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她看着被人剝光了衣服,目光呆滯的女人,眼淚簌簌的往下落。那麼多的男人在她身上奔馳,她卻沒有半點反應。她在少女的耳邊大喊,讓她反抗,讓她掙扎,卻發現女人的手臂沒有半點的力氣。
那些男人都走了,其中還有一個是她的丈夫,她呆呆地從床上做起來,走到浴室里,不停的沖刷着自己的身體。呆滯的眸子裏流出一行行清淚,隨後小小的哭出聲來。
那麼弱的聲音,比不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站起身門就被人推開了,又進來一群男人,把她帶到了之前的床上,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夜幕降臨,那些罪魁禍首累及躺在床上,只有那個女人還睜着眼睛。
她的嘴角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慢慢地劃開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手腕,停在最後一個男人的身邊的時候,她在上面劃了兩道。
然後自己躺在離他最遠的地方,也割開了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瘦弱的手腕上血液噴涌而出,眼裏也帶上了解脫的笑容。
這一世,她瞎了眼,毀了自己。
那個女人她動不了,可這些男人的死,一定會給那個女人帶來無盡的麻煩。
這些男人在外可都是天之驕子,各個都是家族繼承人。那女人不是想給她兒子鋪路嗎?現在這些男人都死了,他們背後的勢力又怎麼會讓她好過。
「白冰茹,希望你能挺得住……」
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眼裏卻沒有驚恐,而是帶着恨,帶着笑,帶着解脫,隨後緩緩地閉上了眸子,跟這個世界告別。
一行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簡愛蜷縮起身子從夢中驚醒,她抱着被子無聲的哭着。
那是前世她的,她以為過了這麼久她忘記了,沒想到被白天的事情刺激了一下,又全部都記了起來。也許她根本就沒有忘,而是被刻意的埋藏起來。
淳于子彧回到家裏,客廳里漆黑一團,這個時間傭人早已經的下了班,簡愛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難不成還在睡覺?
淳于子彧在心裏猜測着,打開了客廳的燈,推開簡愛的臥室,發現裏面沒人。他剛要給她打電話,發現手機就放在桌上。衣服和鞋子都在,人根本沒走,可屋子裏沒有,人又去了哪裏?
人去哪裏了?
找遍了整個公寓也沒找到她的人,淳于子彧莫名的急了起來,就在他第三次走進臥室的時候,聽到浴室里傳來了水聲。他快步走過去,打開浴室的燈,映入眼帘的是一雙自我厭棄的眸子。
這樣的情緒怎麼會出現在她的眼裏?
淳于子彧百思不得其解,也沒有心情再去想什麼,鐵青着臉色把浴巾丟了過去,蓋住她的身子,把她從水裏抱了出來。
簡愛自始至終都呆呆的,看不出半點反映,任由他抱着她走出浴室,丟進被子裏。
「還睡麼?」
她呆呆地抬起頭看着他,反應有些慢,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問。