘴巴,擺了個站姿。「既是如此,便讓你看看朱爺這豐腴之人的手段。」
說完也不管身份大小,掄着一雙肥拳衝去,那對手也吃得一驚,想不到這傢伙偏偏以他那不靈活的身體使體術來攻。不禁心下暗惱朱罡列小瞧於他,打定主意也不施法術,揉身而上,兩人轉眼戰到一起。
朱罡列罵罵咧咧的邊打邊罵,這紅衣道人氣的臉紅也不敢還嘴,只是更加使力來攻,那呆子也不急,硬是仗着肉厚去拼。
那道人不敢與他硬拼,無奈只有踩着法步伺機而動,那呆子見了更樂,將個拳頭掄的身邊一圈拳影。
紅衣道人見中盤與上盤占不得便宜,只好踢腿去攻他下盤,朱罡列倒是也有幾番心思,早就料到如此,便將雙腿一合去鎖那對手。
紅衣道人一驚,立刻抬腳變為膝撞,直直朝着朱罡列下身而來,那呆子一看雙眼直似噴火,將那雙拳往下一壓,正好格住道人膝蓋。
「敢招呼朱爺哪裏,你個憊懶的饢糠貨,缺德的龜兒子。」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又使力將雙掌向上一摟。
那道人一驚,慌忙低頭讓過,又見朱罡列露出了空隙,依舊使個絕陰指點來。那呆子一驚猛將肥,臀一翹,險之又險的躲過,頭上出了一片的虛汗,後退兩步護着下體,指着那紅衣道人高聲喝罵道:「都曉得朱外公那裏威風,你個糟鼻子不吃酒的下賤貨,偏要照准來攻,巴巴的來搞。」
台下頓時響起一片鬨笑之聲,一些女弟子滿臉通紅的撇過臉去,郎飛在下面笑的直捧腹,守台的長老憋得一臉青紫,呼呼的急喘着氣,將個鬍鬚吹的飄飄蕩蕩。那紅衣道人羞了個滿臉通紅,混沒想到這廝如此不知羞,當着眼前眾人便敢這等放言。
無奈之下只得繼續上前強攻,期望着肥豬能夠停下胡言。
朱罡列見道人又攻來,在胸前衣物上抹抹手中濕汗,待道人雙掌來到面前,雙腿前屈,半式鐵板橋使出,雙手變爪,一錯抓出。
那道人半分也沒料到如此肥豬也能使出這等招式,一時未來得及變招,被朱罡列雙爪正好抓在胸前,心中一愣,又覺一番酥麻傳來,就覺那胸前肥爪捏了一捏,然後放鬆了手指又對着中間雞頭彈了一彈。
「肥指輕拈雞頭肉,酥……酥……酥啊。」
道人一時氣的吐血,羞憤下慌忙後撤,不想那道袍還被朱罡列抓着,「嘶」的一聲,扯下兩塊布頭,只感覺胸前一涼,低頭一看卻是胸前兩處破洞,兩粒紫紅瑟瑟而抖。
台下眾人一時喧譁起來,俱都指指點點調笑此景,郎飛早樂的一屁股坐倒在地,雪婭雙手蒙着美眸,悄悄露出一絲縫隙偷偷張望。
朱罡列兩爪擎着那兩塊紅布上下比劃了幾下。「你家朱外公的擠奶虎手可還有那三分玄妙否?」說罷還聳動了下雙手食指,一臉的鬼笑。
「唉。」一旁的長老好容易止住笑,待要上前宣佈勝負,那紅衣道人突然發瘋般的跳起,雙手揮舞着合身撲來。
那呆子臉色一慌,咬着牙看那道人撲到身前三尺之時,將個玉台跺的「咚」一聲,縱身跳起,紅衣道人撲了個空,身體正在歪斜之際。
「天茫茫,地茫茫,見了大招淚汪汪,豐,臀壓頂!,我坐,坐死你!」那呆子扭曲着臉將兩腳奮力抬起,一屁股將紅衣道人坐倒在地。
「嘭」的一聲,塵埃落定,呆子又將那屁股上下左右蹭搓了下,見那道人已沒動靜,這才揉着胯下肥肉站起身來,嘴裏嘟囔着。「一身的排骨,咯死你家外公了。」
那裁定的長老此時搖着頭走上台來,嘆口氣將昏迷的紅衣道人扔到他台下同門師兄弟一邊,無奈的看着朱罡列道:「此局你勝了。」
那呆子歡天喜地的要上前擁抱,被那長老施法止住,拎着後領丟回人群。
他也不惱,不顧四周望來的目光,嘻嘻哈哈跑回郎飛身邊,未及說話,突然看到有幾個女弟子指指點點瞅來,朱罡列一陣擠眉弄眼,將個肥,臀晃了幾圈,挺挺胯下,羞得幾個女弟子啐他一口別過臉去。呆子這才覺的過足癮,回過頭來對郎飛道:「飛哥兒?俺剛才表現如何?可是威風的緊?」
郎飛一臉古怪的望着他道:「威風沒有,騷風十分。」
那呆子聽得此話白他一眼,又將話問向雪婭,還未說完便又被踩了腳趾,痛的哼哼啊啊跳腳。
「你們兩個!俺那好不容易贏了比斗,半分獎勵都沒也便罷了,卻還要如此糟踐,嗟嘆啊!」
郎飛一腳踢在他那肥,臀。「若不嫌丟人再去晃來,如那雲寒之謙謙君子都在笑你,莫還以為光耀?」
那呆子轉頭看向雲寒方向,果見那小子挑着着雙眉,強忍着笑一臉不自在的表情。朱罡列一呆,半晌扯着嗓子喊道:「雲寒兄弟,何故如此表情,莫不是患了失心風?」
聽到的眾弟子瞅瞅雲寒,又瞅瞅他,響起一陣鬨笑,那雲寒一窒,臉上一紅,白了一眼別過臉去不來睬他。
這呆子還待呼喊,被郎飛將頭一把扭過。「開始新的比賽了,你若不看,碰到棘手之人可別心中無底。」那呆子果真驚醒,忙扭頭來觀台上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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